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

第二十章 夜御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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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门的突然袭击让五斗米教有些措手不及,因此许多计划和布置要进行重大改变,人员潜伏的潜伏,调动的调动,会稽与建康之间也要设立一条防线,让周全着实忙了几天。

也亏了他是铁打的身体不知疲倦,事实上修为到了他这样的程度,完全不吃饭、不睡觉都可以了,只要稍微打坐一会儿就精神饱满,体力全复。

这天他忙完事情,看看已经是晚上,于是冲洗一翻去“睡觉”了,就算不必睡觉,与谢雨卓的合体双修还是必须的,这可是他快速提升功力的最佳途径啊。

进了房间,谢雨卓披散着如瀑长发,只穿了一身丝质睡袍靠在桌前看书,曲线优美的身材若隐若现,灯光之下平添一股妩媚,美得令人心跳。自从她修练了浩然正气诀之后,多了一股阳刚之,很少显出这种柔美了,女人是花,需要男人的浇灌,饱受了周全施加的雨露之后,她比以前更加楚楚动人了。

周全食指大动,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的细腰,接着双手上移握住了她的双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从手心直透到灵魂深处;拥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嗅着她那还没有完全晾干的长发带着的幽香,直令人神魂消散,飘飘欲仙。

谢雨卓回过头来,怪怪一笑:“相公,你怎么到我这儿来?走错房间了。”

“怎么走错房间了?”

“公孙姐姐与你结婚,直到现在还没同房,你该去找她才对。还有褚。。。。。。褚姐姐,她刚失去了家,特别孤单,也需要你陪,她也真是个可怜人。”

周全一愣,“说得也有道理,我刚才是洗了澡习惯地走进来了,还没想到这个事,难得你心肠这么好,为她们着想。”

谢雨卓拉开了他的手:“那你还不快去?”

周全嘻嘻一笑:“难道你不想要么?”

“不想!”

“口不对心。就是真的不想我们还得练功呢,有好几天没有练了吧?俗话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可不得生疏了。”他说着双手又扣了回去,在峰尖上来回揉搓着。

谢雨卓红了脸,“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其实几位姐妹之中最幸福的便是我了,本来呢,我还是从她们手中抢一份,结果后来几乎都被我独占了。”

周全一边大动其手,一边说:“你邱姐姐快要临产了,我不能动她;你司马姐姐还不想结婚,象她这样的人,没正式结婚估计‘不想’与我上床;你公孙姐姐结婚那天就被我那无良的岳父给骗走了,我不找找你还能找谁?更何况与你一起双修对我的帮助最大。”

年轻男女精力充沛,干柴烈火,哪里有不想要的道理,谢雨卓被他抚弄了几下,更是心痒情动,欲拒还迎。“如果不是我对你的好处最大,你还会这么倦顾我么?几个姐姐的容貌可都不比我差呢。”

周全想了想,肯定地说:“会!因为你对我的感情最单纯,最直接,并且猛烈之极,势不可挡,所以你是最值得珍惜的。”

谢雨卓大为感动,又推开了他的手,“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来日方长,你还是先去公孙姐姐那边吧。”

周全笑道:“长夜漫漫,不必着急,且等我们结束了再过去,反正人人都有份。”说着把她横着抱了起来,向床辅走去,谢雨卓还想说什么,嘴却被他封住了。

周全手一挥,纱帐落下,并且在外面放了一道音障符,就算有人从外面经过,也什么都听不到了。两件睡袍很快从床边滑了下来,纱帐内两个隐约的人影翻来翻去,忽上忽下,也不知在玩什么花样,折腾了有一两个小时才平静下来,两人紧紧相拥,还在继续真气间的互换与淬练,这时才真正是在练功。

又是良久两人才起来,谢雨卓为周全穿衣并送出门外,对他别有深意地笑了笑,这才把门关上。

周全拐过一道回廊,来到斜对面的一间屋前,当初准备三人结婚,谢雨卓又说新婚之夜不许三人睡一房,所以公孙薇在这个院子里另有一间卧室,与谢雨卓只隔了一个厅堂和两个房间。

这里不是大观园,院子都没名,不过以后老婆多了,还是得每人的院子取个名,免得称呼不便甚至是混了,想到这儿周全不由笑了起来。

屋内还有灯火,周全还没敲门,公孙薇的声音便已传来:“周郎,这么晚了还没休息么?”接着门被打开,公孙薇也是一身睡袍,巧的是手上也拿着一本书,看到周全进来,她的心快速地跳了几下,周全早已清清楚楚。

两人往里走,周全问,“你在看什么书?”

