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这,陛下,元帅,我的伤势还没好,无法战斗啊!”
正当米奈希尔二世思索着人选的时候,被两位大佬点名的图拉扬有些懵逼,虽然心中欢喜,但是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图拉扬还是准备拒绝。
不过还不等米奈希尔二世说话,洛萨抢先一步说话了。
“图拉扬,你要记住,虽然个人的勇武很重要,但是对于一个统帅来说,永远不是最重要的,一个合格的统帅,最重要的是敏锐的洞察力和果决的判断力,也就是说,战场上,你只需要看到敌人的弱点,然后下达一击致命的命令即可,至于一击致命是谁造成的,重要么?”
“可是,可是洛萨元帅,将是兵胆,如果将军都羸弱不堪的话,那么士兵们怎么会有勇气战斗?”
“哈哈哈!图拉扬,一个将军的勇气也从来都不曾是他的勇武,而是他带着士兵们取得胜利的决心!图拉扬,告诉我,难道你没有这样的决心么?”
“不!洛萨元帅!我当然有这样的决心!放心吧,洛萨元帅,陛下,我一定能够夺回萨多尔堡垒!”
听到图拉扬被洛萨三言两语就劝服了,米奈希尔二世心里的猜疑更加的重了,当图拉扬回答的时候将他的称呼放在洛萨之后的时候,这位洛丹伦的国王是真的有些不满了,不过自己说出去的话,含着泪也要造成,所以当图拉扬点头同意之后,米奈希尔二世也只能让图拉扬担任这次联军的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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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图拉扬骑着战马,从激流堡出发,向着萨多尔堡垒进发,这一次,吉尔尼斯连象征性的兵力都没有派遣,可谓一毛不拔,而奥特兰克,也以国中动乱,盗匪丛生为借口,没有派兵,所以这一次的联军,只有洛丹伦、暴风王国、斯托姆加德、库尔提拉斯四国的军力而已,但是就是这四国的军力,也达到了十五万之巨,这,就是人类王国的底蕴,无论是人,还是科技,都将远超兽人,兽人渐渐落败,不是偶然,是必然。
洛丹伦城,洛萨的府邸,此刻瓦里安并不在房间里,他正在屋外一剑一剑的磨炼着自己的剑技,同时,他也是在磨炼自己的心性,而屋内,他的母亲和舅舅正在进行一场谈话。
“哥哥,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要让给那个洛丹伦的小子?你知不知道,这可能是你唯一一次能够走出洛丹伦的机会了?!”
塔利亚夫人一手扶着额头,一手环抱在胸前,背对着洛萨,看着自己正在挥洒着汗水的儿子,忧心忡忡的说道。
“塔利亚,我的妹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不明白,如果我真的去争夺那个位置的话,那么那个位置一定不会是我的,但是如果我强烈的推荐图拉扬去,那就不一样了,大家都会认为我大度,并且都会同情我这个元帅,认为米奈希尔二世对我的所做所谓都太过分了——”
“但是这有什么用?!”
还不等洛萨的话说完,塔利亚夫人就用一种悲切的语气打断了洛萨的话。
“哥哥,别人的同情能有什么用?力量只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是力量不是么?这是告诉我的,但是现在,你却让我们的军队再次加入联军,并且这次联军还不是在你的手里,你难道真的想把我们暴风王国的希望都抹灭么?!”
“塔利亚!我知道你在怪我,但是你在明白,暴风王国复国的希望,不是在于我们手中还有多少军队,还是在于瓦里安能不能回到暴风城!军队没有了我们还能招募,如果瓦里安不能回到暴风城,那么暴风王国总有多少军队,都没有用!你明不明白?!!”
“但是洛萨!你告诉我,瓦里安到底怎么才能回到暴风城?!难道你这样将我们暴风王国的儿郎送出去,就能让那只老狐狸,让米奈希尔二世将瓦里安送回暴风城么?!”
“塔利亚,米奈希尔二世是绝对不会让瓦里安放回暴风城的,但是,如果我们能够找到其他的盟友,能够从外部给米奈希尔二世施压,那么局面就会完全不同!”
“哥哥,难道米奈希尔二世回在乎别国的施压?他可不是这样的柔弱的国王。”
“塔利亚,如果是洛丹伦掌握大军的将军给米奈希尔二世施压,你认为米奈希尔二世会不会害怕?”
“洛丹伦掌军的将军?你,你是说图拉扬?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能够左右洛丹伦的军队?”
“塔利亚,你要知道,图拉扬不只是图拉扬,他还是阿隆索斯的弟子,而阿隆索斯的弟子,现在除了最小的那个弟子之外,其他的都在联军之中,并且他们的威望都不低,特别是在我走之后,他们带领着联军打败了兽人的进攻,并且在萨多尔大战之中,图拉扬还使用了一种让人死而复生的法术,这更是把图拉扬、阿隆索斯和阿隆索斯的弟子们的威望推到了顶峰,你说,他们有没有这么大的威望?”
“等等,哥哥,你是说让人死而复生?!”
“我知道你的想法,那种死而复生只能让死去没多久的人复国,莱恩已经战死太久了,没办法。”
“呜——呜——呜——”
本来欣喜万分的塔利亚听到洛萨的话,一下子哭出了声,而洛萨看到自己的妹妹哭泣,心痛不已,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妹妹心中的压力与悲伤,所以他只是轻轻的走到塔利亚的身旁,将塔利亚的头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轻轻的抚摸着塔利亚的头,安慰道。
“塔利亚,我一定会让瓦里安回到暴风城的,他一定会成为暴风王国的国王,他也一定会超过他的父亲,他会成为一个比他父亲还要优秀的国王,我保证,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也是我对莱恩的承诺,哪怕是拼上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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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拉扬看着戒备森严,旌旗林立的萨多尔堡垒,心中苦笑不以,以前城里的是自己,现在,自己却站在城外,成了攻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