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青春之无耻之徒

第12章 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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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自杀

?出了KTV,我站在门口看着天空,指着它无奈的骂到,“老天啊,你特么玩我呢?”叹了口气,些许无力感涌上来,真特么的烦啊!

走在街上,冷风吹着哥的脸庞,点根烟叼着不知去哪儿。转了一会儿,我给小飞打了个电话,“喂,小飞,在哪儿呢?”

“这不是废话嘛,我在教室呢。对Q!”小飞看起来很忙,忙着在给他越爹送钱呢。

“草,等着,哥一会儿也就到了,你特么留点钱,别我还没到就给你爹送完。”

“扬子,我草泥马。”

“我曰你妹,傻逼。”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摸了摸兜,淡定的将烟丢在地上踩灭,决定步行去学校。

陈溪这边儿,我走后陈溪看着茶几上的早餐,自嘲的说道,“扬子,对不起了,谢谢你的早餐。”说着就捡起刚才丢在地上的匕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闭着眼睛就朝手腕割了下去。

这时的我正在前往学校的路上,猛的一下感觉心狠狠地被啥玩意刺了一下,捂着胸口呢喃到,“卧槽,谁特么给我使妖术了,疼死爹了。”说完摇了摇头,粗鄙的朝地上唾了口痰,淡定的走了,浑然不知KTV发生的这一切。

“这个包间门怎么开着?”KTV的服务员经过时好奇的推开了门,一秒后,大喊着“死人了”就冲了出去。没两分钟,救护车就开了过来,两个保安抬着陈溪就出来了,远刚好从对面的咖啡馆出来看见陈溪手腕上的血,楞了一下,随后就反应过来掏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我在遥望,月亮之上……”我快要到学校时兜里的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是远的,撇了撇嘴就接上了,“喂,儿子,找爹干嘛?”

“扬子,出事儿了。”远在电话里急忙的说到。

“咋了?安|倍系了还是毛爷爷活了?”我拿着电话开了句玩笑。

“陈溪自杀了。”

“什么?”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有点不确定自己听到的这一切。

“陈溪自杀了!”远站在门口看着救护车远去后随手叫了个出租跟了上去。

我大脑一下子就空白了,手里的电话“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嘀咕到,“为什么?”

一秒后!

我发了疯的转身朝后跑去了,一路上我拦了无数次出租车,却没有一个为我停下。在他们眼里可能我就是个神经病,我跑了好久,好久,累的满头大汗,可是根本就不知道医院在哪儿。

“草!”我咬了咬牙,一下子就跑到了马路中间,双手撑开想要拦住眼前的这辆奥拓。

“兹……”奥拓猛的在我面前刹了下来,我相信要是再慢一秒我特么又得在**躺几个月。“你特么疯子啊?”司机把头从窗户里伸了出来,看着我破口大骂到。毕竟我这样拦车,也吓坏了他。

我根本就没理他,跑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看着司机面目狰狞的喊到,“送我去医院,快!”

“草,大白天的遇上疯子了。”司机骂了我一句,可能被我这幅样子吓住了,也可能是不想因为我这个“疯子”搭上性命,吧唧了一下嘴就开车朝医院开去了。

坐在车上,我看着不停变化的风景,攥着手小声念叨着,“陈溪,溪溪,你挺住,我错了,我真错了。”

我在兜里翻了翻,才想起手机刚刚被我丢在了刚刚那儿,无奈只能想司机求救,“师傅,手机给我用一下好吗?”

“草,真特么倒霉。”司机看着我翻了翻白眼,很无奈的把手机丢给了我。

“滴滴滴”我快速的拿着手机摁了几个数字键,然后就拨了出去,焦急的等着远接电话。过了几秒远才接上了电话,我还没开口远就说到,“L市第一中心医院,二楼手术室。”说完就挂了。

我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挂了电话躺在座椅上,“师傅,第一中心医院。”说完就捂着脑袋低着头不断自责了起来。在我看来,陈溪的自杀全都怪我,我不应该认识她,我不应该喜欢她,我不应该昨晚找她喝酒,我不应该酒后乱xin,我不应该刚刚离开包间。

想着和陈溪认识没多久,可是她却深烙在我心,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够影响我的心情。她开心的时候我可以笑的和个傻逼一样,她难过的时候我的天空黯然无色。我住院时她给我打一个电话我可以给远他们炫耀好久,我出院了她过来找我庆祝我出院,我刚看见她时开心的拉着她的手,那一刻我觉得我最幸福。

“到了,赶紧滚吧!”我还在发呆呢司机停下了车,不耐烦的摆手说道。

我赶紧说了声谢谢就跑下了车,飞奔跑进了医院。三步化作一步的跑上了二楼,刚一上楼就看见了远坐在手术室的门口。

看见我来了后就跑了过来,轻声质问到,“怎么会这样?好好的陈溪怎么会自杀?”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颤颤巍巍的走到了手术室门口。看着手术室的灯那么亮,红色的光像刀子一样射进我的心里,刺痛我的心。我无助的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心如刀绞一样,我好无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到医院时,在路上我都没这种感觉,可是现在站在手术室门口我像是站在地狱门口一样。压抑,恐惧感十足,我好害怕失去陈溪,这个我一眼就无法再忘记的女生。

“啪”的一下手术室的门一下子就开了,一个护士走了出来看着我蹲在门口,“唉,你别蹲在这儿啊,堵着路了。”

“护士,护士,里面的病人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生命危险?会不会死啊?她死了我怎么办?我好喜欢她,我不能失去她。”我拽着护士的手臂慢慢的失去了理智,胡言乱语了起来。

“你弄疼我了。”护士别扭的挣开了我的手,这时两个医生和三个护士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一个戴眼镜的看着我疑问到,“你是病人家属?”

