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四合院越久。
何雨柱愈发觉得，院子里的人，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除了一个许大茂。
其他人，心眼子再多，其实也还好。
于是等回去酒店。
他便下了决定。
等协会的大赛一结束，就回去四九城。
同时回来酒店的，还有顾子夫。
何雨柱顺便问了一句：
“顾大哥。”
“有没有想过，以后和我一起，回内地生活？”
意外的。
顾子夫几乎想都没想：
“你顾姐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何雨柱一愣，接着笑了笑：
“那就这么定了。”
“到时候，你们和我一起，回四九城。”
……
一晃眼。
两天后。
大赛当日。
一大早，何雨柱去码头，接了从湾仔、铜锣湾过来的梁师傅和二狗后，正准备带着他们一起，先去浪澄湾，再坐船，前往太白花舫。
60年代，那几艘海上的画舫，还没有合并成珍宝海鲜舫。
其中就以太白花舫，或者叫太白海鲜舫规模最大。
大赛的举办地点，就在那里。
其实，后世的何雨柱，也去过太白花舫。
只不过，那时候的画舫，已经是个正儿八经的酒楼了。
而这个年代的画舫，除了一楼二楼的散台之外，三楼则类似后世VIP的包间。
最大的区别。
就是有歌伶。
且是能够带出去的那种。
当然，何雨柱没想那么多。
他纯粹是想体验一下。
男人嘛，无非那点爱好。
尤其，太白花舫的歌伶，可比他们何记一号店的歌伶，秀色、可餐的多了。
只是，等一行刚刚走出码头。
迎面就见两个人，踉踉跄跄，灰头土脸的跑了过来。
其中一人，过来后更是直接抱住了何雨柱的大腿：
“师爷。”
“我俩可算找到你了。”
“你都不知道。”
“我们到了香江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何雨柱看着两人，同样一惊：
“胖子，猴子？”
“你们俩怎么来香江了？”
“四九城那边怎么样了？”
他乡遇故人，哪怕明知，这两个货不是什么好鸟。
但看在两人还叫自己一声“师爷”的份上，何雨柱还是赶紧把他们俩扶了起来。
其实。
这两人，一个月里，几乎没吃过什么苦。
在汤记那边，活着滋润着呢。
可眼下，猴子还是一抹眼泪，惨惨戚戚道：
“师爷。”
“说来话长。”
“自打你走了之后，咱们酒楼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
“马……师父他那个脾气，您也知道，认死理，尤其是您立下的规矩，更是一个字都不肯改。”
“这不，我们俩没办法，才想着来香江找到您，回去赶紧劝一劝师父。”
何雨柱叹了口气。
他虽然早就料到了，马华不是做生意的料。
可还是没想到。
不过半年的功夫，酒楼就已经到了危机关头。
其实也怪他，临走前，没有和马华说清楚，自己立下的那些规矩，该变还是得变。
深吸一口气，何雨柱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行了，就算你们不来。”
“我也准备着，要回去四九城了。”
“来，顺便给你们介绍一下。”
“这位是梁师父。”
“这个是我新收的徒弟，二狗，你们喊他小师叔就成。”
胖子和猴子，随后立马恭恭敬敬喊了一声：
“梁师父，小师叔。”
倒是何雨柱，此刻看着两人，忽的眯了眯眼。
正当两人心头一紧，以为是哪里露馅了。
不想，何雨柱只是犹豫了几秒，随后又关心的问道：
“对了，我院子里那些邻居，怎么样了？”
两人对视一眼，这才松了口气，猴子想了想，道：
“倒也没什么。”
“就是，我们俩走之前，听说师爷你们院子里，一个老太太去世了，动静的还挺大的……”
“师爷？”
“你没事吧？”
对面，何雨柱神情有过一瞬间的恍惚，旋即就恢复了自然：
“没什么。”
“正好，既然你们来了。”
“带你们去见见世面。”
猴子两人，其实早就知道大赛的事了，但为了演得真一些，还是又认真听了柱子对于大赛的描述。
听完后。
两人便是一阵马屁：
“这么说来。”
“师爷，你如今在香江的生意，不小哦。”
“不愧是师爷！”
何雨柱莞尔一笑，立马一人赏了一脚：
“滚。”
“就知道捧杀我。”
“瞧瞧人家梁师父和你们小师叔，同样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大赛，多淡定。”
结果，等他话音落下，回头一瞧。
立马觉得脸颊生疼。
只见，二狗还好。
梁师父平日里瞧着五大三粗一个人，什么事都不放心上，此刻却紧张的已然嘴唇发紫，额头不停冒着冷汗。
察觉何雨柱看过来，他更是心虚道：
“柱子，要不是还是算了吧。”
“你不能亲自上场吗？”
何雨柱哭笑不得：
“梁师父。”
“我要是能上场。”
“还用你来做什么？”
“况且，都这个时候了，你要是给我掉链子，我去哪里找人代替你去？”
闻言，梁师父再度意识道，自己肩头上的单子，有多重了。
只好正色点了点头。
恰好。
外头一直在车里等着的薛凝，忍不住了，跑过来催促道：
“你们还走不走了？”
何雨柱赶忙招了招手：
“马上来！”
……
突然多了胖子、猴子两人。
幸好。
一早猜到，可能会有何记的其他员工，来给自家酒楼加油助威。
薛凝来接何雨柱的时候，就让人从家里多开了一辆车。
出了码头。
中午之前。
众人赶到了浪澄湾。
下了车，来到渡口，只见几艘硕大的画舫，飘在海面上。
可怎么过去，却是个问题。
幸好，薛凝没少来过这里，她高举着胳膊，喊了一声：
“船家！”
马上就有个船夫，乘着艘小木船，来到众人面前。
等双方谈好了价格。
船夫伸出单手，笑道：
“各位老板，请。”
……
抵达花舫。
除了何雨柱和薛凝。
众人都齐齐惊了。
主要是，这花舫，远远看着，还不觉得有什么，上来之后，才发觉有多大。
足以和一些小型客轮媲美。
而等他们一上来。
很快有人迎面走了来。
对方似乎是薛家的员工，直接将几个牌子递到了薛凝手里：
“小姐。”
“则是何记的参赛牌。”
“另外，您和何先生，要去赶紧做准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