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园田录

第一百六十四章 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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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有的长老都是一脸的惊讶,荷锄归也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冷冷的看着何长老道:“怎么?你想叛变吗?”

玉长老连忙在悲伤中醒过来,急忙上去将已近冲了两丈的何长老拉住,冷冷的看着荷锄归道:“荷头,希望你能给我个解释?”

“哼……”荷锄归一声冷哼道:“解释?什么解释?在座各位都看见的,我可没出手,是他自己死的,能怪我吗?你想我怎么解释?”

玉长老一惊,急忙冷静的思考,嘴上还是软了点道:“那么荷头,现在刘长老已经死去,我想带我西院众人为齐安葬,就此告辞了。”说着抱拳,想拉何长老离开,工作了扭扭捏捏的被拉着,不甘的被玉长老慢慢的拉走……

“慢……”荷锄归的声音穿了下来,玉长老停了下来,冷冷的看着荷锄归,淡淡道:“荷头不知道叫住我等,还有什么吩咐吗?”

荷锄归摇摇头道:“刚才我们的话题还没说完呢,难道各位想叛变吗?”

玉长老一惊,忖道:“这荷锄归什么时候这么精明了?看来是咬着我们不放了?得先想办法先脱身才行。”当下抱拳道:“荷头,死者为大,我们安葬刘长老后,西院众长老定来荷头那里领取责罚,还请看着死去的刘长老面上,容我等离开?”

荷锄归笑道:“刘长老的面上?刘长老现在已经死了,我会按照长老的礼仪安葬,我们还是先说说你们西院吧?刘长老去了,我们就不讨论他了,就吧一切按西院来说吧?现在你们西院过错有三,一是守卫总坛不利,导致敌人直接攻入总坛,二是在我身边安插探子,居心何在?三是不尊重我,不止直呼我名字,还对我大呼小叫,你们有把我这头放在眼里吗?你们西院众人,可愿意受罚?”

玉长老急道:“荷头,话不能这么说,护总坛不利,是刘长老指使,安插探子我们并不知晓,至于直呼你名字和不尊重你,都是刘长老,你这样把罪名全部安到我们头上恐怕难以服众吧?”何长老不敢相信的看着玉长老,玉长老见状小声道:“现在我们必须要抱住西院,不然我们都得完,相信刘长老能原谅我们的。”何长老低下了头。

荷锄归饶有兴致的看着玉长老,向西院其他长老道:“你们说,玉长老的话代表你们大家吗?”

西院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大家点点头道:“是的,玉长老的话就代表我们的,还望荷头明察秋毫。”

荷锄归冷笑道:“行,我明察秋毫,那么我想知道,你们是刘长老的人还是魔教的人?当时被人攻入总坛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是听刘长老的?你们说你们心里还有魔教吗?死者为大,你们不但不尊重刘长老,居然在他刚死,身体都还没凉的情况下泼脏水,你们这样还是魔教敢作敢当的男儿吗?”

所有西院的人都低下了头,玉长老见不能善了,冷冷道:“那荷头你想在样呢?”

荷锄归摇摇头道:“不,不是我怎么样,而是我想问你们西院的人,你们究竟想怎么样?你们今天这样,和叛逆魔教有什么区别?你们究竟愿不愿意受罚?”

所有人都看向玉长老,现在玉长老心里也乱啊,以前都是刘长老做主说话,自己做旁观者,现在轮到自己站在前线,冷汗不只觉的冒下来,看着盛气凌人的荷锄归,玉长老忖道:“先看看他想怎么样,实在不行,杀了他荷锄归又何妨?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算其他长老们也怪不了我们,毕竟法不责众,我就不相信他们敢罚我这么多人了?再说不到一年就是正邪大战,我就不相信荷锄归舍得。”当下道:“还请荷头说说怎么惩罚?”

荷锄归道:“以也不严重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既往不咎你们诬蔑刘长老的事,就和我一样的惩罚吧,这不过分吧?”

不止玉长老一惊,就是其他看热闹的长老都是满脸的不敢相信,玉长老心中恼怒的忖道:“荷锄归,你还真的敢赶尽杀绝啊?”咬着牙道:“荷头,你看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是正邪大战了,是不是可以缓缓,留下这点残功,多杀几个正道的伪君子怎么样?”

荷锄归摇摇头道:“国无法不立,家无规不行,难道你觉得我们魔教就你们西院是响当当的汉子吗?只有你们才能杀那些伪君子吗?你这是不是说我魔教无人呢?还是说我魔教无能?”

