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李茂贞这么一闹,李嗣源的面子也挂不住,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对着众臣说道:“国之强盛,人人有责,吾虽家贫,却也积攒一二,故为国之强盛,我要捐两……昂……三万两白银!”
李茂贞由于捅出李嗣源表弟的生意,所以李嗣源不得不咬咬牙捐了一笔巨款。
就这样,林远老虎屁股上拔毛,直接从两位权臣身上撸出了五万两白银,还剩下五万两白银,五品以上的官员分分,也差不多能解决了。
五十五万两白银,顺利的被林远掌握在了手中。
目的达到以后,林远开开心心的退了朝。
接下来就预备去北凉采购战马了!等战马一到,新军营拔地而起,训练个几个月来个军事演习看一看这虎贲骑的战斗力。如果合格,就率领大军进军西部草原,让虎贲骑成为一道幽灵,直插敌军心脏!
在去寝宫的路上,林远美滋滋地想着以后的日子。
接着,林远去徐渭熊那里吃了个早饭,又跑到王彦章那里视察了一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明天去北凉,要战马!
……
“渭熊,渭熊。”
随着林远的声音一频频地震动徐渭熊的耳膜。徐渭熊也逐渐清醒了过来,懒散的揉了揉眼睛,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太阳初升,火红一片,犹如万里岩浆在空中翻滚一般,简直是美到了极致!
不过此时的徐渭熊可没有心情欣赏这样,她现在困得要死。
因为昨天晚上她迟迟未能入睡,虽说她嘴里不想回北凉,但是身体却是诚实的,昨天一晚上都在想见了她那不争气的弟弟应该如何训斥他,也不知道凤年游历江湖几年怎么样了,徐晓那老王八蛋树敌那么多人,别给徐凤年卸个胳膊卸个腿什么的等一连串的问题,直到深夜才在身体的强烈反抗下入睡。
如今刚刚做上美梦,就被林远这小王八蛋给叫醒了,话说,这是回她徐渭熊的娘家,这林远倒是着什么急啊!
林远的操作着实把徐渭熊弄得一头雾水。
徐渭熊懒散的起了床,在侍女的帮助下洗了把脸,梳了个头,然后一脸哈欠的走出了门外,满眼怒光的看着林远道:“林远,你大早上的喊什么啊!”
“去咱家啊!看咱爹啊!”
徐渭熊一愣,看着林远一脸认真的样子,哭笑不得的说道:“什么啊,这才什么时辰,你就出发。”
“哎呀,走吧!”
林远懒得废话,直接拉住徐渭熊的胳膊就往车子里拽,硬生生地把徐渭熊拽上了车。
徐渭熊无奈,只能在车里打打盹了。
徐渭熊掀开帘子,看见上千的甲士护卫在车的两旁,于是对着林远调侃道:“呦,岐王,这次不装商人啦?不怕暗杀了?”
林远脸一黑,这徐渭熊怎么老往伤口上撒盐呐!真是打人专挑脸打。
“这不是跟着岐王王妃呢嘛,这回娘家不得摆摆排场,给你撑撑面子?”
“算你会说话。”
……
路上,林远和徐渭熊同车而食,同车而睡,经历了一天一夜,终于到达了北凉都城门下。
徐渭熊看着两列迎接的北凉士兵,心中不免有一丝波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次回北凉,就是回娘家了。
可是,当一袭白衣的将军出现时,徐渭熊这一点的波澜就立马恢复了平静。
陈芝豹?怎么是这货过来迎接?还真是应景!
林远也是一脸的纳闷,看着远处手持银枪的陈芝豹,心里喃喃自语道:这陈芝豹是迎接还是守城?怎么还带着“梅子酒”?一脸凶气地站在大门口,怎么,还要营造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情景啊?
看见陈芝豹,小两口的心情立马变得不爽了起来。
陈芝豹一手牵着马栓,一手握着“梅子酒”,朝着林远他们的马车走来。
“吁~”
陈芝豹与林远的马车相遇,双方都停了下来。这陈芝豹毕竟是老丈人的第一义子,北凉军中第二人,这要是较起真来,林远还得叫他一声哥呢,这面面相觑,不打个招呼也显得不礼貌。
于是林远拉开帘子,强颜欢笑道:“陈将军来了。”
陈芝豹听后也回应道:“恭迎岐王。”
说罢,后而下马,看着徐渭熊道:“渭熊,来了。”
那语气,何其的温柔,那态度何其的诚恳,那眼神何其的深情。
尼玛!我是忍不住了!我林远还在这站着呢,就敢对我媳妇这样,那我不在场你陈芝豹岂不是敢上手?还北凉军中第二人呢,我看就是北凉军中第一老流氓!
林远越想越气,直接脱口而出:“你个老六……”
“啊?”陈芝豹一脸疑惑地看向林远。
“啊……流……流……流鼻子了,你有手帕没,叫我擦擦。”
陈芝豹脸一黑,这岐王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无奈陈芝豹只能拿出一个暂白的手绢递给林远,林远也毫不客气的擦了擦鼻子,然后又扔给了陈芝豹。
陈芝豹那个嫌弃啊,肉眼可见地表现了出来。
林远的这一番操作,简直把徐渭熊逗得不要不要的,要不是陈芝豹在常,徐渭熊还真就笑出声了。
陈芝豹自感无趣,就骑上了白马,说了句“我给你们领路”后,便走在了前面。
这北凉军中第二人的陈芝豹领路,那林远不得好好地显摆显摆?这要是在现代,林远肯定得拿出手机拍个朋友圈,然后再发条抖音视频,指定点赞百万加。
林远故意换上了蓝色的五爪蟒服,这是异性王才有的待遇,掀开帘子,恨不得在脸上贴上“我是岐王”四个大字,让北凉的人民看一看,北凉的陈芝豹是如何为岐王引路的。
不过过了一会林远便发现这样有些不妥了,毕竟这里是徐渭熊的家,回老丈人的家里,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再说,万一这一行为再惹得徐渭熊不开心,那也得不偿失。
于是林远便拉上帘子,把蟒袍换掉,换成了平常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