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表姐和那傻柱子之间的关系,始终无法更进一步,敢情,就是这个许大冒在背后搞的小动作。
该死!该死!
秦淮如惊讶的看着许大冒,自己的美貌对他无效!
这让许大冒莫名其妙的占了不少便宜。
一念及此,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确定?说来听听,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个畜生?”贾张氏在一边低声问道。
贾张氏本以为,这丫头被白老太护着,他们也无能为力。
然而,罪魁祸首许大冒是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跑掉的!
如果不能将许大冒勒索的一干二净,那贾张氏这辈子也就白混了。
“果然是那个许大冒搞出来的事情!痛快!痛快!我会举报他的。”秦淮如立刻义愤填膺的说道。
“哈哈!你有什么凭什么的。”贾张氏讥讽的说道。
“什么?不!奶奶想说什么?”秦淮如好奇的问。
“你一定要去秦家,将这件事跟你表哥的爸妈说一声,就说许大冒是个变态,最爱欺负女孩子。秦京菇那个蠢丫头又被人玷污,这件事必须要让许家一个交代。一定要赔偿,一定要赔偿。”贾张氏恨恨的说道。
“这,这,这,这,这不是银子么?”秦淮如有些犹豫。
这些银子都是送到表姐家里去的,跟她秦淮如一点关系都没有。
“哈哈!到时候,你表姐的爸妈来找你麻烦,许富贵会很头疼的。到那时,我那老太婆肯定会从中斡旋,让许家付出惨重代价。”贾张氏信心十足。
秦淮如思来想去,这件事实在是有很多变数,可是看着贾张氏那副不可一世的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也只能顺其自然。
“受伤了?”当许大冒回来时,许富贵看见了他缠着白布的手臂,皱起了眉头。
许大冒有些愧疚的点了点头:“我的手被刮破了,大夫说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许富贵听到这里,眉毛越拧越深,他往自己的座位上一靠,对着许大冒招了招手。
许大冒鼓起勇气,走到许富贵身边,想要询问一番,却被许富贵打断,说道:“这件事,和你有关吗?小子,老实交代。”
听到这话,许大冒的头猛的一甩,立刻说道:“父亲!我虽然与那头蠢猪不合,但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这件事与我无关。”
“真的?”许富贵将信将疑地问道,“你确定?”许大冒问道。
“废话!我只是看不惯那个蠢柱子,昨天晚上,他和秦淮如,和我有什么关系?”许大冒睁着眼睛说瞎话。
许富贵微微颔首,慢条斯理地说道:“还好还好还好!家里的老太婆,对傻柱子那是宠爱有加,你要是坏了他们的好事。她要是生气了,我也没办法!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别去找那傻柱子的麻烦,这也是为了你着想。”
“是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害怕那个老女人?你年纪大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怕这老女人曾经很厉害,嘿嘿!在这个新的社会里,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的,就算她再厉害,也得乖乖听话。”许大冒说道。
“大胆!以他的心高气傲,迟早会被人欺负。”许富贵冷笑,正要教训一下许大冒。
许老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该吃饭了!别闹了!一点礼貌都没有!”
许夫人都这么说了,许富贵只能狠狠地盯着许大冒,“算了!算了!这笔帐,我们回头再算。”
夜幕降临,护城河附近的一群人也渐渐散去。
但是,在护城河的两边,却是越来越多的小夫妻。
他们或走在一起,或坐在小溪边,或站在树林里,看起来很有活力,很有魅力。
这样的氛围,让冉月秋更加舍不得离去。
她把头靠在陆东的肩头,默默的柱视着下方的溪流。
两只体型庞大的沙漠燕子,在两人身后随风飘**,那是一大一小两只。
这是何等的平静!
一副情侣般的快乐画面,在纸上展现出来!
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
“你为什么不亲我一下?”冉月秋看着清澈的江面,问道。
陆东道:“我这人比较迟钝!”
“哈哈!开什么玩笑!冉月秋看着那漂浮在水面上的枯黄树叶,脸上露出了一丝伤感。
现在还不是秋天!
那是一片黄色的叶子!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和陆东的感情,就像是一片凋零的树叶,还没有来得及绽放,还没有来得及沐浴在烈焰之中,就结束了?
这让她忧心忡忡。
爱一个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爱,便是如此,令人生出无尽的忧愁与迷恋。
冉月秋又是郁闷,又是开心。
她又好气又好笑!
陆东并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看着李戴。
没过多久,冉月秋就提出了一个问题。
“陆东ꓹ,你怎么看?”
“还愣着干什么?嘿嘿!你是不是傻?冉月秋在后面穷追猛打。
陆东无奈地道:“跟我差不多,能忍,能忍,能忍,能坚持自己的初心吧。”
“你能忍受孤独,能忍受荣华富贵,还能保持本心么?”冉月秋喃喃自语,脸色变得很难看。
“哈哈!比如你?开什么玩笑!冉月秋抿了抿嘴唇,淡淡道。
“是吗?说来听听。”陆东说道。
“人世间本是一副图画,只有一丝最美好的时光。冉月秋微笑着说道:“这才是我们想要的!”
“有可能!但……画风有很多,我无法理解那些高人的画风,我只是想要最普通,最普通的画风。陆东说道。
“哈哈!那是因为你的鉴赏力不够!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冉月秋说道。
“有可能!但是,我并没有要探究的意思。一幅画,可能就是一笔不可估量的财富。但是,我更关心的是,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处?你可能会说,它能让你有灵感!没有!那些话都是人家说的,而不是图画说的。陆东慢条斯理地说着,“这样的画作,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甚至不如一碗面条,至少可以填饱肚子。”
然而,片刻后,他开口说道:“难道每一位艺术家都像达芬奇?难道人人都是天选之子?神保佑你?冉先生,假如人人都被上天眷顾,那么我甘愿只是一个绿叶,我本来就是一个陪衬。人生告诉我,大部分人都柱定要平庸,包括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