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啊!!”
......
张刚就是张开的父亲。
这些平日里仗势欺人的富二代,遇上李毅需要低调一下的,姑且能多活两天。
可在憋着火没有顾及的王也面前,那还能硬得起来?
不仅是他们,连带着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全部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个都吓傻了!
谁也不敢想象,居然有人胆敢对张刚儿子出手!?
张开被打的满脸是血,嘴里的牙齿掉了四颗。
躺在地上,嚎啕大哭。
“哎呦卧槽,你们还挺猛的嘛!”
“兄弟们,把他抬起来扔到下水井里去。”
王也一声令下。
几名黑衣人立刻上前,将张开像拎小鸡仔似的,直接提溜起来往外拖拽。
“救命!救命啊.....”
张开撕心裂肺的喊叫起来。
他的那辆粉红野马,早已不见踪影。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小子的胡搅蛮缠惹的祸。
“住手!”
突然,一声娇斥响起。
唐诗韵迈步走进校园。
王也急忙迎了上去。
“你们是谁,这是燕都大学,学习的地方,不是你们这些社会闲散人员胡闹的地界!”
此刻,出于同校情谊,以及对学院风气的维护,唐诗韵主动站了出来。
他并不是心疼张开,而是在维护燕都学府的脸面。
王也看了他一眼,自然回想起来什么。
“嘶……你好像就是李毅先生看中的那个姑娘啊,长得的确有几分姿色。”
不过夸奖归夸奖,王也还是阴寒的看了一眼张开。
“无妨,他嘴欠,按我说的做,丢下水道去!”
王也得命令似乎不容置疑。
可是那唐诗韵偏偏不信邪,拦在了路中央,“你们要是再敢伤害同学,休怪我报警了!”
王也一阵无语。
他实在想不通,这女人脑袋里究竟装的什么?
难道她不清楚,这世上,除了神兵天降的李毅大帝。
还没有人,可以违背自己的意思吗?
但王也没功夫跟唐诗韵纠缠,毕竟他现在还有事要办,于是吩咐小弟道:“你们几个还能被一个姑娘唬住不成,接着干!”
见王也软硬不吃,唐诗韵也有些没办法。
她的出场并没能婉转局面,甚至开始引来了其他,冷眼旁观人的嘲笑甚至是造谣。
“诶诶,这校花怎么这么积极的去维护张开,俩人是不是有一腿?”
“据传闻,咱们的唐校花,好像为张少爷打过胎,可是今天上午又光明正大的载着其他男人出去鬼混,真是不检点。”
“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别多管闲事,那带头黑社会的目光真是吓人。”
……
他们的声音很大,大到在场都听得清。
唐诗韵作为脸皮薄的小姑娘,眸中顿时噙泪。
自己只不过是维护学校,不被外界社会人员骚扰,怎么就变成她不检点了?
甚至她的仗义勇敢行为,被那些冷眼旁观的人批判。
就连王也,也微微皱了皱眉。
不管怎样,唐诗韵这份善良,他感受到了。
似乎不是那种恶心人的圣母感。
虽然他们两人初次不久,但是这段时间,他的确对这个姑娘有所改观。
“行了王也,消消气就差不多了,你弄死了,我之后玩什么?”
李毅缓步走了过来。
没一步落下,鞋底的踢踏声都足以撼动心神。
李毅穿着宽松的白衬衫,黑色裤子,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
可是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王也的心坎上,让他莫名升腾起一股战栗之感。
这就是强者的魅力。
即使不用释放威压,仅凭气场便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惧怕。
“李毅!?怎么哪都有你?”
被打成猪头的张开,似乎是找到了宣泄点,恶毒的看着李毅。
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他才刚动,就被一记鞭腿抽飞。
“这是警告,从今往后对李毅先生放尊重点,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刚才李毅的一番话,自然让王也明白了什么。
他留这张开,就算有点身份背景,对于大帝身份的李毅来说,也没什么威胁性。
倒是能让平淡的时光,多点虐菜的快乐。
“既然李毅先生开口了,这张开就给您玩了,劳您大驾来一趟,小子就先走了。”
王也恭敬之后,旋即又垂眉,和唐诗韵对视一眼。
瞳孔不断晃动。
似乎在诱导唐诗韵的目光往李毅身上看。
像是在告诉他:‘与此人交好,未来必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唐诗韵也不傻,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低下头羞怯起来。
隐约的扫视一眼李毅,
却是发觉他依旧懒散,似乎毫不关心的模样。
唐诗韵心中叹息一声,随即轻咬樱唇,压制了古怪的想法。
“等一下!”
就在几人准备离开之际,有人忽然出言阻止。
“你们就是张开说的那帮混子?”
“你又是什么人?!”
“我们可不认识,麻烦你让让道,赶紧走开。”
“哼,老子是这里的教导主任,你们几个,跟我走一趟!!”
这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周围学生纷纷投去诧异目光,这年头,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教导主任?”王也嗤鼻笑了。
“教导主任,很厉害吗?”
那教导主任冷哼一声,“你这个学生,太狂妄了,当然,你如果肯跪在我面前鞠躬赔罪,我或许可以考虑饶恕你的罪孽!”
说完,教导主任还特意指着王也,让他对自己放尊重些,趾高气昂。
“呵呵呵,你真有趣。”
王也咧着嘴巴笑了,随后摇了摇头,说道:“我这人脾气臭,最恨别人逼我弯腰,再者说我又不是你学校的,手伸太长了吧?”
王也说完,和李毅点头示意之后,迅速乘车队离家。
看着无数豪车从自己面前离开。
王也比较不适应学校那套东西。
但凡当年好好学习一天,也不会成为三贱客的其中之一。
那教导主任的哈喇子流了三尺高。
他爬了一辈子,现在也就是个教导主任,开个天天堵车的马自达。
车队彻底没影子之后,那老登才讲势利的目光放在其他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