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城

第五章别打依从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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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杨华珍后悔莫及忧伤痛苦胆战心惊时,一位四十出头不高不矮偏胖衣着朴素的男子笑嘻嘻朝床边走来,这男子名叫徐大狗

杨华珍见到徐大狗的笑容深感肉麻浑身生起了鸡皮疙瘩好不舒服,她很想大呼大叫却叫不出声,她只好拼命摇头表示反抗。

徐大狗不领会便走到床前蹲下,然后,他轻轻地抚摸着杨华珍的大腿。

这时,杨华珍更加肉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阵紧跟一阵,她拼命挣扎,拼命挣扎,但无济一事。

徐大狗喜笑着道:“老婆你真好看我花钱卖下你值,现如今有钱就是好,连女人都可以买,我再不会打光棍啦。老婆是不是堵着你的嘴难受呢?“

杨华珍快憋死正要喘口气便使劲地点点头。

徐大狗依旧喜笑道.:“我帮你弄开你不允大呼大叫否则我会打人的。”

杨华珍使劲地点点头。

徐大狗仍然喜笑:“老婆堵着你的嘴你象哑巴似的一点不好玩一点味道没有。”说完他拔掉杨华珍口中的那布团。

杨华珍的确快憋死,她使劲地大口大口喘气,喘了一会儿气后便恳求道:“大哥,别这样,这太肉麻大恶心,我求求你,放过我!”

徐大狗摇头:“放过你,我该怎么办?我已经四十啦还没有碰过女人,想碰碰女人比他妈的登那个天还难,我的命比你还苦,真是苦不堪言,没有一个女人愿可怜可怜我。”

杨华珍依旧恳求:“大哥,我真的求求你!大哥,我是有丈夫和孩子的女人,你糟蹋了我的身子叫我怎样面对我的丈夫和孩子?”

徐大狗笑着:“这我不管,到嘴里的肉怎有不吃之理?再说我真的需要碰碰女人。”

杨华珍一劲地恳求:“求求你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

徐大狗有些不开心:“你还打算离开这儿,我实话告诉你,你是出不去的。”

杨华珍闻听便问:“大哥你要永远软禁我?”

徐大狗点点头:“差不多,一个意思。我实话告诉你这儿是偏远山区的石溪村,你是被我花钱买来的,你想走出石溪村门都没有。”

杨华珍这才明白了自己是被拐卖了,想出去的确是门都没有,真是插翅难逃。

杨华珍关注地问:“大哥,我问你和我一起来的9位女子怎么样?”

徐大狗想了想:“我只知道包括你在内7位女子被卖到石溪村,她们正在与男人运动,我们也开始运动吧。”

杨华珍明白眼前男人所说话的意思十分恐惧故意装着不明白地问:“运动是什么意思?”

徐大狗解释:“运动就是干男女之间那种很爽的事。”

杨华珍使劲摇着头:“不不不,我是有丈夫的,我不能与你干那事,真的不能干那事。”

徐大狗见状很不高兴:“我花钱把你买来就是要你陪我睡,做我的女人,这由不得你。”

杨华珍哀求:“大哥,我真的不能与你干那事!真的不能与你那事!我不能对不住我丈夫。”

“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说着徐大狗很生气地给了杨华珍一记耳光,然后他气凶道,“你不依从,老子抽死你!老子的钱不能白花,我明确告诉你,你不光陪我睡做我的女人,还要陪我兄弟睡做我兄弟女人。”

杨华珍长这么大从未挨过男人耳光,不知挨耳光舍滋味,现如今她领受了挨过耳光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看眼前那男人的气凶样真象把杨华珍活吞了似的,倘若杨华珍不依从眼前的男子,眼前的男子不单单打耳光那么轻松,有可把杨华珍打得遍体鳞伤,甚至把杨华珍打死,山里的人就是这样象野猪似的野蛮。

不就是与眼前的男人和他兄弟干那事,又不会丟性命依了他们便是。

再说这是在山区,这丑事是难传到丈夫耳中的,只要将这事永远烂在肚子里丈夫就永远不知道。

倘若真不依旧他们,那真的真的会被他们活活打死,且还会落个无人收尸的下场,那实在不值。

杨华珍把心一横便依从他们问:“是不是我依从了你们,你们就不打我?”

徐大狗依旧气凶:“只要你听话,一切的事情好说。”

杨华珍无奈:“我依从你们。”

徐大狗闻听火气顿时全无温和:“你早该这样就不会挨打。”

杨华珍:“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欺负女人。”

徐大狗笑着:“女人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

杨华珍叹息:“嗨,下辈子我变猪变狗也决不做女人。”

徐大狗急于:“不管下辈子,还是管管眼前吧。”

徐大狗的弟弟名叫徐二狗,他们兄弟是石溪村有名的光棍汉。

徐大狗兄弟俩从小没爹没妈,在十里八村他们属于吃百家饭长大的。他们从小没失去了父爱母爱失去了温暖快乐幸福,故他们从不知道爱幸福快乐温暖是什么。再说他们从没有上过学不知道文雅是什么,动不动出手打人十分野蛮,村里很少人搭理他们。再说他们收入低,生活过得很穷,没有哪个女子愿嫁给他们,故他们至今是光棍汉。好在最近几年来山货很跑火,有多少收多少且价格只升不跌。有钱攒谁都愿意采摘山货。于是,他们拼命地弄山货,一年下来他们攒了四万多钱,除了日用开销外还节余了三万多钱。经过他们商量后一致通过花二万元钱通过徐火生买一个女人来做他们的女人,然后他们订下一个约定:双号,那女人做徐大狗的女人陪徐大狗睡;单号,那女人做徐二狗的女人陪徐二狗睡。

那个女人被他们买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杨华珍就是那种倒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