王爷的眷宠

第114章 再玩牌,五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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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呵呵,君梅趴在桌上,手里的玉壶儿直打晃,“绿儿,绿儿……背李白的将进酒,却不喝酒,你说这是何故呀?”乒乒乓乓,君梅就只是拿着酒壶玩,其它什么也不做。

可她的脸颊就如醉了一般的嫣红似火,娇稚的笑声,让她看上去好小好小,就像个孩子。

绿儿一脸担扰,可是她问了:“小姐,谁是李白?什么是将进酒?”君梅怔了怔,挥挥手,也也想不起来啊,自己说出来的话,背出来的词,她也感觉莫明其妙啊,这她的过去,原来过去不曾与她远离,所以很好,没什么可怕,可担忧的。

也许她可以想起更多,还多。

绿儿担心,小姐是不是因为皇上的事,伤心了?只要小姐去找皇上,说一句话,皇上一定不会再这样,不会这样对小姐的。

她没想到自己被皇上叫去,回来见到的就是这番景象,小姐不是睡着了吗?小姐一定以为她背叛她,将她的一切都告诉皇上,可是她是为了小姐好,真的。

“绿儿,你去睡吧,今晚好热,我睡不着。 ”

“绿儿不累,绿儿陪小姐。 ”

“陪我?”君梅咯咯直笑,“那多无聊啊,我都睡不着呢,那会陪一夜的,而且我不喝酒,也不想吃东西,要不。 你帮我找点好玩的东西来吧。 ”君梅眼睛发光。

“什么好玩地东西?小姐,只要你说,我全找来。 ”

“我的手饰拿来,我知道,你们出宫带不少,后来又买了不少。 对了,最好拿珠子多的。 也不对,全部拿来。 ”然后。 绿儿看到君梅‘疯了’,她将拿来的手饰全部拆了,天啊,那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全加起来,都不知如果何计价钱了。

珍珠,玉片儿。 君梅拆得一地,圆圆白白的珍珠在地上乱滚,君梅就这样坐在地上。

她没有不开心,所以不要随意的猜度她地心思,她不过是突然感觉无聊,很无聊。

所以她找了件有趣的事,她自己做手饰,将这些全拆了重新搭配。 她总不会比几个古人眼光差吧?又是咯咯地笑,君梅捧着头一阵痛。

她现在知道了,她想到不该想的事,头就会痛。

手饰拆了,结果全还不了原,君梅看着却直笑。 直到天色亮了,回头,绿儿趴在桌上早睡着了。

她是不是寂寞了?她当然明白绿儿说的话,她只要去找宇儒,他不只来陪她,还会眉飞色舞的将林音她们送走。

可是有必要吗?

本来这一切就是她促成的。

这个跟她在一起,就想抱她的男人,她怎么能让他失去男人的权力。

瞧啊,她做了什么笨事儿。

她可真是奢侈啊,毁了一地地宝贝。

踩在满地的圆珍珠上。 脚底心是**。 君梅每一步都很小心,如果摔倒。 她会疼,孩子会出事,她却依然在上面走,走得很开心,这就是她走过的爱情,她充满未知的过去。

君梅趴在**睡到下午,没人吵她,却有人看到,她房里满地的珍珠玉锁片,金钗玉镯,一地都是,晃眼的到底乱滚。

王妃嫉妒。

王妃发火毁了皇上送她的宝贝。

王妃,好大的脾气啊。

可是,谁看到王妃发火了?

可是,谁看到王妃不开心了?

她半日沉睡,起来便进食,直叫着饿,说食物好吃,还被请去接着打牌呢,绿儿拿着君梅昨日赢地银票,还是昨日那张桌,今个多了一个人,大家变得谨慎,其实不单单因为桌上多了宇儒,还有一点就是,君梅一早的坏蛋行为,让大家都听闻了。

听说她房里,现在还是满地的珍珠呢。

其它人不问敢,宇儒也不做声,就君梅一个人暗自发笑。

“喂,玩牌不是这样的,好没趣哦,你们不认真,赢钱也不开心啊,来玩不就是要买开心的吗?”君梅又做了副新牌,说新牌好打,还说不许做假,不许因为某人是皇上,就让着人家,皇上啊,人家有的是钱,输不起地就不来玩。

出千也凭本事,有能耐就让人家抓不到。

五个人围一张圆桌,不知是谁先在桌下碰了谁的脚,然后,又是谁踩了谁的脚,然后,你踩我,我踩你,桌下那个乱七八糟的啊,还好是石桌,下面动静再大,上面都没事。

宇儒额心冒出汗,有人踩他,他认为只有君梅那么大胆,就将身子往君梅那移了移,还好高深他们识相,知道将君梅身边的位子让给他。

他听说了,她毁了好多手饰,是因为他宠幸别人不开心?那她为什么不找他?

