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入侵:从魔改三国开始!

张大爷和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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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有一镇,名曰镇江,此地以醋最为出名,当然了,咱们今儿的故事,和醋没什么关系。”

“多余的话少说,列位只需知道,这镇江有个财主,姓张。”

“姓甚名谁也不重要,我们姑且称之为张大爷。”

“这个大爷和年龄没关系,意思只是家中的长子。”

“张大爷平日里的主要生意,便是粮食。”

“粮食,这买卖说大也大,说小,却也小不到哪里去。”

“虽说不至于荒旱年间哄抬物价,但这世上也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家家都得过日子,谁又能不吃粮食?”

“一来二去之间,这张大爷也就赚了许多家资。”

“但不知为何,所谓财齐人不齐,这张大爷今年三十多岁,还是没有孩子。”

熔炉之神点点头,哪怕是矮人三十多岁没结婚生子都有些奇怪。

更何况白泽口中越发熟悉的华夏古代。

“况且,列位您记住了。”

虽然锻造间内的人不多,但白泽仿佛还是对着许多人讲故事一般的口吻。

“这一家的气运,总是有限的,如果说爹是人中龙凤,妈更了不起,才貌双绝!那对不住了,这俩人生出来的孩子,八成就是资质平平的普通人。”

“或者说,这一家里哥两个,哥哥老实本分,勤勤恳恳,那这个弟弟就会鬼灵精怪,可没听说过谁家孩子俩都老实的。”

“这就是数千年来华夏总结下来的经验。”

“而张家也是,这张家张大爷有出息,但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张二爷,就差了许多。”

“无他,此人与之前所说的赵匡胤一样,是个赌鬼!”

“他也没个家业,每天就在外面耍钱,没钱了就来找他哥要,什么人也受不了这种。”

“但是没办法啊,自己就这一个弟弟,更何况伸手不打笑脸人,张二爷对张大爷极为尊敬,所以有事没事也能从他哥那带出点钱来。”

“这也没完,赌鬼嘛,有时候实在没钱,赶上张大爷心情不好的时候,该耍也得耍。”

“那就出去借!反正有他哥哥的面子,多多少少也都得给点。”

“奈何张家家大业大,这些小事倒也无伤大雅。”

“简单的把张家两兄弟介绍一下。”

“且说这一日,张家的宅院装修,来了许多工人,你搬沙子我运砖头,就这么叮叮当当地干着。”

“张大爷闲来无事,就打算去工地上看看,身旁的管家也就在旁边伺候着。”

“张家的管家,自然也得姓张,我们暂且叫他老张。”

“主家视察下工地,这种事按理来说没什么。”

“张大爷呆一会也就乏了,也就准备回去歇歇。”

“可差就差在,他离开之前回了一下头。”

“这一回头,就坏了!”

白泽略一停顿。

“坏在哪?列位,刚才交代过,这张大爷到现在还没有子嗣,可不是说他还没结过婚。”

“这么有钱有能耐的人家,谁家娶不到媳妇啊。”

“但也不知道为啥,这张大爷娶来的媳妇,不出三个月,必然出意外而死!”

“一来二去,也就没人敢把闺女给他了。”

“不过,张大爷这一回头,可就看到一女人。”

“这女人的容貌,怎么说呢,必然比不上貂蝉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相貌,却也清清爽爽。”

“那个年代普通人家,哪有化妆的啊,可是这素颜也把张大爷看呆了!”

“具体多好看?咱还是那句话,一想之美。”

“列位,不是那种美到极致,而是那种一看就想和她过一辈子的美。”

“但是,这女人可是一副新媳妇的打扮。”

“怎么看出来的呢?她梳了个回心髻!”

“别看只是一个发型的样式,在古人眼里这可是大事,要是闺女家家梳了已婚妇女的发型,被父母打死都算不得错。”

“无他,丢人!”

“奈何这女人长得实在是太符合张大爷的审美,一主一仆就站在了原地。”

“老爷,咋了?”

“老张伺候张大爷这么久,自然看出他有心事。”

“张大爷沉着声音:这人是谁?”

“老张回头一看:啊,扛沙子的是老李,运砖头的是王二胖子,在那打灰的是刚招进来的985研究生,一个月两千就干。”

熔炉之神听不懂白泽突如其来的吐槽。

但李木子的表情却突然微妙了下来。

“张大爷摆摆手。”

白泽继续着故事。

“谁问你男的了,那女的是谁?”

“老张这么一看,当即恍然大悟:啊!”

“张大爷一挑眉毛:‘谁啊?’”

“老张摇摇头:‘不认识。’”

“那你就认识认识!”

“张大爷有些气急败坏。”

“但这事,老张也就记下了。”

也不知道为啥,只要白泽一讲这种狗屁倒灶的故事,熔炉之神,甚至矮人们都特别认真。

以至于白泽甚至在想,传闻都说矮人们务实,是不是之前只能务实?

要是有八卦的机会,他们比谁都八卦。

白泽摇了摇头,屏除杂念。

“老张想打听一个人,倒也简单,当天晚上就禀告了张大爷。”

“爷,那小媳妇,是贾老二的媳妇。”

“张大爷哪知道贾老二是谁,便问道:贾老二又是哪个?”

“老张如数家珍:就是之前给打灰的打下手那个瘦子,个头也不高,也不知道咋娶这么好看一媳妇。”

“张大爷点了点头:可能结婚之前还没那么瘦。”

李木子的表情又微妙了几分。

“为啥啊,结婚就能瘦?”

马丁却突然发问。

却发现李木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别问。”

“听多了长鸡眼。”

马丁乖巧的点点头。

“咱们不多说主仆二人的闲话,只说这贾老二夫妇。”

“原来他和这女人是指腹为婚,然而这俩人吧,命都苦。”

“这女子早早死了亲爹,和她母亲相依为命,但几年前,她母亲也去世,她也就靠着亲戚接济过日子。”

“至于贾老二,他爹妈死的更早,虽然说有一膀子力气,却也只够自己吃喝,想娶媳妇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也就是前两年来张家干活,这才攒了点钱,娶了媳妇。”

“张大爷眼睛一转:那他们结婚没多久?”

“老张点头:方才一年出头。”

“张大爷点点头:那明天设宴,咱们请贾老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