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只能是相胡清真的是有两把刷子,不然的话,他们真的是要到倒大霉了。
“慕容前辈,晚辈不知唐寅在画树木枝叶条纹的习惯是如何,可否告知晚辈!”
“哼!”
原本他们以为胡清对唐寅的画有所了解,眼下竟然是连唐寅的画风都是不了解,这不就是在胡搅蛮缠吗?
“唐寅习惯从下而上展现出树木枝叶的姿态和纹路,你连这都不懂,竟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这副《步溪图》是赝品!”
“尽然如此晚辈怎么看着这树木的枝条作画人笔法确实从上而下,和刚才慕容前辈说的不一样呢?您说这后半段不是赝品是什么!”
说完之后,胡清也是给了沐清清一个眼神,仿佛在说:一切有我!
不知为何,这一次沐清清对于胡清也是完全信任,就好似有他在真的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一般。
一时间,慕容风云等人也是急忙来到了这副《步溪图》前。
果然这被胡清用没美工刀一分为二的《步溪图》,后半张是树木枝干的手法确实和唐寅不同。
“这……”
“后生可畏啊,如此细节小辈确实能看的出,还是能顶得住如此大的压力,不错不错,李某为刚才的行为道歉,还请原谅!”
“我也是,胡清你可别见外啊,我慕容风云就是这么个脾气不过你小子眼睛真的是毒辣啊!”
突然反转的剧情,让陈思礼怎么也是没有想到,这可是他画八千万高价买的,怎么可能是赝品?
“二位前辈,您再好好看看莫要是被这胡清花言巧语给骗了!”
本来这就是他们几人的失误,这画工如此的粗糙手法更是与唐寅大不相同,若不是他们心高气傲不加小心,这等低级的错误怎么会犯。
眼下他们看陈思礼才是不顺眼,要是给有他的这副《步溪图》,怎么会让他们几人蒙羞!
“也对,这也沐伯伯您家可有鉴定古玩的机器?”
“有,来人将这后半副送去检测!”
这寻常人这然是不会拥有这种精密的仪器,可是他沐东海是谁。
“沐伯伯,晚辈从小就爱临摹大师的字画,可否借此机会临摹一副这《步溪图》?”
“好好好!来人上笔墨!”
或许是为弥补之前的误会,慕容风云和李思一两位前辈更是直接亲自为胡清磨墨,一时间宴会厅中的所有人也是聚集了过来。
“呵,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不得不说,这个系统是真的变态,简直就是屌丝的逆袭啊,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他胡清也是会有如此的待遇!
舒展的画卷,在砚台轻湛少许墨汁,胡清就是这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对于《步溪图》的临摹。
刚劲有力的笔风,峰回路转的手法,画笔在胡清的手中犹如一条飞舞的巨龙开始在这画卷之上勾勒出另一个世界。
此刻宴会厅的安静到一根针掉下都能听得见。
这哪里是临摹啊,从胡清拿起笔的那一刻便是没有在看《步溪图》一眼,此刻画卷上所呈现的一切完全都是凭借着他脑海中的记忆。
墨色的沉晕配上换卷的清洁,一时间一副高士步赏溪图也是展现在了人们的眼前。
重峦叠嶂的山峰,随风浮动的树林,湖面上泛起的缕缕涟漪,高士步仰首相望,在高士步的眼中更是透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画卷也是在胡清的笔间慢慢的呈现了出来。
“老爷!”
管家拿着刚去鉴定的《步溪图》残篇和报告也是来到了沐东海的面前,而这一次沐东海也是给了管家一个“停”的手势。
这一刻他在见整一副伟大作品的诞生,而在这期间他不允许有任何因素任何人打扰到胡清作画!
“哒!”
毛笔最终也是落在了砚台之上,而人们却是意犹未尽的看着这副刚刚诞世的《步溪图》,胡清将《步溪图》“静里找忙!”的表现可谓是淋漓尽致啊!
“给位前辈,晚辈献丑了!”
献丑?这哪里是献丑啊,这分明就是唐寅在世啊!
胡清所做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皆是表现了在场每一个人心中的那片净土。
唐寅的画本就是流传千古,而胡清所作的《步溪图》更是毫不逊色,慕容风云几人更是觉得眼下胡清所作的这一副画更是略胜一筹。
“胡老弟,这副临摹的《步溪图》可否赠与我?你放心我愿意拿我藏品中的一副作为交换!”
“前辈说笑了,这副《步溪图》是我在沐伯伯生辰上所画自然是归沐伯伯所有,前辈若是喜欢,晚辈下次在画一幅送到你哪里。”
“沐兄,是个好女婿啊,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家呢妮子还是没男朋友呢!”
沐东海自然是能听出慕容风云是在和他开玩笑,不过对于这个胡清他可是越来越满意了,自己的女儿要是真的能嫁给这个胡清也是不错的选择啊。
“诸位,刚才送去检测的《步溪图》结果已经是出来, 碍于刚才胡清在作画所以也是没有打扰大家,不过却是如胡清所说这确实是赝品!”
“果然是没有看错啊,晚辈不仅做事严谨对古玩字画造诣颇高,书画更是自成一派实在是难得啊,有机会来我这里我们好好的交流一番!”
“多谢李前辈爱戴!”
陈思礼的脸可谓是尴尬到了极致,原本想要凭借这《步溪图》多的沐伯伯的喜爱,却是给这横空出现的胡清做了嫁衣。
就当陈思礼打算偷偷溜走的时候,胡清也是再一次的叫住了他。
“其实我送的礼物和陈兄送的是一样的,只不过我《步溪图》也是篇,倒是和陈兄的半幅加起来方可成为一副完成的《步溪图》真迹!”
胡清也是从沐清清的手中接过了那个红色的长盒,将《步溪图》残篇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