宇儒鼻尖传来一阵香,坏心情消退许多。

“喂!你坐远点,想偷看我的牌,你可是我上家,想害死我让我一张牌不出是不是?坐远点,坐远点。 ”宇儒才kao过来君梅就赶苍蝇似的将他猛一推,差点将不防备的宇儒推倒,大家一阵吃惊,不敢乱出声,昨天的牌是打得轻松,今天的可真诡异。

桌下面,还有一个风景,那就是在五个人桌下乱踩地时候,朱倾玉夹住了琴心地双膝,将琴心的双腿护在自己俩腿中间,不让其它人非礼占便宜。

琴心那个脸红啊,像上了胭脂似地。

琴心脸红没人注意到,因为大家现在都在注意宇儒一脸暗色。

王妃可真不给皇上面子啊。 但是在牌桌上,大家也就偷偷的想笑,呵,偷看牌地事儿,昨天朱少主闹过,大家都笑得肚子疼呢,如果不是因为宇儒的身份。 后面跟着的丫头一准儿笑出来。

君梅大叫洗牌洗牌,绿儿跟在后面将剥了皮的葡萄放到她嘴里。 她说打牌的手脏,不适合拿吃的,又一轮。

宇儒将头伸近君梅:“你不是有牌接吗?为什么不出?”

高深咳了咳:“皇上,不要赖皮啊,偷看了别人牌还说出来。 ”

君梅接口:“不认真打牌,再偷看,我们不要你了啊。 ”

“咳咳咳……”忍笑的声音一大串。 还真是在牌场上,有君梅带着,大家都不怕他这个皇上,也晢时忘了这个皇上,而宇儒,竟也由此享受到了那种轻松,他昨日羡慕没有参加地欢笑。

原来在一起玩,就是这种感觉。 怕时间流失的快乐。

仿佛这一辈子都这样,就别无所求了。

其实宇儒今天打牌,除了参加,还好想听君梅说,或是表现出她地嫉妒,那样。 他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回到她身边。

可她没有,似乎很好。

也没人提她‘发脾气’毁饰物的事。

君梅一脸坏笑:“高深,你出5吧,出5我就跟你约会,快出5。 ”

宇儒脸一黑,“你们敢!”可这是牌桌上,他们此时已经像昨日一样玩开,没人怕他,也知道打牌时的玩笑话没人当真。

高深大笑:“好,我出5。 ”

“你们作假。 朕不玩了。 ”宇儒看到那张5大吼。 5压着他的4出不了。

君梅却笑笑,其实后面有些人看到宇儒站起来都有些害怕了。 可君梅说:“不玩正好,四个人一样可以玩,反正你也输够了,你快让,正好没你了我们四个一人坐一边。 ”

宇儒听了气结不已,又坐下:“谁说朕不玩了,洗牌洗牌。 ”

桌底下,朱倾玉依然夹着琴心的腿不放,任琴心怎么暗示,他都当没看到,昨晚,他被不软不硬的送出房门,现在如此好地机会为什么放过?而且,她本来就是他妻子。

那牌打呀打,开玩笑,又是吃得满地零食壳,但是五个主子吃得开心,吐得开心,似乎就是要将地上弄乱,弄得一地的热闹。

真的,像过节过年。

每个人脸上渐渐都有孩子一般纯真的兴奋。

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有多久,不曾如此开心了?有多久不曾找到这种感觉了?

说着闹着,一直吃零嘴、水果、糕点的他们自然不饿,这牌一打,竟然就到了晚上,玩笑是越开越大。

高深:“黑桃J。 王妃,臣有一事,呵,听说您昨个发了‘好大一场脾气’,毁了‘好多’珍贵的饰物。 ”

君梅微愣,呵呵一笑,眼环四周。

“哪啊,不过是好玩,珍珠一地,踩在上面走路很有趣的,要不你们也试试,房里还没收拾呢。 ”

“你胡闹,踩在上面,你摔了怎么办?简直是胡闹!来人,将王妃地房收拾干净!你发脾气,也不能这样!”宇儒这一吼,四周彻底的安静了。

啊?君梅眨眨眼,她可没有这个心思啊,“呵,不会摔,我走得小心得狠,哇——炸,我有四个9。 ”

宇儒将君梅手一拉,看来,今天是玩不成,也玩不下去了。 “你跟我来!”散场了哟,今个大家都高兴,他们赢了好多,皇上一个人输了,果然牌场上是要交学费的,新来的不输谁输啊,而且今晚热闹了,王妃与皇上那出戏,现在才开演呢。

“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南宫宇儒,你个混蛋——放开我——”

呼呼的抽气,没听到,他们没听到,下人捂着耳朵,他们对今天的事全不记得,它日做证指证王妃,不要找他们,那是大不敬地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