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交谈后,蒋戈得知眼前这位小姐姐名叫计玉,是一位警察,在帝都工作。
现在来这是因为她祖上曾是这边人,便趁着休假来这里休养生息。
据她所说这里本来有很多人家,但是耐不住这里实在偏僻,加上政府扶持他们这的人便集体搬到了附近的城镇里。
只有她的爷爷不肯搬走,一个人留在这里。
而他老爹见老爷子不肯搬走,索性出资招人帮忙把房子进行翻修改造。
最后她爷爷在这住了十几年,在她爷爷去世之后,这里便少有人来,附近现在是一片农田。
种植者一些庄稼作物,但那些人只有施肥收庄稼的时候才来。
所以她便看上了这个地方,打算在这度完假期,要是蒋戈不来她可能要过几天才会从这离开。
计玉笑呵呵说道:“蒋戈,我们聊了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来到这的。”
“我从我们的系统上查到,你此时不是应该在读书吗?怎么跑这里来了?还打扮成这样。”
蒋戈听到这些问题,脑海里飞速思考,因为他总不可说自己和一只怪物搏斗,然后遭遇爆炸受伤后顺着河流飘过来的吧!
这谁会信?
所以他得编造一个理由,一个合适且充分的理由。
“我是来这边实习,有一天遭遇了一伙子绑架抢劫,把我绑到这荒山野岭来,途中我找到机会脱离从他们那跑出来的。”
“至于衣服也是在和他们搏斗,还有事后他们打我打出来的。”
计玉听到这话,瞬间一改之前精神面貌,瞪大眼睛说道:“什么?那伙人有几个,长什么样,有什么显眼特征,车牌号多少?你把这些通通告诉我,我帮你联系当地警察,他们不会坐视不管的。”
蒋戈听到他这话,不由深吸一口气,好在计玉会有这个反应他也猜到。
于是他便临时伪造了几人的身份特征,至于车牌,他可不敢乱报,只能说不记得了。
只见计玉把蒋戈说的信息和特征编成一份文件,发到了当地的警察那边。
随后对他说道:“你放心,你说的那些我已经传递给他们了!剩下的只需要你去录个口供,剩下的交给他们就行。”
“至于录口供你就不用担心了!”
“每天我会亲自带你去局里面!”
“今晚你就安心睡吧!”
“就不扰你了!”
蒋戈听到计玉都这么说了,便顺势到了房间里面休息,他可不想再对计玉说其他的事了。
至于他说的那件事,他打算等他明天到城镇上后,就和计玉说那是骗她的,不用当真。
他可不想因为自己随便编造的一个故事去浪费警力资源。
如果实在不行,他就选择开溜,不过他并不想这么做,至少这位小姐姐对他有恩,这么做实在不太厚道。
一旁的小姐姐计玉,忧心忡忡的看着手机,虽然她的文件发过去了,但她知道除非十分紧急,不然这种事情都要等到明天才会有得到受理。
本来她只是无心帮助一个人,却没想弄出这么一件事出来。
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要是远在帝都的警察看到蒋戈,肯定会惊讶的张不开嘴。
他们虽然还没把蒋戈死亡的消息传到学校里,只是告知了学校一声,说蒋戈在配合他们做事。
但他们其实只是想把蒋戈的尸体找到,才会对给学校和他的父母交代。
同时也想知道在蒋戈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他对怪物做了什么,才导致的怪物的爆炸。
他们在爆炸过后,在水库那边发现尸体少了一具,把他们的DNA进行比对之后,发现唯独缺少了蒋戈。
在水库那边,水坝有一道裂痕,他们猜测很有可能蒋戈是被爆炸所波及进而从水坝边上掉了下去。
不过因为大坝损毁的缘故,水势极大,所以他们一时半会儿还没找到蒋戈的尸体。
如果计玉此时也在帝都,她肯定会知道蒋戈的事,从而她也能知道她收留的那个人正是蒋戈,这样警局也就能够知晓他身上的秘密。
但这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时,天刚亮不久,蒋戈就被计玉从睡梦之中叫醒了。
蒋戈醒来后和计玉吃了早餐后,便由计玉开车带着蒋戈前往附近的城镇。
在车上他发现他们一路走来,路边种植玉米、五谷、高粱,这边也和计玉昨天对他说的一样,看不到人家户的存在。
他们从桥上穿过,一块屹立在路边的蓝底白字牌上显示着离光明镇还有七公里。
看着窗外,蒋戈轻哼一声,看着一旁开车的计玉说道:“我们这是直接去局里是吧?”
计玉用眼睛斜视他一声,随后点点头。
蒋戈继续说道:“我和你说的那事是前天发生了的,现在去局里面还有用吗?”
计玉回答道:“你这法律意识挺淡泊的,像你这种情况随时去都有用!”
“你也不要担心这些,只要你去局里面,把你的情况和他们一说,肯定能抓到那群人,定会将那些人绳之以法!”
“我们不会透露你的信息,你也不必担心被打击报复!”
蒋戈哈哈一笑,道:“这没事,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我只是在想明后天我就要离开这了,是不是可以不用这么麻烦,我们也没必要去局里面麻烦人了!”
计玉语气开始变得有些重,她说道:“同志,你这种态度可不对!”
“你看你都收到了这样的对待,你不想把你丢的东西要回来了?”
“再说就算你不去起诉他们,万一哪天再有其他遭遇和你一样的事,那该怎么办?”
“要知道这种人我可见得多了,他们只要犯过一次罪,后面基本都会再犯。”
“所以必须要把他们抓起来关进去教育一番,至于出来后还会不会做这种事,那才是真正的再说!”
听到计玉的这些话,蒋戈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虽然这位女警官的态度确实值得认可,但他这事纯属子虚乌有。
他听完这番话后,还有些不好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