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拜后,徐大牛、徐二牛和方磊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在榕下站着。
片刻,徐大牛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高声欢呼:“石溪村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听着,我庄重地告诉你们我和我兄弟有朋友啦!我和我兄弟告别了没有朋友的日子,这世上这生活对我和我兄弟不薄,我一个傻子如今有朋友啦!”完毕他抱头大哭起来。
方磊:“徐大牛这是高兴的事,为什么抱头大哭呢?”
徐二牛道:“让他哭,让他把多年来憋心里的委屈苦涩都哭出来,其实我也想哭,可我的眼泪早哭没啦,想哭无泪。”
徐大牛哭了一阵后便停止哭,他抹掉泪水笑着道:“刚才我太兴奋太激动了让你们见笑啦。”
方磊:“我能理解。”
徐二牛道:“如果现在有酒该多好。”
方磊道:“收购站有酒,只是没有好的下酒菜。”
徐大牛:“乡下人喝酒从不讲究菜,走,喝酒去。”
徐大牛、徐二牛和方磊来到收购站。
没有桌椅,徐大牛用纸包装箱展开铺在地上用当桌椅。
徐二牛取来六根干净竹枝用着筷子。
方磊取来一瓶白酒、一小包花生米、三小包榨菜和三只小碗摆放在铺有纸包箱的地上,然后他给三只小碗里倒上白酒。
他们便坐在地上开始饮酒。
这时,徐大狗走进收购站。
徐大牛不开心地问:“大狗此时此刻你来收购站干什么?”
徐大狗笑着:“我来收购站看看你们在干什么。”
方磊笑着:“朋友我们没有干什么只是打算饮酒。”
徐大狗笑着:“饮酒,我可以加入吗?”
徐大牛抢先:“不行,我们饮酒你用不着瞎掺入。”
徐大狗笑着:“你们饮酒我在外面站着。”说完他退到收购站大门口站着。
徐大牛:“他爱站就站,就叫他为我仿站岗,我们尽管尽情饮酒。”
方磊笑着:“这样不好吧。”
徐大牛:“这没有什么不好的,他是徐火生名下一条看门狗,他是受徐火生派遣特来监视我们的。”
方磊:“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尽情饮酒吧。”
徐大牛笑着:“这是不一样的饮酒,这才有味。”
杨华珍被拐到石溪村后很少与石溪村的村民接触,她认为石溪村的村民不是人是会吃的人狼,故她很少在村里逛游。但杨华珍对石溪村每天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比较了解,她认为只有多多了解石溪村所发生的事,才能寻找到逃离的机遇。但杨华珍很少关注石溪村那些被拐卖的妇女,因为那事关注多了自已会闯祸,在这种无助的环景下千万不要惹火烧身,那火会把自己烧焦的。
然而,杨华珍对涂小虹和左萍特别关注,这连她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她们之间有种缘分。
杨华珍悄悄地去找涂小虹,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联系涂小虹。
两人在石溪村僻静处相见。
杨华珍开门见山道:“我叫杨华珍,是被拐卖到石溪村的妇女。”
涂小虹笑着:“我早听说过你,但是没见你的其人,你找我有事吗?”
杨华珍看了看四周没有监视之人,没有发现第三人便大胆地:“你能帮助我离开石溪村吗?”
涂小虹摇摇头:“凭我的力量目前不能。”
涂小虹这样回答杨华珍没有不开心便:“这我知道,我只是提醒你,你有机会一定要带上我。”
涂小虹看看四周没有发现异常现象便问:“你真想离开石溪村?”
杨华珍诚恳而又渴求地点点头。
涂小虹轻声:“收购站的收购员方磊是个有正义感的男子,他知道了石溪村存有拐卖妇女一定会管的,且会管个彻彻底底,石溪村的被拐卖的女人不要心急,允许给他时间。”
杨华珍不完全相信地问“你就那么肯定方磊一定会管石溪村被拐卖的妇女吗?”
涂小虹点点头:“我有预感。”
杨华珍摇摇头:“预感往往是不灵的。”
涂小虹恳切:“你就相信我的预感。不过,这事你可不能乱说,否则会害死方磊。”
杨华珍肯定:“我知道,我会守口如瓶的。”
涂小虹提醒:“杨华珍你的处境并不好必须处处小心。”
杨华珍忧伤:“我生活在狼窝里时时面临被狼吃掉的危险不小心不行,不过,我现在学会了依从,说实在话我真不愿依从他们,但我没有办法,他们是狼,我一个弱女人是斗不过狼的。”
涂小虹:“我能理解。石溪村那些买了妇女的男人的确是狼,个个不拿被拐卖妇女当人看,时时殴打咒骂她们。”
杨华珍依旧忧伤:“是的。我也常常挨徐大狗兄弟俩的大骂,那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涂小虹关注地问“杨华珍你知道左萍关在什么地方吗?”
杨华珍想了想:“她是被徐火生卖下的,听说左萍没拐卖之前是个姑娘,可现在被徐火生糟蹋了。”
涂小虹叹息地问:“嗨,被拐卖的妇女能不被男人糟蹋吗?”
杨华珍摇摇头:“那是不可能的事。小虹我只听说徐火生把左萍关在他的老房子里,正在实现徐火生的造人计划,一旦徐火生计划实现了,徐火生打算把左萍转卖掉。”
涂小虹坚定:“我必须尽快左萍起得联系。”
杨华珍问:“你知道徐火生老房子在哪儿啦?”
涂小虹点点头:“我知道,我曾路过一次徐火生的老房子。”
杨华珍催着:“那你快去联系她。”
涂小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