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的原意是潘多拉一个纯血种,大蛇又不袭击她,会有什么危险?
但潘多拉哪知道大蛇这回事?
抱着手,嘟着嘴,闹起了脾气。
“好啊!赫敏一个人回去很危险是吧?那你不介意她多一个保镖吧?”
“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看着你们两个,时刻提醒你们两个是兄妹!”
西弗勒斯跟赫敏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相视一笑。
赫敏笑道:“潘多拉,你想多了,哪能是那种情况呢?”
“总之,我要看着你们两个!”
就这样,西弗勒斯三人往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方向走。
然而当他们走到门厅附近的时候,潘多拉啊地一声尖叫了出来。
赫敏也捂住了自己的嘴。
“斯内普教授,开始了……这么快……”
西弗勒斯皱着眉头:“啊,看来是个意志相当不坚定的家伙呢,切,这么快就受到了蛊惑。”
说完他撇了撇嘴。
格兰芬多的奥德里奇躺在地板上,浑身发白,僵硬,他的眼里充满了惊恐,五官除了嘴巴,都因为恐惧凝聚在了一起,只有嘴巴是长着大大的,西弗勒斯第一次见到人的嘴巴能张这么大。
奥德里奇前面,还有一个倒霉蛋,那是差点眉头的尼克。
在平时尼克是透明的,但现在不是了,现在的他浑身乌黑,烟雾缭绕。
同样他的神色也是惊恐万分。
毫无疑问,他们两个都被石化了。
西弗勒斯记得奥德里奇是麻瓜出身,看来他便是第一位受害者。
在两扇窗户之间涂抹着闪光的字迹。
那光芒很弱,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什么。
但前一世经过类似一幕的他,不用看也知道上面写着——密室已被打开,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
潘多拉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冒出来,竟松了口气,又惋惜的很。
“哦,看来我们被卷入了什么可怕的事件,真是太糟糕了。”
她说是太糟糕了,却在笑。
刚刚是被突然惊吓,其实她还蛮喜欢这种刺激。
“听我说,”赫敏说:“我们不能被人发现,至少是斯内普教授不能被人发现。”
她本身就经历过一次,脑袋又灵活,立刻意识到如果西弗勒斯现在被发现,下场就跟上一世的哈利处境是一样的。
尽管西弗勒斯不是什么蛇佬腔。
但西弗勒斯就长着一副能做出这种事的脸不说,而且西弗勒斯还是斯莱特林的,并且在斯莱特林相当地合群。
在卢修斯颜面扫地之后,西弗勒斯在斯莱特林的地位已经彻底没人能撼动。
无论是低年级还是高年级,只要是斯莱特林的,见到西弗勒斯礼貌地打声招呼是必须的。
甚至有人说,西弗勒斯将是新一代的黑魔王。
这么看,出了这种事,西弗勒斯又刚好在现场,大家不怀疑西弗勒斯才怪。
然而已经晚了,一阵低沉的喧闹声,像雷声一般,告诉他们有为数不少的学生要从这里经过。
根本就不给西弗勒斯等人躲闪的机会,三个人就这么跟大部队撞上了。
当学生们看见奥德里奇跟差地没头尼克的惨状,他们脸上洋溢着笑容,以及叽叽喳喳地热闹随之消失了。
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近乎是所有人在迟愣片刻之后都将视线放在西弗勒斯的身上。
就好像他们确认西弗勒斯就是凶手似得。
还有不少胆大的,直接围了上去,好奇观察着差点眉头的尼克跟奥德里奇。
这时人群中不知道哪个女生尖叫了一声,高喊道:“出现了!那个传说果然是真的,我是,我是泥巴……”
所有人的视线纷纷转向了那个女生,尽管西弗勒斯因为人太多没法看见究竟是谁?
但至少他听见了膝盖磕到地步的声音,再结合麻瓜出身的巫师可不会对自己用泥巴种这个相当具有侮辱性的词汇,那女孩是吓疯了。
“这里出了什么事?给我让开!”
费尔奇显然是被女声的尖叫声吸引过来的,然而他又不知道尖叫声是从哪传来的,索性来到了人群的中心,也就是西弗勒斯等人的位置。
当他看见差点没头尼克跟奥的离奇的惨状的时候,也吓得向后退了几步。
“这,这是谁干的?”
人群中小天狼星指着西弗勒斯:“是他干的!绝对是他!他杀了奥德里奇和差点没头的尼克!”
小天狼星这么说很多学生小声议论着,很快再次变的吵吵嚷嚷起来:“别说还真有可能是斯内普,像斯内普能做出的事。”
“什么叫有可能?我看就是!”
"你们这么说不好吧,虽然我觉得离着这么远他听不见……"
“怕什么?他杀人还有理了?”
……
费尔奇见所有人都将矛头对准了西弗勒斯,赶紧护住西弗勒斯。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西弗勒斯不是那种人!”
然而费尔奇还好,一说更严重了,刚才还是小声议论,现在已经大声谴责。
说叫费尔奇人缘本身就不好,就好像一个食死徒在另外一个食死徒辩解一般,费尔奇越说不是,学生们越觉得像。
“你说不是就不是?我看就是!”
"就是!你说的不算!"
“别以为人命关天的事我们会怕你!”
……
费尔奇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由得咽了口吐沫。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造反么?”
这时赫敏站了出来。
“今天晚上我一直跟斯内普在一起,这是不是可以洗清斯内普的嫌疑呢?”
潘多拉点头道:“我虽然今晚没有一直跟斯内普在一起,但我们是一起回来的,我们也是刚巧碰上的好不!”
小天狼星站了出来。
“赫敏说的话不算,你们两个是亲戚!”
赫敏皱紧了眉头。
“那潘多拉的话呢?”
“也不算!那个疯疯癫癫的疯婆子,谁相信她的话?”
小天狼星说潘多拉是疯婆子有些过了,毕竟潘多拉不像卢娜那般疯,只是行为有时候常人不是特别理解罢了。
“那她们两个都不算的话,我的话总该算吧?”
人群中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