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除内奸
武松听到郭真话也是笑着说道:
“确实武松有些膨胀了,总是忘记了很多东西。”
看到武松这样说,郭真以为武松羞愧了,出言嘲讽道:
“如果我是你的话,早就自己辞了,哪里还有脸面留在这里让别人笑掉了大牙!”
武松也是笑了笑,对着其说道:
“那确实不如郭大人,要知道郭大人身为礼部尚书还身兼数职,很多职位都是为了辽国的和平而进行的,实在是让我羡慕!”
听到武松说的话,郭真一下子面红耳赤的说道:
“武松你这人凭什么侮辱人的清白,我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
听到武松的话,宋徽宗也狐疑的看着郭真,毕竟武松说的明明白白的是为了辽国的和平,郭真身为大宋的礼部尚书,又怎么可能为了辽国的和平干一些事情呢。
武松也不卖关子了,对着郭真说道:
“郭大人可知道这几日我们因为担心大宋内的机密被辽国知道,可是有人专门去拦截辽国和大宋往来的书信,这里面武松可看见不少好东西,正准备呈给圣上呢,没想到郭大人就先跳了出来!”
郭真听到书信往来的事情,一下子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说道:
“武。。武松,你这样冤枉大宋的忠诚,可知道该当何罪!”
这些话断断续续的说完了之后,郭真自己都忍不住双腿发颤,郭真和刘明不一样,刘明的出发点是为了大宋,但是根据武松的研究,却发现了郭真的厨房点却不是为了大宋。
反而是为了辽国费劲了心机,毕竟辽国给他的是真的多。
武松直接对着宋徽宗一抱拳,然后说道:
“圣上,我早就已经将郭大人和契丹人暗通信息的证据保留了下来,这就呈给圣上!”
宋徽宗点了点头,现在宋徽宗的心里五味杂区,如果说刘明让宋徽宗感觉我大宋的臣子还有救,那么现在郭真就将宋徽宗打入了深渊。
宋徽宗咬着牙,对着武松说道:
“武爱卿将证据呈上来!”
武松闻言,立马通知在外面的家奴讲证据拿了上来,之所以不让时迁来,是因为时迁的身份需要隐藏,毕竟一个情报人员,如果总是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那么也就失去了隐藏的意义。
所以时迁目前只能当一个无名的英雄,不过武松也答应了时迁,等事情完毕一定将属于时迁的东西给时迁。
当然现如今时迁的待遇武松也没有任何的减少,毕竟这都是时迁应该得到的,属于时迁的东西,时迁一个都不会少给。
所以时迁也没有太计较,毕竟武松对自己也是真的好,时迁不是没有给人干过,但是给别人干,别人成事之后总是嫌弃他这里,嫌弃他哪里。
宋徽宗讲证据拿到手中,仔细观摩了一段时间,从一开始的怀疑到后面的震惊,愤怒。
群臣看到宋徽宗咬着牙,用手猛击的了卓,对着郭真说道:
“好啊,郭真,你怎么敢的啊!”
信里面写了什么武松肯定知道,但是当时武松读到的时候也不敢相信,毕竟信里面全是什么相信辽国会顺利的攻下大宋,宋徽宗有多么昏庸,将耶律延禧的臭脚嘭的那是一个香啊!
这才是宋徽宗不敢相信的,毕竟郭真拿着自己的供奉,还在一直说着自己的不好,这简直就和骂娘差不多。
这也是为什么现代那些牧羊犬那么让人讨厌的原因,毕竟作为一个人你不能吃的时候想到,不吃的时候就开始诋毁了。
这也是武松看不起郭真的原因。
。边踢远。
曾布自然知道了信里写了什么,一上朝他就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此时终于压制不住了,看到武松一脚踢过去了,曾布也不含糊,借着就踢了一脚。
宋徽宗看到曾布和武松一起踢了郭真,也是出了一口气,对着群臣说道:
“给我踢,这种不仁不义的家伙,朕,绝对要杀了他!”
宋徽宗还没有说完,就自己走下来一脚踢到了郭真的身上,蔡京此时自然也是瞅准了机会,上去补了好几脚。
这一下也是让所有人都明白了此时宋徽宗的意思,然后郭真就如同皮球一般的被群臣踢来踢去,不过还有一些大臣脸色苍白,毕竟武松竟然拦截了书信,那么肯定会知道,自己等人的事情。
武松也不含糊对着宋徽宗说道:
“圣上,此人不忠不义,简直就是我大宋的耻辱,臣建议以大宋最严厉的惩罚来处罚他!”
郭真听到武松这样说,也是爬了起来,对着宋徽宗抱着他的大腿说道:
“圣上饶命啊,我只是一时间糊涂了!”
宋徽宗气极反笑,对着郭真说道:
“郭大人怎么能叫我圣上呢,我在郭大人眼中不是昏庸的大宋皇帝嘛?你的圣上不是hi阿紫啊辽国等着你呢嘛?”
来人将郭真杀了,把他的头砍下来,送到耶律延禧哪里!
郭真听到这里更加慌张了,抱着宋徽宗大腿就不撒手,不管宋徽宗怎么踢口中就是什么饶过自己的。武松也是听烦了,一脚上去,将郭真疼的松开了手,在原地打滚,就如同一个球滚在地上。
这画面感太强了,宋徽宗此时当然没有笑的意思,毕竟看到郭真那么诋毁自己,宋徽宗也是忍不住了,对着武松说道:
“武爱卿给我狠狠的踢,朕绝对不让他好过!”
听到宋徽宗的话,本来就对着这种人不感冒的武松,也是使劲的踢郭真,毕竟卖国贼在什么时候都很可恨,要知道辽国之所以对大宋如此了解,都是拜郭真所赐。
毕竟郭真还等着所谓的大辽铁骑呢,他也不会知道这个大辽打不过女真,即将被女真灭国了,不过不知道郭真知道会不会后悔,但是武松猜测如果他知道了只会投靠女真,毕竟这种人俩面三刀,厚颜无耻又怎么会讲究礼义廉耻呢。
这种奸臣不诛杀,简直就是愧对大宋的培养,大宋那么多年培养出来的人,竟然是如此人物,这是大宋的悲哀,也是时代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