“是嵇大哥家传的操琴技法和心得,一本名为《琴赋》,一本名为《嵇氐四弄》,四弄又分《长清》、《短清》、《长侧》、《短侧》四卷。。。。。。”

周全可不是来听她谈论琴技的,一探手便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下面一根钢管样的东西直接顶着她。他乃是步入仙道之人,服食太乙金液却让他依旧保持着男性能力,并且肉身强悍无比,精气收放随心,只要他不想泄,就是日御百女都不会泄,所以与谢雨卓大战之后,这时还昂首怒翘着。

公孙薇被他一顶,全身都酥麻了,心胸狂跳,脸腾地红了起来:“你你,你要做什么?”

“我们结婚后还没同房呢,半夜三更来你房中,你说还能做什么?”

公孙薇隔着衣服在他背上掐了一下:“亏你还记得我啊!”敢情她刚才知道周全走进了谢雨卓的房间,眼睛在看书,心却不知飞到哪儿去了,心里乱成一团,还里还能静得下心来研究琴技。音障符以隔得了声音,却隔不了她与周全体内女元婴的感应,她清楚周全在做什么。

周全笑道:“不是我不想来,是怕你的迷神法术啊,那一次。。。。。。哈哈,可是让我刻骨铭心中。”

他和她之间只发生过一次,那是在凝香楼上,他中了她的迷神法术,迷迷糊糊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也就是在那一次中奖怀孕了。那一次狂欢,缠绵入骨的情蛊,令他永生难忘,而两人间忽敌忽友、又爱又恨的微妙关系也特别让人心动,直到现在,两人才有机会再次独处一室。

公孙薇缠上了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你要不要再让我迷一次?”

“迷吧,你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你今晚就是要吃了我,我也让你吃了。”他说着手已经在动,一边抚摸着她的玉背,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衣袍。

“你就不怕弥勒教的人在我身上使了手脚,销魂之时趁机杀了你?或者我还有情蛊、春虫什么的。”

周全笑道:“你有这个担心,就说明你没有中了迷神法术。唉,你要是想杀我,早在秦淮河时就杀了。

她的衣袍被解开,滑落,露出他既熟悉又陌生的胴体。她与谢雨卓的苗条玲珑大不相同,而是丰满圆润的美,十指如春葱,全身都看不到突出的骨感,但却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尽管生了小孩也是如此。因为丰腴,所以皮肤特别细腻白嫩,“温泉水滑洗凝脂”指的大概就是这种玉体吧?特别是她那一双骄傲的双峰,其硕大饱满众女之中没有一人可比,生育之后才一个月,更是鼓涨无比。

周全不由叹了一声,俯身埋头在那堆玉脂之中,浮浪汹涌,肉香袭人欲醉,他一手勾着她的腰肢,一手已直奔下处,那里竟已是湿润的。看来她早已心动难忍,身体早已进入状态了。

公孙薇被他弄得麻痒难当,腰肢乱扭却甩不开,于是抱着他的头摩挲着,一边娇喘一边发出了低吟声,身体软倒下去。

**有载,男方须坚挺怒胀,阳气充足,女方须玉洞张开,阴液浸满之时才可**,否则不但无益,还有伤身体。这时两人都是早有准备,不必任何前戏进就已经达到状态,于是周全翻身上马,挺枪前进。

上一次与她**,她是处女之身,好不容易才进入,这一次却是宽宽松松就一捅到底,舒服得公孙薇呻吟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他。

刚生过孩子的人感觉大不相同,里面宽松,堪至有些空荡,但却有一种惯走山道的人突然闯上马路的感觉,别有一种宽松自由感。虽然松了一些,但却有更多温暖的**包裹着他,更多蠕动的感觉,就象泡在温泉里畅游、按摩。。。。。。这是另一种新体验。

此情此景,他似乎不必过多的怜爱与迁就,周全奋起神威,枪枪深入,直捣黄龙,狂风暴雨般的轰击,令公孙薇如风浪中的小舟般飘荡,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但是她喜欢,这不正是她想要的么?

两人不时置换着体位,进入“殊死搏斗”,抵死缠绵,不知不觉便已过了半个小时,公孙薇毕竟缺少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兼产后不久体虚,不堪他的狂轰滥炸,矫躯颤抖,玉户紧缩,桃源深处阴精狂涌,同时她的阴气也随着阴精泄了出来。

周全体内的女元婴自两人开始**,就显得特别兴奋,拍扇着七彩光翅在识海内飞腾,这时突然化为真气直冲周全下体,如长鲸吸水般把公孙薇的阴气吸走。这完全是它自动的,因为它本是公孙薇的一缕先天精气培育出来,现在遇到了她的后天精气,自然而然把它吸走。

周全吃了一惊,这不是强取豪夺么?**讲究的是阴阳交泰,双方对流,哪里能这样把人家全吸走,这不是变成采阴补阳吗?公孙薇的内功本来就显得偏弱,再被吸走不是更弱了?他忙控制着女元婴,令它停下,并把公孙薇的那一份精气逼回去。

