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我有事？”
何雨柱诧异道。
猪仔立马点了点头：
“探长请你去警署一叙。”
“具体聊什么。”
“我就不清楚了。”
何雨柱皱着眉。
颜雄？
门口。
猪仔庆幸不已，得亏自己没有因为，何雨柱只是个酒楼老板，而小瞧过。
不然。
可就惨了。
……
湾仔警署。
何雨柱还是第一次来这地方。
下意识的，有些紧张。
不过他看着四周。
就在警署门口。
一群小年轻正蹲着抽烟。
有的差佬们熟视无睹。
还和他们打着招呼。
里头。
一个差佬搂着两个黄档的女人，最后拍拍她们的屁、股，笑着让她们赶紧走，以后不准再故意给客人下套。
两女回头笑着，还抛去个媚、眼，要他多去照顾下生意。
何雨柱三观碎了一地。
终于反应过来。
这里是香江、湾仔。
不是四九城！
这里的警署。
已经腐、败到了极点。
还怕个球？
他当即挺起胸膛，在猪仔sir的带领下，到了颜雄的办公室外。
咚咚。
猪仔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很快道：
“进来！”
猪仔退后一步让开。
何雨柱推门而入。
办公室不大。
除了一张桌子、电话。
几个档案柜。
墙上还挂了些锦旗。
颜雄坐在桌子后，看着像是在研究档案。
不过等何雨柱走过来一看。
好家伙。
什么档案。
那分明是一本，当年香江还很难弄到的花花公子杂志。
“何老板，来啦。”
颜雄把杂志往桌上一丢，从旁边的雪茄盒里拿出来一根，朝何雨柱丢来。
何雨柱来不及拒绝。
颜雄已经举着火过来：
“来上任的时候。”
“什么都没带。”
“就这些雪茄和酒，带了一包。”
“都是湾仔没有的好东西。”
“尝尝……”
颜雄这么热情。
何雨柱习惯不了的同时，只能点上尝了一口。
嗯。
确实……尝不出区别来。
雪茄这东西，哪怕是前世，何雨柱同样不怎么感冒。
好在。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假模假式的举着雪茄，何雨柱笑道：
“颜探长。”
“您这位大忙人。”
“该不会找我来，真是为了聊天的吧？”
颜雄没急着回答。
反而看了何雨柱拿着雪茄的动作，立马心里有数，笑道：
“何老板。”
“上层社会，哪有不抽雪茄的？”
“我听说。”
“你是生哥的贵客。”
“以后肯定是要跟许多大佬经常见面的。”
“得赶紧跟上潮流嘛。”
“喏，这盒雪茄，你一会儿走的时候带上。”
何雨柱：
“……”
正宗的古巴雪茄。
一盒就是几千。
关键还是这东西在香江，基本有价无市。
哪怕对颜雄而言。
也是稀罕货。
就这么送自己了？
饶是何雨柱自信，也不敢觉得，自己有如此大的面子。
随后仔细琢磨着颜雄的几句话。
苦笑一声，刚要开口。
颜雄立马话锋一转，打断道：
“说个正事。”
“鱼老总约我见一面。”
“当然。”
“我可不去他的地盘。”
“又不能去你的酒楼。”
“所以，到时候想请何老板你，亲自做一桌菜……”
何雨柱下意识想点头。
忽的察觉了些不对劲。
颜雄也不瞒着他：
“此事。”
“和雷老大没关系。”
“所以，不能去你的酒楼。”
“另外请何老板嘴巴严一些，别走漏了消息。”
何雨柱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情况，好像和他一开始预料的，不太一样了。
……
颜雄亲自开口。
哪怕何雨柱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也没法拒绝。
一刻钟后。
颜雄亲自出来，把他送出了警署。
还当着无数手下的面，把一盒雪茄递到他怀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少差佬顿时心了有了数。
默默记住何雨柱的长相。
还有些警署的外人。
看到这一幕。
嫉妒羡慕不已。
唯独何雨柱自己，笑不出来。
挤出些笑意，和颜雄告别后，转身回家。
背后，猪仔开了车追上来，说是要送他回去。
何雨柱摇了摇头：
“好意心领了。”
“我自己走走……”
猪仔没敢强求。
反倒讨好的保证了一番，以后何记酒楼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可以喊他和黑鬼帮忙。
只求何雨柱在颜雄面前，帮两人美言几句。
何雨柱心不在焉的答应下来。
……
插一句。
60年代的香江，差佬有几万甚至十几万之多。
然而其中大部分。
哪怕干一辈子，也仍旧在最底层混。
因为没有靠山。
什么是靠山。
颜雄算一个。
因为那个时候的探长，权力极大，辖区内的职位任命，完全可以说是自己说了算。
猪仔等底层差佬，自然上赶着巴结。
且。
实打实的讲。
探长这个官职，并不高。
撑死了算是员佐级。
从督察级开始。
只有英国佬才能担任。
哪怕是最后成就比颜雄更胜一筹的吕乐、陈志超。
包括早先的刘福。
好听点叫总华探长。
但仍旧是员佐级。
而且香江的探长并不少。
之所以众多探长中，能凸显出颜雄几人来。
各有各的门道。
都不简单。
……
回去的路上。
何雨柱满面愁容。
原以为，颜雄一到。
自己的好日子就来了。
现在看来。
还不一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已。
先从怀里的雪茄说起。
何雨柱在警署时就想明白了。
颜雄故意提及生哥。
八成。
是想让他，求一求张久生。
要张久生在香江活动一下。
多打点关系，好早日把前者调离湾仔这个鸟不生蛋的乡下地方。
这没什么。
只是从这一点不难看出。
颜雄虽然担任了老福的双花红棍。
但双方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
实打实的互相利用。
估计。
是颜雄这次被降职，张久生对他的态度，有些冷淡了。
这家伙才急了。
以至于，居然给何雨柱送礼。
如果只是这样。
何雨柱还不发愁。
互帮互助嘛。
他帮颜雄，颜雄也可以保着他。
可颜雄还有别的打算。
柱子此刻完全拿不准。
颜雄约鱼老总一聚。
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是单纯的，想敲诈一笔。
亦或者。
怕雷老大事后坐大。
所以打算留着鱼老总，放任两虎继续相争？
再或者。
还有他根本猜不到的，更深的目的？
Ps:祝大家中秋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