玉长老双眼死死的等着荷锄归,突然喊道:“诸位,荷锄归已经叛变了我们魔教,你看他现在做的是什么?削弱我们魔教的战斗力,他按的什么心?诸位随我捍卫魔教,捉拿叛离荷锄归,如果有人阻挡,按叛变处理,冲啊……”说着放开何长老,向荷锄归冲去,其他长老都是一愣,西院的长老们率先反映过来,全都向荷锄归冲去,其他长老左右为难了,毕竟西院打的是捉拿叛离,而自己也不插手,说不过去,插手也说不过去,所有人都望向在场的两个老头,两个老头并不是同一桌,但是两人都在闲情的看着两西院的人,所有人看到两人这样,都送了口气的看着双方的人马,看着准备战在一起的双方。

荷锄归见西院的众人冲来,微笑的对带月道:“呵呵……月儿,现在你出手有借口了吧?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少了十年功力啊?”

带月苦笑道:“师兄你早就把我算计进去了的对吗?”

荷锄归笑道:“没办法,他们人太多了,只有靠你了,怎么样?达到出手的标准了吗?”带月微微点头,荷锄归胜券在握的一笑对苗稀道:“待会儿有人冲过来就是你我的了,知道吗?月儿的毒并不能一次杀死他们,所以我们主要还是拖延时间。”苗稀无声的点点头,荷锄归意气风发的道:“左右护法何在,绞杀叛逆,一个不留。”

听到荷锄归的话,所有的人都是一惊,就连最开始两个最闲情的老头都微微皱了皱眉,不过瞬间松开,无声无息的摇摇头。玉长老听到荷锄归的话,将前冲的身体稳住,看向带月道:“怎么?你们毒脉想坏规矩吗?”

带月冷声道:“规矩?玉长老你现在在干什么?你还好意思说规矩?先是往刘长老身上泼脏水,后是拒接受罚,还公然造反了?这是你们的规矩吗?现在诸位束手就擒,我会替诸位向师兄求情,为你们争取宽大处理,不然我也只有得罪诸位了。”

玉长老听带月这样一说,好言道:“带月姑娘,你也看见了,他荷锄归想削弱我们魔教,现在我们捉拿叛逆,还望你让开,不然我等也只有将你按叛逆论处了?”

带月一笑道:“呵呵……我是叛逆?现在你们公然造反,还妄自说我是叛逆?你们看来真是无药可救了。”

玉长老一咬牙吼道:“冲啊,谁敢阻我们捉拿叛逆就是同伙,统统拿下,不得有误。”

后面的西院长老全都义愤填膺的叫道:“捉拿叛逆,挡着死……”说着所有人都不要命的向荷锄归他们冲去……

看着冲来的人,带月怜悯的摇摇头,然后手间一颗珠子向地上丢去“碰……”像*一样,一道白眼闪出,玉长老见白光闪出,当下喝道:“闭住呼吸,小心这毒烟。”自己脚尖却向后倒飞,离开白烟处,西院的人也瞬间向玉长老靠拢;可是瞬间白烟向四周消散,整个广场像仙境一般被白烟笼罩,所有人都闪过一丝恐慌;离开没动手的人再次看向两位老者,两位老者还是无动于衷的喝着茶,所有人的心都微微安定了下来。

玉长老有些惊恐的看着带月,发现没有异常,对所有人道:“冲啊。”说着又冲上去,西院的人都冲了上去,这次带月没有放毒,荷锄归手拿着桌子向后甩去,然后和带月苗稀站在同一条线上,和带月对望一眼,两人都是轻藐一笑,草盛也急忙和带月几人站在一条线上,见人冲来,荷锄归首先和玉长老战在一起,然后苗稀和何长老战在一起,带月接住两个长老,其他的草盛将剑拔出,然后战作一块,草盛被这么多人压着,根本发挥不了力量,屡屡遇险,荷锄归见状,身体一震,玉长老一愣,前面荷锄归不断变化,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三个向玉长老攻来,剩下的十三个向其他几人冲去……

玉长老忖道:“这是残影吗?呵呵……真是逼真啊,我把他全消灭了,看你怎么玩。”说着两掌向两个荷锄归推去,同时要到时,脚也想荷锄归踢去。“呃?怎么可能?全身真的?怎么会啊?”玉长老满脸都是惊吓,迅速的退开;旁边那两个没动手的领头老者都是一惊的瞪大了眼睛。

但是荷锄归可没想过这么多,三个荷锄归,左边那左手带着一个黑手套,右边那个右手带着黑手套,都被踢飞,刚着地,便再次向玉长老攻去,‘四人’再次战作一团……

有了‘十三个荷锄归’帮忙,众人都轻松了不少,苗稀使用的是一把一尺长的匕首,和何长老打得难分难舍,带月也和五个长老打得热闹,只是带月像一只风中精灵般飘忽不定,每次出手,手上都会有飞尘飞出,弄得和她大的长老不得不撤招,因为那都是剧毒,你那一招不能要带月的命,但是却要拿命去换,魔教的长老都不是傻子,没不要去做这种舍己为人的傻事,所以打得几个长老万分憋屈,十不留一的发挥,让带月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