但是已经太迟了一点,女元婴已经把公孙薇外泄的阴气收归己用,完全变成自己的一部份。

周全不由苦笑:“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女元婴自动把你的阴气吸走了,这也太霸道了吧,见了就吸,跟你的脾性有得一比。”

“呼。。。。。。相公,我这点微末道行,看来也起不了什么东用了,若是你吸走。。。。。。能对你有些助益,就尽管吸吧。”

“小傻瓜,你还不太懂双修之道吧,所谓天地交泰而生万物,阴阳**孕育生命,元气须在混沌——开辟——混沌的循环往复中过程中才能壮大,生生不息,而不是吸纳和掠夺,否则便是阴盛或阳盛,不但无补于已,久而久之反伤其身,流于魔道。我来教你如何控制精气的收放。。。。。”

公孙薇似懂非懂,周全阳气已注入她的体内,这股热流令她舒畅无比,忍不住身躯乱颤又泄了出来。女元婴象上次一样,又化为一股强大真气向下冲来,去吸取阴气。周全暗怒,这也太调皮了,怎能容你乱来!他不但不让它吸,反而逼着这股真气向公孙薇倒灌进去,且先帮她疏通一下经脉,再留下一些真气给她,也算是作为补尝。

在周全的控制之下,这一股强大而精纯的真气果然向公孙薇体内注入。但才刚开始没多久,周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股真气竟然不受他的控制,如长河入海,径直向公孙薇的丹田冲去。

周全大吃一惊,男女元婴虽然各成一个体系,但都是他的真气化成的,随时可以合在一起使用,如果失去女元婴,他就有可能失去一半功力。他心里闪过一丝恐惧:公孙薇会不会是公孙如思派来的棋子,目的就是要吸他的功力?

如果不是,这么强猛的真气冲进去,也有可能会令公孙薇经脉寸断,不死也成废人。

这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中断两人之间的联系肉体连系,可是周全也不知道这样强行中断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出现。当然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一掌杀了公孙薇,她气脉一断,自然不会再吸他的真气。

其实公孙薇也是身不由己,她虽然是魔门后嫡,却没有学任何魔门的功法,在凝香楼时对于**方面的“**”虽然知道一些,却也仅限于理论上的,真正的练功用的房中导引术完全不了解。周全才跟她解释一会儿,哪里能够掌握?此时周全的真气如长江巨河向她注来,她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她不接也得接,一点办法都没有。

周全心念电转,却狠不下心来杀公孙薇,她对他情深意重,多次有机会杀他都没杀他,反而不顾一切地来投他。她受的苦难已经足够多的了,他也觉得亏欠了她,万一错杀了她,这一生都不和安生了,所以他没有下手。

只是这一瞬间,他就发现自己赌对了,他也感觉到了公孙薇是身不由己。那么就算真的失去这一半功力,他也不能怪她,于是他尽全力收束着真气,拖着它的“尾巴”,使它尽可能慢一点冲过去。

真气冲过去之势虽然猛烈,就没有想象中那么霸道,因为这股真气象是有灵性一般,它往回走就象回家一样,谁会在回家的路上破坏一切呢?所以公孙薇被冲击得很难受,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真气注入她的丹田,还未就此停住,又沿着她的督脉向上行,从背上冲向头顶,然后自任脉向下行,又往**逼来。

周全心中一动,也许是因为女元婴本是公孙薇的先天精气结成,所以一到了她体内,不需要任何牵引就自动开始周天运转。也许还有其它他不明白的原因,不过那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任脉起于胞中,下出**,经阴阜,沿腹部和胸部正中线上行,这时真气沿着任脉下行,又到了与周全“最接近”的地方。

虽然女元婴与公孙薇有着特殊联系,可是它还是周全培养起来的,完完全全是周全的真气,女元婴与男元婴之间更有着同源同体、阴阳相吸的联系,也许可以用男元婴把他吸过来。

心念转动之际,他的男元婴已化为一股更显阳刚的真气下行,在两人**之处展开了吸引。果然,女元婴所化的真气如龙归大海,直奔他而来,然后两股真气如水浮交融,无分彼此地结合在一起,回归的过程就象过去的时候一样,稍加引动就会自动完成,容易之极。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感情这股真气只是过去游览一圈,并没有私奔的意思。周全暗呼好险,刚才要是下狠心杀了公孙薇,那就真的杀错人了。经这这一“劫”,他可以完完全全信任她了。

公孙薇担心地问:“周郎,你觉得如何,是否受伤了?”

“没有,还真是古怪,吓了我一大跳。你呢,有没有什么不妥?”

公孙薇凝神运气探查全身,很快便说:“没有受伤,并且感觉气机更是充沛,内气从经脉中搬运更快更容易了。”

“哈哈,这是好事,是经脉被拓宽了的表现,看来这个方法比我用阳气来助你还要快,以后你修练有捷径了。。。。。。”周全说话间也在探查自己的体内,结果发现自己也有些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