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吹了牛皮以后,三元就知道我有点手艺。
平时有意无意的帮我张罗局。
过程有点繁杂。
我就不一一的去说了。
最后和一个开练歌房的小老板接洽上了,他经常去玩斗鸡。
而且玩得还挺大。
底钱100封顶1000。
拿这个小老板的话讲是凭脑子赢钱,本不想去骗人,奈何输得自己体格抗不住了。
想捞点回来。
这些年我发现,凡是想找人去出千捞点的人,大都是一些输得很多的人,正常赢钱的人才不会去找人走偏们。
在他练歌房的小包间里。
我简单的给他演习了几把,他看了以后高兴得很。
连说:“没问题。”
这样我们就说好了。
由他带我去。
我的身份是给他练歌房供应啤酒的供应商。
也有点小钱也好点赌。
记得前面有人回贴说我的心理素质好。
这个走那里我都承认。
说我练技术练得快。
我否认。
我97的水平在我现在看来,只是一些低级的千术。
我练了俩年多才是这个水平。
付出的辛苦不是一句话能解释的清楚的。
因为水平不行。
所以我后来会因为出千被抓。
说我情商好,走到那里都有人帮助。
这个我不认同。
因为很多要给我提供帮助的人都是觉得有利可图的才来帮我。
就好像你知道我能出千,你还有赌局,带我上场赢了有你一份。
输了和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道理就是这个道理,有这样的好事不干的是傻瓜。
这一次也一样。
算了算相关的介绍人,连三元在内一共四个人。
带我和这个练歌房老板一共是6个人。
我俩上去玩。
三元他们负责外围。
当时说的是怕赢了钱拿不走。
他们这些地头蛇可以出面。
赢了钱分三份。
我一份小老板一份。
他们四个人一份。
那个局在一个洗头房里。
那家洗头房是一个2楼的布局。
一楼洗头。
洗脚。
洗面。
2楼一半是员工吃湖的生活区。
一半是小包间做按摩的。
我们约好了。
我就当是溜达偶尔到了那附近,一时兴起进去洗头的。
爱里面洗头的时候正好遇到小老板。
然后带我一起上桌玩。
按照事先约定,下午一点左右我去了。
坐在大椅子上洗完头正在敲脑壳的时候。
小老板就大呼小叫的进来了。
看来他是这里的常客。
所有人都和他打着招呼。
他和大家扯了一会就坐到我身边的椅子。
好像忽然发现了我。
便很大声的和我打招呼。
搞的全屋子的人都听得到,拉着我的手故意和我寒暄着。
当时感觉有点别扭。
毕竟按照我俩的说法。
我是个他送啤酒的这么一个角色,几天就能碰一次面。
又不是什么失散多年的朋友。
用不着这么热情吧?当时和他哼哼哈哈的说着话。
他显得很大方的样子对服务员说:“老三的帐算我的头上。
谁也不准和他要。”
(当时不是这样称呼我的。
为了方便说事,以后所有人都称呼我为老三)紧跟着说洗完了带我去玩玩。
。
我也故意装着答应着。
洗完了头。
他带着我上了2楼的一个很大的房间。
进去的时候里面的牌局已经斗的热火朝天了。
大家都和他打着招呼,他也和大家引见了我。
又些都是刚才在下面洗头的客人。
再说了,97年那时候赌博出老千不是很多。
所以大家都没怀疑。
开始我没玩。
只是站在旁边看着。
有人让出地方给我坐。
并且也让我上来玩。
小老板也吵吵着说你赚那么多钱干吗。
这点小局能输几个,快点来吧。
我故意说对这个赌法不熟。
先看一会。
那个时候我对赌博已经持很谨慎的态度了。
我想看看有没有人耍鬼。
看了很长时间,我确认扑克没问题。
普通的敦煌扑克,也没有人为的用针挑过的痕迹。
场上的人都也没问题。
稍微有点小问题的就是有个家伙把四个A的背面都故意用指甲压的印。
淡淡的。
很难发现。
每次他看到了A发到了自己家总是先闷几次。
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
看了一会。
大家总动员我玩。
我就半推半就的也跟着下了注。
斗鸡的规矩是赢了的一家发下次的牌。
所以我要看机会。
毕竟拿到我手里的钱的时候不是很多。
但是我每次发牌的时候我都利用收牌的功夫把一些需要的牌放到了牌下面。
有时候故意把牌编辑好了,发的时候看需要把大牌发给小老板。
我自己洗牌发牌我自己大,很容易让大家发现问题的。
大部分的时候是发俩家大牌或者三家大牌。
但是发给小老板的时候都是最大的。
然后给他提示。
他就知道了。
就先闷200。
把局给提起来再看牌。
这样别家也是大牌,自然要跟了。
他看到有人跟,就把牌拿起来看看,然后再选择跟。
这样别的拿了大牌的家会以为他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牌,自然愿意和他斗下去。
我在场上大部分就是一个看热闹的脚色。
偶尔我也要故意跟几次才放弃。
但是这样的一局就可以斗回来几万。
当然了,也总不能这样总去搞。
毕竟大家都有点脑子。
这样一下午小老板就赢了7万多。
我马马虎虎输了几千。
出师大捷。
晚上我们6个人一起去娱乐了一通,把钱都分了。
第二天我去的时候场上多了几个昨天没见过的人。
但是通过我的观察,也没啥玩意。
也就上去和大家玩。
但是其中有一个头发有先早卸的人。
他每次发牌好像都知道自己的底牌和场上别人家的底牌一样。
要吗很利索的放弃,要吗就总闷,闷的结果是人家双倍的跟。
不管他是闷到底还是翻看继续跟,总是他大,他发牌如果要偷牌和从其他地方出牌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
但是我研究过他发牌,啥毛病也没有。
但是我知道。
肯定不对劲。
这样的情况这是发生在他发牌的时候。
我就注意上了他。
后来我发现他每次发牌的时候都很慢。
每次发牌的时候都是左手拿牌,大拇指先将顶面的一张牌给向右推出一个很大的牌边。
然后右手食指和中指再去接牌,接到手了拿出去发。
而且他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总是并拢在一起的。
观察归观察。
但是没看出啥问题。
所以每次他发牌的时候只要他跟和闷牌,我是多大也不跟。
有时候很大为了做样子自己不知道虽然跟几下。
但是跟几下就直接买。
并不跟的太深。
并且也给小老板提示不让他跟牌。
但是我发牌的时候,他对我的一些手法还是没觉察。
当天虽然有这样的一个人,也没影响小老板赢钱。
大概3万左右。
晚上我给大宾挂了个电话,和他说了我观察到的事,问他知不知道。
他在电话里大骂我是个傻瓜。
大概骂累了。
问,那是最简单一个小把戏,你怎么会看不出?我说你别扯犊子了,快点告诉我。
他说那人食指是中指之间夹了个图钉。
我恍然大悟。
太简单的小儿科的把戏,我咋没看出来呢?看来赌博出千这个东西不是手法了得就是全能的,也就是说,他左手大拇指将顶面的牌推出一个边的时候,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图钉去拿牌的时候,他已经通过图钉的反光看到了底牌。
他的右手大拇指一直放在图钉上。
这样他右手闲的时候,大家根本看不到图钉。
只有去拿牌的时候右手大拇指才挪开。
这样在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图钉的反光。
别人是看不到的。
把牌拿出来的时候。
图钉被拿的那张牌所遮掩。
大家也是看不到的,把牌发出去了右手大拇指就紧跟着扣在图钉上。
大家也是看不出。
手掌外侧是不会发现这个图钉的那个小尖的。
所以每次那家发出什么牌对于他来说,都能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