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娄晓娥,徐明礼回到车上。
看着后座昏迷的女人。
轻蔑一笑。
“晓娥,这可不能怪我。”
“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交友不慎。”
话说回来,一直被娄晓娥拒绝,他本来就已经没了耐心。
正巧。
阿花今晚联系了他。
徐明礼立马决定,将计就计。
“等你成了我的人。”
“在默默掌握你们娄家的生意。”
“哼。”
“娄家想在香江立足。”
“哪有那么容易?”
抛开这个不提。
打量着昏迷中的娄晓娥,徐明礼目中再度炙热起来。
……
屋里。
阿花失魂落魄了好一阵。
“我……”
“我没做错什么。”
“对!”
“和我没关系!”
她本来的打算,只是给徐明礼,创造一个接触娄晓娥的机会而已。
但徐明礼没有按她说的做。
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
阿花紧抿着嘴唇,面色苍白。
神色渐渐颓然。
自从来到铜锣湾,娄晓娥帮助过她的一幕幕,不停在脑海里走马灯般浮现。
片刻。
她忍不住开始扪心自问。
靠这样的方法,哪怕以后和柱子在一起了。
真得能不后悔吗?
“不行!”
重重一跺脚,阿花重新下了决心。
无论如何。
不能让徐明礼,把娄姐带走。
然而。
等她到了公寓外,只看到一个车尾,已经远去。
阿花再度变得面无血色。
坏了!
可事已至此。
仅仅靠她,肯定是无法救回娄晓娥的。
难道。
要和柱子坦白一切,让他帮忙?
阿花纠结无比。
更多的害怕。
毕竟,一旦说出来,那么她这么久以来的所作所为,可能都要被揭开了……
好在。
关键时刻。
阿花终于清醒了一回。
她咬着牙,匆匆回到楼上,还是拨出了酒楼的电话。
片刻。
阿花却得到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
柱子不在酒楼。
怎么办?
放下电话,阿花双目茫然。
脑海里,想象着可能发生的后果,泪水迅速打湿了眼眶。
……
另一边。
铜锣湾的某处废弃仓库。
何雨柱昏昏沉沉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着,丢在地上。
四周黑漆漆的。
只有仓库周围的窗口,撒进来的一些月光。
勉强能让他看清,身边的情况。
仓库的大门紧闭。
外头,貌似还有人守着,能听到谈话声。
身边,则还躺着一个人。
“醒醒!”
何雨柱挪动着,过去碰了碰对方。
后者悠悠醒来。
“吓!”
查编辑吓得惊呼一声。
“何老板,这,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苦笑两声:
“查编辑,对不住。”
“没猜错的话,你是被我连累了。”
随后,他将自己得罪了鱼老总的前因后果,迅速讲了一遍。
不想,查编辑胆子不算大。
是非观却极强。
“何老板,不是你的错!”
“这吴家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换做我,如果有机会的话,也恨不得,要他们给那些无辜的人偿命!”
何雨柱感慨点点头:
“话是这么说。”
“可我到现在,一想到那天晚上的经历。”
“还是会做噩梦。”
哪怕。
吴德成该死。
可何雨柱仍旧,经常夜里梦见自己双手都是血,然后惊醒。
查编辑认同点了点头。
他们这些普通人。
恐怕用一辈子。
也无法真正做到,视人命如草芥。
但越是这样。
他越觉得,何雨柱是个可敬的人。
聊了几句。
两人其实都在平复着心情。
何雨柱率先冷静下来,笑道:
“查编辑,你比我想象的,胆子要大多了。”
“你难道不害怕?”
查编辑这才苦涩摇摇头:
“不怕是假的。”
“不瞒何老板。”
“我现在就算没被绑着,也腿软的,站不起来。”
话是这么说。
查编辑旋即又意气风发似的道:
“不过。”
“古人说的好。”
“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再说了。”
“我就不信,他们真的敢把我怎么样……”
何雨柱轻笑着,没再说什么。
暗中却摇了摇头。
自己虽然来到香江才几个月,却已经见过香江太多的黑暗面。
相比之下。
反倒查编辑。
或许在他眼里。
香江的治安再差。
也不至于,真的有草菅人命的事情发生。
市区里面,堂而皇之的杀人?
怎么可能!
稍后。
听到外头想起脚步声。
何雨柱面色一沉,匆匆道:
“查编辑,仔细听我说。”
“记住了。”
“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别管我。”
“什么都别说。”
“什么都别做。”
“如果有人想伤害你的话,就告诉他,你是报社的编辑,一定你有个三长两短,明天报社就会刊登这条新闻……”
查编辑一怔。
直到此刻。
看着何雨柱认真的表情。
他才发觉,自己可能真的被卷入大·麻烦当中了,咽了口唾沫,连连点头。
……
何雨柱没听错。
没等他再嘱咐查编辑几句。
仓库的门,被人用力推开。
生锈的大门,嘎吱作响。
十几个人,齐齐走了进来。
为首的。
一头银发,身形老迈,正是鱼老总。
反倒白天,将何雨柱绑来的两人,不再人群中,估计是已经拿到钱后,一早离开了。
十几手下进来后,立马四下散开。
唯独鱼老总,仅仅带着一个人,走到近前。
气氛紧张。
查编辑下意识朝后挪了挪。
好在,根本没人关注他。
“余生。”
鱼老总轻唤一声。
旁边。
周余生立马将手里拎着的一个椅子,放在地面上。
此刻的何雨柱。
心里重新紧张起来。
不断偷瞄着四周。
顾大哥呢?
玛德……
该不会,连顾大哥也出事了吧?
对面,鱼老总坐下来后,愤怒看了何雨柱几眼,很快又平静下来,轻描淡写道:
“哎。”
“是我害了阿成呐。”
“早知如此,就不该那么放任他。”
何雨柱哼笑一声,插话道:
“知道是你自己害了你儿子就好。”
“可惜。”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倒不是柱子嘴硬。
而是现在的情况,他横竖是个死了。
所以无所谓了。
不料,鱼老总居然没生气。
就像是一只已经抓住了老鼠的猫,打算慢慢将猎物戏弄到死。
何雨柱死的太快。
反而没法让他解恨。
Ps:《挂机的我,被战国偷听了心声》,喜欢海贼的朋友可以搜下,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