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邪尊修仙记

第九百三十二章 手段无穷 猜测不透

字体:16+-

眼瞅着无数火焰蝗虫就要将常笑淹没,常笑袍袖一摆,屠灭宝剑便到了手中。

随即常笑的力量猛的灌注进屠灭之内,屠灭漆黑的剑身之内本就有着无数个细密的裂缝,此时这些裂缝被常笑的力量一催,这些裂缝陡然延伸出来,朝着四周蔓延开去,刹那之间以常笑的屠灭宝剑为中心,四周的空间轰然破碎,在这样的空间破碎之下,什么神通手段都很难伤到常笑!

那些被生命之火燃烧起来的飞蝗纷纷在空间碎片之中被迸碎掉。

常笑的手段,实在出人意表!

现在所有的造物主对于常笑手中的这件宝物的强大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他们目瞪口呆之中实在不能理解,这么一件仅仅镶嵌有一千朵生命之火的胎宝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威能?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就连田衍此时眼中也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盯着常笑,似乎想要将常笑看透,但他越看常笑越觉得常笑深不可测,虽然常笑到现在为止,都只动用了造物主的神通手段,甚至连生命之火都只动用了镶嵌在屠灭身上的一千朵,就是这样的一个常笑,却连一座阵宝都收不住他,被他生生给破坏掉!

当然,常笑身上还有一件宝物,一件吞噬掉了他无数阵宝蝗虫的宝物,这件宝物或许比常笑手中得到那把能够割裂空间的宝剑还要厉害,这个常笑究竟有多少件顶级胎宝?

田衍正在心中来回盘算,此时常笑忽然一笑,田衍没来由的心中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来,非常的不妙的感觉。

在田衍眼中就看到常笑将空间一下割裂,随即从容的遁入空间裂缝之中。

田衍双目瞳孔微微一缩,身形急忙一闪,开始不停的移动,常笑的切割空间的手段固然了得,但常笑身处空间裂缝之内,是看不到田衍所处的这个空间之中的情形的,所以只要他不停地运动,常笑就根本找不到他的所在,这是对付常笑这种切割空间并且能在空间之中来回穿梭的手段的最好办法,虽然看起来蠢一点,窝囊一点,但这个办法却相当好用。

果然田衍不停地移动身形,常笑就像是丧失了目标一般,一直都隐藏在空间之中不曾出现。

田衍一边移动一边在心中转动着心思,他手头上还有一件宝物,这宝物用来对付常笑的话,应该有一定的作用,只不过常笑手中的切割空间的宝剑实在是太过难缠,要想用这件宝物对付常笑的话,也不会那么轻松。

田衍正在心中这样想着,准备找个时机将那件宝物放出去,但就在此时,他耳边听到咯吱一声轻响,随即感到胸口处微微一凉,继而就是一阵剧痛,他微微低头,就见到自己的胸口处有一根漆黑的东西伸了出来,是剑!

是那把屠灭宝剑!

这不可能,常笑你怎么可能找到我的所在之处?

田衍双目之中陡然泛出一片死灰,紧接着他就感到自己在一瞬间变成了被火山喷发出去的无数的碎片,身不由己的自处狂飙,他对于自己此时的状态非常了解,他现在一定是犹如无数雪花碎纸一般的四处飘飞!

田衍毕竟是造人主,不同于常笑之前的对手,虽然被常笑刹那之间千刀万剐,但在空中竟然立即将身躯拼合起来,并且同时大吼一声,咆哮震天,常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一种什么东西陡然破裂般的冲击感。