“没错,我是病人家属,她没事吧!”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看着那个医生。

“这么小,你是她弟弟?”那个医生特么的跟傻逼似的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起了我。

“你特么管我是她什么,你就就告诉,她怎么样?”我忍受不了这傻逼,猛的往前一步,揪住那个傻逼医生的衣领大声吼到。

“扬子,你特么冷静点。”远从背后拉开了我,把我推到了一遍儿,对着医生赔笑到,“对不起啊,他有点激动你别介意,里面的病人怎么样?”

医生翻了我一眼,看着远随意的说道,“没事,病人送来的及时,母子平安。”说完就走了,一边儿走一边儿小声嘀咕,“还没见过这么年轻的夫妻。唉,看来我是真特么老了啊!”

我一听医生说的,“轰”的一声脑子像炸了一样,无力的向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墙上,呢喃到,“怀孕?”

医生没再说什么,看着我叹了口气就离开了。我看着陈溪被推出来送往病房,站在那儿不知所措,手抖着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慢慢点上。刚嘬了一口刚刚那个护士就阻止到,“先生,这里是医院,禁止抽烟。”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默默的将烟捻灭攥在手里,那个护士看了后就没再说什么下了楼。

“远,帮我出去买点粥,我进去看看她怎么样?”我低着头,眼里竟是憔悴。

“知道了。”远说完就走了出去,整个走廊就留下了我一个人。站在走廊犹豫了好久,终于心里做了个决定咬牙冲病房走了过去。

站在门口使劲揉了揉疲惫的脑袋,我推开门就走了进去。刚一进去就看见陈溪躺在病**,刚做完手术的手上已经被包扎好,脸色苍白的在那儿静静地躺着,不知为什么我看到陈溪这幅样子很是心疼。

我慢慢走了过去坐在了陈溪旁边,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陈溪的脸,“溪溪,你这又是何必呢?”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到我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没人回答我,陈溪还是在那儿静静地躺着,我也似乎有点难受,心痛的感觉我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我只知道看着陈溪在这儿躺着,我的心仿佛已经没有了跳动。我像是在诉苦,讲故事似的握着陈溪的手自言自语了起来。

“溪溪,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不小心撞上你时,看见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你了。有时候我会在想,这事儿挺特么狗血的,跟演电视剧似的。

我喜欢你,你却喜欢齐龙那个渣渣,我这么叫他你别生气昂。你明不明白当你给我介绍齐龙时我什么感觉吗?呵呵,我很难受,却不得不跟个傻逼似的笑着和他打招呼,可是这渣渣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你说,你怎么可能看上这种傻逼呢?

溪溪,其实你昨晚找我喝酒时我就感觉到不对了,我这人挺聪明的,远他们常常说我心眼多,特损。你昨晚那么喝酒,是个傻逼也看得出来你有心事,可是我不想说破,不想戳破我们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

既然你要喝,那我陪你呗。不过说真的,你这小妮子的酒量确实不错,有哥当年的三分样子。可是酒这玩意儿,喝多了就特么惹祸,我看着你,你看着我,这特么孤男寡女的我一激动就惹事了。

我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更特么不是越越,所以就发生了关系。你知道不?我今天早上刚一醒来,看着你和我这幅样子,我特么心里竟然还有点窃喜,我问远我是不是挺渣,这货告诉我哥是好男人,呵呵。

你让我滚的时候我走了,其实你要是愿意,我可以负责陪你走一辈子,真的,我李扬活这么大也没给哪个女人说过这样的话,你咋就不相信呢?我就jb不明白了,这齐龙是不是给你灌迷魂汤了你特么这么喜欢他。

你自杀了,你说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要死也特么是我死,有你屁事儿啊?你知不知道我特么刚知道你自杀的消息啥感觉不?你咋就不考虑考虑哥滴感受呢?就算我你不当回事儿那你也得想想你父母,想想齐龙那渣渣啊。

你特么知不知道我站在手术室门口是什么感觉吗?我特么有多害怕,我特么害怕你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溪溪,你挺特么自私的,跟哥一个性子啊。我本来还以为是我的原因你才自杀的,其实都是齐龙那个渣渣吧。我猜一定是你特么为他怀孕了这人渣就要和你分手是不是?所以你找我喝酒解闷,你特么是不是傻啊?他不管有我呢,我特么愿意管你,我特么愿意管你一辈子你知道不?

你说你得多傻逼啊会去自杀,你不会告诉我吗?你要是告诉我,我特么一定愿意照顾你,你要是乐意了就把孩子生下来,我特么给他当老子不行吗?咱两找个地方生下孩子,我特么出去打工,你在家里照顾孩子不挺好的吗?你特么怎么会想到自杀呢?”不知不觉中我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握着陈溪的手,眼泪一滴一滴的打在我的胳膊上,我感觉自己有好多事想告诉陈溪,或者是我不想再把事儿憋在心里,我想发泄出来。

“溪溪,我现在也知道了原因,哥这性子那必须得给你报仇。你说齐龙是不是挺特么傻逼啊,敢jb不戴|套,就特么不敢负责。行,没事儿,哥这人一直都很正义,外号在世雷锋,再说了我特么都舍不得让你受一点委屈,这狗日的竟然一点儿也不爱惜你,哥得去让他负责,必须得让他负责。”说到这我松开了陈溪的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站起来俯身轻轻的在陈溪额头上吻了一下,转身就出了病房。昏迷中的陈溪,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我的话还是怎么,两行热泪滑过脸庞,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