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自然听出贾张氏的怪罪之意。
他自然生气陈卫国这人油盐不进。
同样生气贾张氏那张嘴,到处骂人,简直就是一个泼妇。
不过,现在不是斤斤计较这种事的时候,什么是重要的事,什么是次要的事,阎埠贵还是搞得清楚的。
他可不像贾张氏那样,长得像猪就算了,还蠢笨如猪。
无视贾张氏的抱怨,阎埠贵扶了一下他那老学究的眼镜,这才在贾张氏的抱怨中缓缓开口。
“我就知道,咱们这样跟陈卫国说下去是毫无意义的。”
“在这件事还未确认之前,你就直接来在陈卫国面前说这种事,肯定会让陈卫国觉得你疯了。”
阎埠贵这一番话,贾张氏哪能听不懂,当即就不干了。
“嘿,我说阎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种事还怪我?你刚才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
“怎么现在一见苗头不好了,就反倒责怪起我来了?”
贾张氏双手插着肥厚的腰,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你就先消停会儿吧!”
“我的意思是,咱们这件事跟陈卫国说没用。”
“咱们得从长计议,等老易他回来了再说。”
对于贾张氏这样头脑简单的人,阎埠贵也很无奈。
他叹了一口气,赶忙补充道。
贾张氏闻言,眼睛顿时发亮了。
“对呀,我觉得你说的对!”
“咱们可以等一大爷回来,到时候开全院大会,只要大家都同意了,管他陈卫国同不同意。”
“那一百块钱,陈卫国不捐也得捐!”
贾张氏没再叉腰了,她拍着大腿,十分认同阎埠贵说的。
见贾张氏听懂了,阎埠贵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着贾张氏。
好在,这贾张氏还不至于那么蠢笨。
不然跟这种蠢笨如猪的人合作,阎埠贵觉得自己的智商都会被带低。
正当他们说得正激动时。
一股肉香味突然飘散过来,环绕着他们。
浓郁且霸道的肉香味,直冲他们的鼻孔。
让他们无心再讨论下去。
“好香啊!我已经好久没吃到肉了!”
“是谁家这么缺德,把肉做得这么香!”
“到底是谁家?这也太香了吧!”
聚集在阎埠贵家的众人,沉醉的嗅着空气中的肉香味。
闻着这股肉香味,满脸沉迷。
贾张氏也是,跟狗一样,拼命的嗅着肉香味。
“好香啊!这是哪个该死的,做的这么香,也不给邻居尝尝?”
“还能有谁?不就是陈卫国他们家嘛!咱们院子里,除了他家还能有谁这样顿顿吃肉?”
看到贾张氏这种时候也不忘骂人,一旁的三大妈忍不住撇嘴。
“这陈卫国这么有钱顿顿吃肉,而且还升职加薪了,干嘛拽着那一百块钱不捐出来?”
“呵呵,他这段时间可真是风光无限,肯定比我们还要有钱!”
“那么有钱,一百块钱捐了又能怎样?做人真的小气。”
弄清楚这肉香味是陈卫国家传出来的,刚才还对贾张氏的做法不耻的众人,心里又开始不平衡了。
他们就是一顿议论纷纷,表示对陈卫国的羡慕嫉妒恨。
……
此时的后院里。
陈卫国家。
陈卫国把厨房的窗户给打开。
把那盘散发着香味的肉,放在窗户边的通风口。
让肉味跟着风往外散。
没错,陈卫国就是故意的。
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馋死那群狗东西。
馋死那些禽兽们。
谁让他们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就知道在背后议论人。
每天想着怎么从别人的身上讨便宜,丝毫没有想到靠自己。
对于这种像吸血虫一样的人,陈卫国自然也不会客气。
从刚才的事情他就看出来了。
这次主要想要这一百块钱的,除了贾张氏外,还有阎埠贵。
不过阎埠贵这人比较聪明,遇到什么事情,喜欢让别人冲锋陷阵。
而他,则在背后捡漏。
如果他把聪明用在正处,陈卫国或许还会高看他几分。
可是,他偏偏把这种聪明,用在怎么算计别人身上,这让陈卫国感到很是不耻。
虽然他们阎家是靠着阎埠贵一个人的工资养活的,听起来是挺十分贫穷。
但是阎埠贵跟阎家也不想想原因。
阎解成他们几个,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不仅没有出去工作,反而还待在家里啃老。
这种情况,活该他们阎家穷!
陈卫国美滋滋地等风把肉香味传出去后,便直接将肉端到桌子上。
再快速弄好其他菜,这才跟秦京茹一起坐下来吃饭。
陈卫国和秦京茹正在享受美食的时候。
在外面的易中海,这个时候才慢悠悠的回到四合院。
看到易中海回来了,刚才打算好的众人,便快速围上去。
“一大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就是,我们在这都等你好半天了!”
看着围过来的众人,忙碌了一整天的易中海,顿时露出了得意之色。
只觉得他一大爷的威望还在。
尤其是看到旁边还有刘海中和阎埠贵,心中更加得意了。
就算他们两个人,跟他同样是主事大爷又怎样?
关键时刻,四合院的众人还是选择依靠自己。
他们有事更喜欢找他。
刘海中察觉到易中海的得意,一向官瘾十足的他,心中也不爽。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情还是得让易中海来。
见众人越说越激动,易中海示意他们安静下来。
等众人安静之后,他装模作样的背着手,下巴微抬,这才沉身开口问道。
“怎么了?咱们院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到易中海如此发问,贾张氏当然第一个抢先开口。
不过她一开口便是直接骂人。
“陈卫国这个天杀的小畜生,狗杂种,他不愿意把钱给我们,这事一大爷你得替我们做主!”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什么做主啊?
贾张氏这开头一顿骂,直接把易中海给搞迷糊了。
他有些不明所以。
没能听懂这贾张氏到底想表达什么?
好端端的,干嘛让他做主?
这要做主得有个章程啊?
无奈之下。
易中海只能选择让其他人来说。
他把目光落在阎埠贵的身上。
“老阎,你来说说,今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陈卫国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