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

第十七章 特别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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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玩了有几天。

那个谢顶的男子也不是经常来。

说实话,我对他挺闹心的。

记得有一次我是个K同花杂牌他家是个小同花顺。

他发的牌。

看他闷了好几下我就知道他不小。

但是我也知道他可能知道我的底牌,我不跟吧,怕他会怀疑我。

买吧,还有别人跟的,不可以买,当时心里这个气啊,真想上去踢他一脚。

想归想,但是没胆量,硬着头皮跟了几次。

按照大家的打法。

这样的牌最少也能跟个7-9次的,跟少了买也怕他怀疑。

只要硬去跟。

也是遇到倒霉蛋了。

有一家也是小同花杂牌。

那家伙就是撵不走。

死憋着输出去3000多。

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是我从不去把大牌派给他。

因为捣鬼出千的人在别人手里拿了什么牌也是不会去下大注的,这个我很清楚。

所以他不来的时候我心情都很好。

来了也不影响我捣鬼。

当然了我也不能总去,总去叫小老板赢钱毕竟容易被人怀疑。

我和小老板说过,这个局要去养,不能一下把大家砸倒。

小老板很认可我的说法。

这样过了半个月左右。

场上的人来人去,总是不断有人新参加进来。

总是有人玩几次就不来的。

核心也就那么几个人,那几个人都是输了不少钱的人。

一直很恋局。

有一天我去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开始了。

照例又是有新面孔参加进来。

当时可能这10天都一帆风顺把我给蒙住了,也没去注意那新来的几个人。

但是玩了一会我发现其中一个人发牌的手法和洗牌的方式,我知道我遇到了同行。

但是他的手法能孬一些。

但是场上的凯子是看不出的。

他总喜欢检牌。

检好了就收在牌底,洗牌的时候下边的牌基本是不动的,然后抠给自己。

或者检好了俩家牌,分别抠给自己和场上他想宰的凯子。

因为只是简单的看了他的这些表现,我不能确定他对这些手法开多少事(了解多少)。

所以我就当天也没去作弊,只是轮到他发牌的时候我总喜欢去抢着切牌,我一般都是切的比较深。

让他不够发走顶张。

可能他也把我当成了凯子。

竟然给我检了个567的同花顺。

按照我的观察他是3个10。

他玩的很谨慎。

没有起手就闷牌,而是拿起来看。

搞到了我我就不能不说话了,我笑着对他说:“大哥,你的点真兴啊。”

我故意把点字拖得长一点。

因为在老千的行话里把凯子都称做点。

平时大家可能理解成点气的意思。

所以在场上在大家都是凯子的时候是可以拿出来说的。

但是他对我的话有点无动于衷。

要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我会直接把我手里3个10个和进牌里去。

让给他。

看着他无动于衷。

我也不能去当冤大头去跟。

我根本就没去看牌,直接把牌推了说:“不跟。”

他的心里是很明白的。

马上就有了一丝慌乱的表情。

马上跟我说:“这个兄弟,输了多少啊。”

我说:“大概6000多吧。”

他边上场上的人继续斗着继续和我聊着。

他说:“兄弟。

我看你下注挺爽的。

是个豪爽人。

处个朋友吧。

一会晚上我请你吃饭。”

有伸棍子给我的。

我焉有不顺着棍子爬的道理啊?我就答应了。

玩了一会他再也没捣鬼。

我也没捣鬼。

一直到晚饭前后。

期间小老板被我在下面有脚示意也大概知道是咋回事,也没表示什么。

散局的时候。

他过来很亲热的拖着我的手。

邀请我和他一起去喝一杯。

我说:“我还有个哥们。”

他说:“那一起带着啊。”

吃饭的时候。

他拿出6000元给我。

知道他下午赢了不少,我也没推辞。

是我输的嘛,应该要。

聊了一会。

他知道我是和小老板一伙的。

我也知道了他是场上常来玩的一个司法局的小子带来的。

那小子也不知道他有点手法。

他叫铁军是吉林那边的人。

在这边帮他哥哥搞汽车长途货运代理的。

平时没事了也是到处找人赌。

知道的局不少。

但是自己的一些手法不是太好,也不敢搞大了。

吃饭是在一个小饭店的包间里。

他想问我会多少。

我就简单的和他说了几样估计他知道的,也没都和他去说。

这样我们就算认识了。

具体在桌子上采取合作的方式。

这样就是把一次赢的钱分成了4份。

吃饭的时候我给三元说了一下,他们大家都没有意见。

我感觉有点狼多肉少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那回事。

赢。

每天不是我赢,就是小老板赢。

再就是铁军赢。

时间久了。

人是越来越少了。

那段日子手里攒了一些钱。

离家近。

这俩年多不知道家里如何了。

有一天终于我鼓起勇气。

挂电话到我2哥的单位。

找到我二哥。

了解到这俩年家里的日子很艰难。

我骗了那远房亲戚的2万元走了以后。

晚上事情就败露了。

可是亲戚考虑到毕竟是亲戚。

就没报警。

直接找到了我的父母。

由于我父母手里也没有钱,就把那楼房卖了。

还了亲戚的2万元,说了无数的小话好话。

妈妈查点就给人家跪下了。

才算把这个事压了下来。

也知道了那个人最后定了个职务侵占。

判了2年。

父母用余钱把老家的旧房子修缮了一下。

就继续住回了老房子里去了。

母亲一直身体不好。

一直很挂念我,听我哥哥的意思是我父亲总念叨让我早点死算了。

根本就当没我这么个儿子。

那家赌场在我走的那年夏季就搬走了。

我二哥去咨询过,说我借的那些钱打的签条。

不算事。

如果打官司的话法院不会支持的。

而且那些人也压根没有要起诉我的意思。

都走了就一了百了了。

忽然知道了外债都没了我有点解放了的感觉。

但是心里也很不好受。

想回去看看父母,可是我怎样去面对他们啊?没脸回去暂时。

我给二哥要了个账户。

我把手里的钱算了一下。

大概有17万吧。

我留了2万,其他的都打给了我2哥。

让他送给妈。

二哥的意思让我给老家父母邻居家挂个电话(我父母当时没按)和妈妈说一下,他总是记挂我。

并且给了我号码。

我嘴上答应了。

可是拿了电话又没敢挂。

挂了说什么呢?我脑子里很空。

我告诉我二哥说:“我在这边找了个工作。

很不错。

是做长途汽车货运配货的。

(铁军的职业)很赚钱。”

让他放心。

“我会时常的汇钱给家里。”

二哥和我说,想找个时间来看我。

我只好推托说再说,看情况,因为我得经常去广州出差。

其实广州啥样,自己根本不知道。

有时间我会和他常保持联系。

但是我没敢给他我的电话号码。

那样的话我妈妈要来电话了我真不知道咋说。

按照我的想法,再搞些钱再找个媳妇再回去。

以后的日子也是天天在赶局。

经过铁军的引荐,上了不少的局。

这个期间发生的事都是很俗套。

无非就是那些人参与了,赢了该如何分帐。

在牌桌子上应该如何演戏。

先后参与了不少的局,靠着自己的小心谨慎和三元他们在背后撑的,基本没出啥大问题。

就不去叙述了。

先后又给了家里汇了一次钱。

自己留了10万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