这种感觉常笑并不陌生,是收割一方世界之时才会出现的爆炸力。

这田衍在关键时刻将在一界原点之中打造的世界一下收割了,造人主将自己的世界整个收割掉,那么田衍的力量将一下暴增。

田衍身上的种种气脉种种力量不停地狂涨,对于造物主来说轻易不会将自己打造的世界破灭掉,除非是遇到了必死大事,此时对于田衍来说自然就是死生之地,不得不出尽全力。

田衍将自己的一方世界收割掉,亿万生灵涂炭,化为滚滚的种种气脉灌注进田衍的身躯之中,最重要的是田衍打造世界的时候所用的生命之火也被释放出来,此时田衍朝着自己的脑后一抹,随即便有一个庞大的星团从田衍的脑后一冲而出,刹那之间便将常笑给笼罩住。

这是一个造人主的全部的力量。

常笑一下就陷入到了无尽的星辰之中,在这庞大的星团之下,常笑瞬间变得渺小无比。

而此时,常笑四周的星辰正在不停地游走,形成一个个的大阵,这些大阵朝着常笑汇聚过来。

常笑的屠灭当空一斩,常笑身前的空间被破开一道口子,然而常笑刚刚要遁入其中,四周却陡然生出一股拉力来,似乎有什么巨大的力量死死的纠缠着他使得他根本无法钻进空间裂缝之中。并且常笑刚刚斩开的空间裂缝竟然在飞速的弥合,眨眼之间便已经彻底合拢。

“常笑,撕裂空间不是万能的逃生手段!我要用三十八座大阵将你彻底碾压成齑粉!”

田衍的声音传进了常笑的耳朵之中,这三十八座大阵,对于常笑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但现在常笑的屠灭宝剑破开的空间的手段已经不是那么好用了,常笑要想不暴露修为境界的情况下从这十万生命之火汇聚成的三十八座大阵之中脱身就要费一番心思了。

三十八座大阵此时在常笑周围渐渐显现出形状来,这三十八座大阵各有不同的用处,就像是一个个的轮盘一般朝着常笑碾压过来,身处其中定然会被碾压成为齑粉。

常笑朝着脑后一抹,此时也放出一座大阵来,这座大阵只有一万朵生命之火,看样子常笑似乎将全部的能够操控的生命之火全都释放出来了,这一万生命之火也构成一座大阵,朝着碾压过来的三十八座大阵之中最弱的一座大阵横刺过去。

这五千生命之火尽皆都被点燃,并且被点燃到了最大的程度,这些可不是常笑原本的那些强大的生命之火,而是常笑今天这几场争斗之中从造化门的几位弟子身上汲取了大量的力量从而壮大起来的。

常笑这五千生命之火一下就汇入到了屠灭之中,紧接着屠灭身上光彩极闪,然后嗖的一下从常笑手中疾飞而出,一下就扎进了那座生命之火大阵之中,常笑的这五千生命之火汇聚到了屠灭身上,只是一个表象,实际上,常笑已经开始动用道镜之内的生命之火来供给屠灭使用,此时的屠灭威力再次暴涨,常笑紧随屠灭之后。

屠灭所过之处,即便是生命之火也被切割成为两个半,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屠灭宝剑便已经带着常笑从这座大阵之中一穿而出。接连贯穿了三座大阵,这才彻底从田衍的手段之中挣脱出来!

并且,虽然常笑已经出来了,但常笑的屠灭宝剑却根本不做停留,屠灭当空一斩,一下斩开一道空间裂缝,随即屠灭嗖的一下遁入其中,屠灭自己在空间之中行走,要比带着常笑一起行走要轻松许多,下一刻,在屠灭钻进空间之处的另一边的田衍刹那之间再次被斩为无数碎片,只不过这次和上次不同,这一次,附在屠灭上的五千生命之火一下就飞了出来,刹那之间将田衍的破碎的身躯一下点燃起来。

