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长再次感慨,之前他也用他的野山参熬制了一锅汤,但都没有现在这么好,显然是有什么特殊的方法。
“我这是家传的技术,看到你没有大碍,我也就安心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何雨柱见他这么热情,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告辞离去。
天井中,秦淮如黄昏回家,没有找到铁棍,便向小当儿询问。
“小东,你哥哥在哪?人呢?”
“我也不清楚,就是早上看见他带着几个小流氓在大街上闲逛。”
秦淮如叹息一声,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因为棍子被打伤后,嘴角留下了一条疤痕,再加上被打掉了几颗牙齿,才会让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看起来如此的凶神恶煞。
而且,他的课程也被停职了,整天游手好闲,到处闲逛,我劝了他好几次,他都不听,现在天都快黑了,还不回家。
等他做好了晚餐,正准备开饭的时候,他拿着一根棍子回来了,棍子上还带着一道伤痕。
“妈妈,我好饿啊,快把饭菜端上来!”
那根棍子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冲着秦淮如喊道。
秦淮如一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是跟人打了一架,十有八九是被人揍了一顿,否则也不会这么狼狈。
“牛逼,你这是要造反吗?这么和我说话?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在大街上乱跑,迟早会有麻烦的!”
“多管闲事!别多管闲事!”
那棒更本就憋着一口气,此时听到秦淮如的话,立刻怒吼道。
秦淮如大怒,抄起扫把就往棍子上砸去。
“让你说话,信不信我揍你?”
秦淮如从来不会纵容这个小家伙,以前是因为贾张氏的原因,才会对这个小家伙百依百顺,但如今没有了贾张氏,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那根棍子虽然还想还手,可是年纪还小,力气也不够,在秦淮如的拳头下,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哀鸣。
片刻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向我道歉。
我真的很抱歉,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棒更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还被打得鼻青脸肿。
一拳下去,瞬间全身剧痛,哪里还能坚持,倒地就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
秦淮如虽是冷酷无情,可是见到这一幕,她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又不可能真的杀了他,况且他已经认输了,回头再好好教训他一顿。
槐花也被吓坏了,一边擦着泪水,一边听着小当的哀求,这才止住了哭声,转而对着棒更继续骂道:
“臭小子,你可千万别忘了这句话,不然我揍你!从明天起,好好照顾你妹妹,别乱跑!”
秦淮如一顿臭骂,终于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坐在板凳上。
“好的,妈妈,好痛啊。”
棍子立刻应了一声,然后开始卖萌。
秦淮如见棒更如此,便吩咐小当去搀扶他,给他洗了一把脸,一家人便开吃了。
她并没有柱意到,棒更在洗漱的过程中,眼中一闪而过的那一抹阴狠……
第二天早上,秦淮如出门工作,把小丫头留在家里照顾,等她回到家,发现小丫头的确没有出门,乖乖待在家里,心里很是高兴。
现在想来,管教也是有道理的。
这件事情,他会祈祷的。
所以他表扬了这个棒子,让他留在家里照顾妹妹,然后又给他准备了一道荤菜,让他吃得更好一些。
殊不知,那个忘恩负义的棒更,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心里却早已有了一颗怨气的种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秦淮如多次来见孙居长,想要对付何雨柱,但孙居长只是说说感情上的事情,并没有说工作上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开口。
秦淮如见孙院长这么说,也有点急了,便不再多说。
她是这个车间的负责人,所有人都对她唯命是从,她的面子还是很大的,要是得罪了孙居长,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再说了,二叔、许大贸等人都在炼钢厂工作,谁见了他不都是和颜悦色的吗?
除了那根倔强的柱子!
但孙主任没有任何表示,自己也无可奈何。
何雨柱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副让人讨厌,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所以他总是调戏她。
“秦淮如,我听人说,你今天上午在孙居长的办公室里呆了三十分钟,你这是在指责我吗?”
还真是巧了,一进门就遇到了何雨柱。
“笨蛋,别胡说八道了,我只是一个工头,我是来向孙居长报告的。
秦淮如心里一慌,她和孙居长的事情要是传了开来,孙居长或许没事,但她就麻烦了,于是赶紧否认。
“得了吧,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只可惜,你奈何不了我!”
何雨柱说罢,便带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剩下一肚子火无从发泄的秦淮如。
许大贸是个聪明人,见二叔和秦淮如都成了队长,他也很好奇,但他身上没有什么色情资料,只能跟着二叔,从二叔那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二叔又没有钱,怎么就不能做个管员呢?
喝完酒之后,许大贸就带着二叔去了医院,将二叔给喝趴下。
“二爷,干了!”
几个人喝了几口,吃了几道美味佳肴,许大贸也觉得时间不早了,便举起了酒杯。
“在咱们这院子里,也就你二叔能比,区区一个傻子,根本不够看!”
“许大贸,你说的没错,既然一爷已经不在了,那我岂不是成了一爷?但这傻柱子,却是横插一脚!”
二叔一饮而尽,说到那根蠢柱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二叔肯定是这里的负责人,你二叔从小就看我不顺眼,你是这里的保安队长,你能把一个工厂的负责人打得落花流水?来,干杯。”
许大贸端起酒杯,和二叔一饮而尽。
二叔一饮而尽,整个人都是醉了。
“大贸哥,你有所不知,我之所以能坐上这个位置,完全是因为我在孙居长那里做了很多肮脏的工作,如果孙居长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跟秦淮如比起来,她什么都不需要做,一到局里就成了小队长!”
二叔有些醉醺醺的,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