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记得那天刚下井的时候，刚开始还很热，越往下去越凉快，快到底下的时候有好多水汽扑在脸上。”
“我喊过你，但是没人回应，就只好往上爬。没想到回来了，我也没多想……。”
“停。”
张元青伸手喊停，将话题重新扯到下井的时候：“你是说下面有许多水汽。”
王城重重的点头：“对，有许多水汽，就好像下了大雾。”
这和张元青下井时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次的穿梭失败，应该就是水汽的缘故。
与黄大师所说的无根之水也对应上了，与犬夜叉当中的情节也对应上了。
张元青心中的脉络逐渐变得清晰，八卦阵，穿梭井，诸葛先生的魂魄。
穿梭之井应该只在清晨，或者深夜有效。
那个时候井底凝结了一层露水，正是无根之水，诸葛先生残缺的魂魄在八卦阵中一直被温养。
种种的原因叠加在一起，才形成了现在的状况。
有了新的猜想的张元青开始付之实践，等到半夜时候，带着各种书籍返回井中。
快要到井底的时候，果然遇见了水汽，脸部还有胳膊都被水汽打湿。
再往下，张元青的脚触碰到井底。
抬头望向井口，井口在黑暗当中，不知道他的猜想有没有成功。
触底后，抓住绳子往上爬，穿过一片潮湿，眼中再次出现了井口。
“下面有动静了，是天可汗。”
二青他们赶紧拉绳子。
张元青听见自己人的声音，松了口气，他总算回来了。
大明只过了半日时间，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从现代带来的书籍也都在背包中，只是有点发潮，并无大碍。
张元青相信，靠着这些书，一定能让大秦的科技再上层楼。
仁化县不必久待，诸葛村的事情太过醒目反而不美。
离开前，交代了方知县，多多照料诸葛村的古井。
至于古井的秘辛，张元青并不担心会泄露出去。
只有他和王城有穿梭的条件，其他人就算进入井底，也不会发生什么。
一行人前脚出仁化，顺着河道飘零而上。
快到风陵渡口的时候，大力憨笑着：“天可汗，扬州瘦马是啥玩意？”
“听十一城的商人说，此生不见识下扬州瘦马，这辈子都不算活过。”
二青他们也漏出猪哥笑：“去扬州见识见识。”
来到大明好些年，张元青也没去见过扬州瘦马：“好，就去长长见识。”
到了扬州才知道，什么叫做享受。
秦淮河上飘的都是画舫，各家青楼的女子都有扮相。
除了大明的姑娘，色目人，东瀛女子，高丽女子，都穿着各自的服侍，别有一番风味。
据说，这些青楼专门有自己的渠道，把姑娘从小买回来，好生的**。
张元青几人找了家不错的青楼，据说是扬州的独一份。
进了门发现大厅里一片大红，从楼上垂下薄如蝉翼的红绸子。
姑娘们的身影在绸子后面若隐若现。
不同于别的青楼，此处青楼的大厅并不糟乱，也没有什么客人。
甚至听不见姑娘们喊叫的声音。
张元青问老妈子：“倒是与我们仁化的青楼不同，反而不太像青楼。”
老妈子丝毫没有看不起张元青几个人：“老身家的姑娘与别处不同，是能娶回家当媳妇的。”
张元青来了兴致：“能娶回家当媳妇？”
老妈子悉心为张元青解释：“姑娘们只接一次客，接完客就能赎身了。”
张元青差不多明白是什么原因了。
价钱自然低不了。
不过张元青不差银子，此次来大明，不仅带了火铳，金银也带了不少。
“几位要选什么样的姑娘？有一千两，五千两，一万两，十万两，百万两。”
张元青听见老鸨子的说法，颇为震惊：“还有百万两的？”
百万两便是十万金。
老鸨子笑眯眯眼：“自然，迄今为止，还未有人豪掷十万金。”
大力嘿嘿笑了：“天可汗，你点个百万两的。”
张元青点头：“我就点个百万两的，他们都是一万两的，你去看着安排。”
老鸨子笑呵呵往前带：“跟老身走吧。”
走出去十步远，老鸨子才后知后觉的转身：“你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