如此一来田衍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再将身躯凝聚在一起了。

与此同时他的那三十八座大阵立时崩溃了,无数的生命之火急急茫茫的朝着田衍破碎的身躯飞去。

这些生命之火足足有上亿之多,此时齐齐飞回,自然壮观,同时这上亿生命之火朝着常笑的正在焚烧田衍身躯的五千生命之火碾压过去。

常笑却并不会给这些生命之火就机会了,常笑五千生命之火骤然之间猛的喷发出强大的火焰,同时摄住田衍的身躯碎片朝着常笑便疾飞过来。

常笑一下就将这些碎片收入了自己的袖子之中,而那些尾随在屠灭身后的生命之火此时一下就没了目标,定在原点,一动不动了。

常笑微微一笑,再次放出一千朵尚未被点燃的生命之火,这些生命之火飞过去,就开始吞吃起这上亿数量的生命之火。

田衍此时尚未身死道消,但却被常笑收进了一个空间裂缝之力,这样一来他对于这些生命之火的控制就等于是彻底没有了,他的生命之火立即就成了无主之物!

常笑这一千生命之火疯狂的吞吃起田衍的一动不动,完全不知道反抗的命之火。

一千生命之火吃掉一千生命之火之后,就被点燃,再吃掉两千生命之火后,这些生命之火便燃烧到了极致。

随即常笑将这些声明之火收了回来,再放出一千生命之火去吞噬田衍的生命之火。

这一千壮大之后,常笑在放出来的就是六千生命之火了,似乎常笑最多只能控制六千生命之火一般。

此时造化门的弟子勃然大怒,常笑没吞吃掉一朵生命之火都好似抽了他们造化门一个嘴巴。

常笑此时将九千万生命之火全都送到了破头门的弟子身前,笑道:“今天常某请客,吃不完的可以打包带走!”

破头门的弟子们一愣随即狂喜,纷纷将自己的生命之火放出来,吞吃身前的九千万生命之火。

这样的增长修为的办法,他们还是首次尝试,以往虽然也不是没有战胜过对手,但如今天这般痛快的吞吃对方的生命之火还是首次!

这绝对是一场饕餮盛宴。

就是锐保和另外一位造灵主都加入其中,九千万的生命之火片刻之间便被风扫残云一般。

而常笑则将那剩下的数百万生命之火全都收起来了。

此时造化门已经乱成一团了,要不是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常笑大有不妥之处,恐怕造化门的弟子们早就蜂拥而上了。

现在造化门的弟子都在看着延光,等待着延光的命令,按照他们的想法,现在就应该一拥而上,将常笑还有破头门的弟子们全都灭杀掉,为自己的同门报仇。

延光一双眼睛盯着常笑,此时要说这个常笑只是一个造物主,就算是杀了延光,延光也绝对不会相信,但这个常笑究竟是什么境界的的存在延光却完全看不出来,常笑从运使神通上从来都只是运转造物主水准的生命之火,就算面对上亿的生命之火,常笑也依旧相当矜持的以六千生命之火去吞吃,以至于他自己都吃不完将田衍的近亿生命之火送到了门派之中。从常笑的这种行径上来看,根本看不出半点破绽来。

延光缓缓站起身来,延光一动,造化门所有的造物主都是一静,不光是他们,就是四周的造物主,破头门的造物主此时也都安静下来。

常笑目光扫了一眼站起来的延光,开口道:“张娘娘腔,你还要躲到何时?”

原本常笑这般叫骂,张生定然会非常恼怒,但是现在,张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生气了,更不会登场和常笑较量,常笑太可怕了,张生知道自己在常笑面前已经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所以任凭常笑如何叫骂,张生都是坐定了做头乌龟!绝对不会出头。

此时延光忽然一摆手,这个手势一出,造化门的弟子们各个露出不解的神情,延光双目微微一瞪,所有的造化门的弟子就像是战败了的公鸡一般,彻底没了精神。

延光看向锐保等人开口道:“今天的争斗就到这里,咱们明天继续!”说着一摆袍袖身形一动飞出了溟极之城,张生自然紧随其后,其他的造物主们跟在张生的后面。

整个造化门的弟子给人的感觉灰溜溜的,就像是一只老鼠般的悄无声息的逃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