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人是当今皇上!
范仁和金正南对视,漏出会心笑容。
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金正男心里稳当了,将字据小心翼翼的叠好:“此字据永远不可向外人看。”
“也不能跟外人说我们做了什么事。”
秦五傻眼了:“大家都是合伙人,说说看啊!到底是谁啊!”
孙二娘心中也好奇,却不主动问,既然他们几人不说,就说明不适合自己知道。
范仁故意岔开话题:“此等人物,我看了都希望没看过。”
“还是别看了。”
金正南脸红几分,商行最怕的就是没有靠山,只要有了靠山,还有什么忌惮?
江南金家,金安府金家,谁能代表真正的金家,要看能量有多大。
“张小友,说说看从哪做起。”
张元青手指东南,将被倭寇袭击的县圈起来。
倭匪每次攻击,都会选择不同的地方,经商的地方一定要安全。
这些县城刚被袭击,加上黄家这样的豪绅被拿下,此处一定会格外受到保护。
张元青记得,兰溪等县经过这次的倭匪,很多年都没出过事。
“我们手上已经有了不少地方的地契,首先要做的就是连成片。”
“连成片之后,就可以动手准备货仓。”
范仁点点头:“这件事,我和秦五爷去做。”
“一面给银子,一面壮大咱们的声势。”
张元青又看向金正南:“茶盐的生意可以避开金家,不去与金家抢。”
金正南看见朱厚照的签名后,已经忘了自己是金家人。
“张大人,无所谓的。”
“都是生意,谁做不是做。”
张元青哭笑不得,金正南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在那之前,我们先屯笔银子。”
“咱们的银子储备还是不够。”
既然要做商行,就要布局全国,几十万两是不够的。
金正南竖起耳朵:“怎么屯?”
张元青用手指站了酒水,在桌上写下樟木二字。
正德四年秋,运往京城的几艘樟木翻了船。
这批樟木属于专事专办,出了半点差错都会全家抄斩头。
当时的钱家可谓开出了天价收购樟木,总算是有惊无险,度过此次难关。
金正南点头,记下此事。
张元青说的话一定要放在心上,这是金正南交往之后得到的结论。
自从张元青在仁化县崭露头角,他做的生意没有一次赔本。
每回都会大赚特赚。
范仁和秦五负责建造仓库的事情,金正南负责收购樟木,攒聚钱财。
孙二娘的位置有些尴尬,一个老鸨子实在不知道做什么。
张元青却不如此觉得:“孙掌柜,你派些人去天上人间。”
“将姑娘们的手法学下来,向着大明其他县城发展。”
大明的青楼可谓是文人雅士常去的地方。
大明中后期,青楼里的姑娘都顶着才女的名头。
而且,青楼是收集情报最快的地方。
孙二娘重重的点头:“好,正巧我也有一桩心事要去扬州。”
张元青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很明白一个道理。
孙二娘的举手投足都不像小县城的老鸨子,肯定是从上面下来的。
或许答案就在扬州城。
大明商行就此成立!
张元青在酒楼待到黄昏,带着一身酒气回了按察使衙门。
朱厚照穿着一身常服在门口焦急的等待:“张元青,在这。”
张元青的眼圈都红了,上手搂住朱厚照的肩膀:“老朱啊,你咋在这!”
朱厚照听到这声老朱,本来的怒气全消:“朕的生意如何了?”
张元青将纸递给朱厚照:“这是你的字据,小心收好了。”
朱厚照接过字据,发现上面的署名,喜色都写在脸上:“朕也成掌柜的了,嘿嘿。”
张元青摸摸朱厚照的脑门:“乖,快回去睡觉吧。”
“我也该回去了。”
张元青浑浑噩噩的扶着柱子往回走,走到后院的厢房时。
听到有女子在哼唱小曲。
不知是酒劲作怪,还是如何,张元青鬼使神差的推门而入。
厢房内弥漫着浓厚的水汽,中间坐着大木桶。
木桶中的女子漏出白皙光滑的肩膀,一双藕臂在水面之上,似乎在冲张元青招手。
“元青?”
水中的胡娴发觉张元青醉醺醺的,赶紧将身子沉入水中,只漏出羞怯的双目。
“你怎么进来了?”
“快出去。”
自从晴雯被刘大人接走后,张元青就没近过女色。
如今酒劲上头,有些情难自禁:“嫂嫂,你好美。”
“元青,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嫂子。”
热水中的胡娴,琼鼻上还留有点点水珠,长发散着。
张元青腹中一顿火热,他骨子里还是很现代的,眼中并无什么伦理。
未等胡娴有什么反应,张元青身上已经没有衣物,泥鳅一般滑入水中。
胡娴秀手捂嘴,被张元青一抓,身子没了任何力气。
两人肌肤相亲,身子好像进过一阵电流。
水桶中的水好似波浪,一波又一波向外涌出。
两具身影叠加在一起,一人在忍耐,另一人在用力宣泄。
胡娴没有力气反抗了,眼角滑出清澈的泪珠,心中的隔阂被捅破。
“就从了他吧。”
她也是女子,去了仁化一直待在天上人间。
时常能够听见里面的姑娘议论云雨之事,尽管每次都听得面红耳赤,心中却愈加好奇。
不晓得过得过久,木桶中的水已经凉了。
胡娴艰难的撑住木桶边,一瘸一拐去抓旁边的裙袍。
木桶中的张元青疲惫的进入梦乡,嘴角还挂着邪笑。
胡娴穿好衣裙,望着熟睡的张元青,表情很是复杂。
“元青,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