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我老婆和老许都有孩子了,你让我怎么不开心?“好的,我这就送我老婆去病房,她说要好好养伤。”
说完,也不等三叔回答,就带着自己的妻子离开了。
三叔目送着许大贸离开,自言自语地说道:“瞧你那点出息,高兴坏了。”
何玉注正在屋子里面等着许大贸,见张国建和张国建从院子里面走了进来,立刻就迎了上来。
“怎么了,许大贸?”
“傻注,我娘子有了身孕,我们许家人有了血脉!”
何玉注撇了撇嘴,这个许大贸,怎么一口一个“注兄”的喊着,怎么突然就成了一个“白痴”了呢?这货翻脸也太快了吧。
何玉注咳嗽了一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呵呵,恭喜你,你要做爸爸了。
“可我总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字眼。”许大贸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许大贸自然是不知道什么叫结婚生子,只是摸了摸脑袋,一脸懵逼的将妻子带到了后面。
何玉注见自己骗过了他,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个时候,秦怀如也能下床活动了,这几日在贾张氏的监视下,秦怀如并没有离开房间。
棍更对一位老者充满了敌意,每次见到他都会瞪上一眼,还会往他身上吐一口唾沫,这让来过院子好几次的一位老者都灰溜溜的离开了。
要是换成其他小孩,他肯定一巴掌扇过去,但这是自家小孩,他可不能这么做,万一把人家给扇成智障,那可就真的玩大了。
这两日,他的牙齿好了很多,但是却没有上学,一来是为了避免被人嘲笑,二来也是为了让自己在家反省,二来是因为马上就要放假了。
这两日,无论对他怒目而视,还是对他吐痰,他都没有被一位老者揍过一顿,所以他的勇气才会越来越大。
想到这里,他就打起了主意,因为被这老家伙弄得口齿不清,巷子里的小朋友都嘲笑他,他就不和他一起玩耍了,他必须要找回场子!
中午时分,克洛德悄悄捡了几根树枝和几片落叶,用一个布包包好,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从屋子里拿出了一盏油灯,将油灯里的油水倒进了一个小瓶中。
在晚餐结束后,将一箱火柴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上床休息。
直到深夜,见一家人都已经睡着了,她才悄无声息的披上了自己的衣裳,走出了家门。
然后,他拿起了墙角的一个破烂袋子,蹑手蹑脚的走向了院子。
何玉注此时正呼呼大睡,但在那一口灵泉的滋润下,他很快就恢复了神智。
她的耳力,比一般人要敏锐得多,一听有声音,就知道是有小偷来了。
他赶紧站起来,见房门紧闭,车还在,这才松了口气,如果不是小偷,那么秦怀如是不是要跟一个有钱人出去玩了?
他披上了一件衣物,起身下了楼,从窗口往下望了一眼,却见一个瘦弱的人影正在月色下提着一只破碎的布包往后退。
妈的,不会真的是小偷吧?何玉注正准备冲上去捉拿小偷,却忽然觉得这人影有些熟悉,再借着月色再一瞧,赫然就是那根棍子。
莫非这四合院的“盗”,还想再来一次不成?这就有趣了。
所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悄无声息的走出了房间,悄悄的看着外面。
他的动作很快,要不是何玉注的眼睛很尖,还真看不出来他在做什么。
在前进的过程中,它一直在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何玉注一看这情况,立刻就往角落里一缩。
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走到了一个一大爷的房间门口。
麻袋里的树枝和落叶都被他扔到了门口。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罐汽油,将汽油洒在了房门上,还有地上的落叶上,最后拿出了一根火柴,点燃了一堆篝火。
何玉注大吃一惊,棍子上还洒了一层汽油,显然是为了防止有人从这里逃出去。
这混|蛋以为自己年纪小,被抓住了还会被释放,所以想要在少年管教所里干掉自己?
但即使如此,他也必须要把人送到监狱里。
何玉注并没有要阻拦的意思,既然这个一大爷要对自己出手了,自己又怎么可能去帮他呢?
再说了,棒更用来烧死自己的父亲,无论成与不成,都足以让这位大佬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看一场好戏。
木棍四下张望了一下,见周围没有任何的异样,这才擦着一根木棍,将地上的树叶和树枝都烧了起来。
有了汽油的帮助,火光冲天而起!
那根棒更也是一惊,丢下手中的一根木棍,飞快地往回走。
何玉注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幕。
里装的肯定是汽油,所以火焰才会变得这么大。
何玉注见棒更冲了过来,也跟着冲进了屋子,他可不想被人认出来,免得被人误会。
还好何玉注动作很利索,抢在铁棍冲到中级法院之前,就先一步冲了进去。
还不等它回到屋子,一团熊熊燃烧的火苗,将整个屋子都照亮了。
一道惨叫声从后门传来,随后是一个一大爷的呼救,许大贸的呼救,一时间,四合院乱成了一锅粥。
就在这时,二叔也穿好了外套,何玉注趁机冲了出去。
那根棍子,在篝火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慌张,他一见二叔和何玉注走了过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往屋子里面逃去!
二叔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其他人都是往起火的地方冲,唯独这家伙往屋子里冲,显然不怀好意。
“别闹了!”
听到这话,那根棍子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快了。
何玉注紧随其后,一脚踢在了那根棍子的屁|股上。
这家伙到底还是个小屁孩,生怕自己一腿就踢到他,当然不可能像踢一大爷一样用全力,所以只用了三分力气。
棍子被一脚踢翻在地,再也站不住了,嚎啕大哭。
贾张氏与秦怀如闻声而至,她们也都披着外衣出来,一见那根棍子倒在地上,那上面有一个大大的足痕,贾张氏当即一屁|股坐在了那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