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座,林骁此次完美完成任务!”
北之星,国座办公室里,林骁颇为恭谨的对楚南航行了一个军礼。
而在他们身旁,苏氏贤者全家,都旁听在席。
“你小子,这里都是自己人,还装。”
楚南航倒是嗤笑一声,这小子,平时和自己在一起没个人样,一旦有外人在场,顿时就人模狗样。
“呵呵,国座,你就不必再取笑我了。”
林骁却尴尬万分,本想在苏氏贤者面前树立一个好形象,却没想到这平日里看着和蔼可亲的国座,心切开竟然是黑的。
这里可还有这么多人呢,能不要当场给他拆台吗?
“呵呵,林小友的为人我们已然见识过,就不必再过多拘束了。”
苏氏贤者见此却是嘿嘿一笑,而后,他便是看向林骁,悄声询问:
“你之前说是要留下来断后,他们可是追来了?”
“追来倒不至于,若我和你们一起离开,他们断是没有可能与我们相接触的。”
“只是,我从那皇室世子的身上,察觉到了些许熟悉的味道。”
话及此处,林骁顺势便将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道出,楚南航闻言却略显郑重,因为这件事若保真,那它的牵扯面便实在宽广。
于勾结星空神邸这件事上,个人与国家相比,终归不是一个量级。
而大英战区,恰好就触及后者。
一旦东窗事发,便将涉及巨大。
“你会有所顾虑是对的,因为老夫当年在大英战区的皇宫里,似乎就恰好看见了那所谓的凡尘执政官。”
苏氏贤者如今闻言,悄然道出这句话来,而这,也意味着,大英战区除却贤者们,都已然腐朽到了骨子里。
否则像囚禁自家战区内贤者的傻事,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决定出来的决议。
“地球上还有新的凡尘执政官?!”
林骁闻言哑然,他本以为地球上会有一位凡尘执政官便是星空神邸所可以培养的资源极限。
没想到,除却阿㚢苏,还有另一位名不经传的凡尘执政官,而听苏氏贤者的意思,后者似乎早已打入皇室内部,隐匿多年。
“嗯,星空神邸布局深远,或许这也只是被摆在明面上的凡尘执政官,在暗地里,可能还会有更多。”
“而这些人,在日后的决战里,或许会对人族的战场格局造就难以磨灭的影响。”
苏氏贤者一番话语也勾起了林骁对往昔的回忆,的确,在上一世的决战战场上,的确有很多血裔以及凡尘执政官踊跃而出,活跃在人族大后方。
不得不说,因为这群人的存在,使得人族本就颓败的局势,变得更为雪上加霜。
“前辈言之有理,国座,那我之后的工作是?”
说到这,楚南航却是面带笑意的从抽屉里拿出了厚厚一沓战书,旋即将之递给林骁:
“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亚历山大·博宁不知道找我递了多少战书,鉴于这属于外交事件,我就做了保留处理,等你回来一并结算。”
看着如此多的战书累积,林骁只觉得自己脑袋都是大的,刚刚才是在大英战区解决了亚历山大·博道,回来还要应付亚历山大·博宁。
只是有一件事叫林骁好奇,当初才是教训过后者,到底是什么人又重新给了他自信,敢过来挑衅自己?
“这件事背后怕是还得小心些,楚轩最近调查过,他发现了诸葛渊似乎与西方战区使团的人有所接触,他目前还在调查这些人的具体商议内容。”
“所以,亚历山大这次会主动找你约战,背后可能是有着可以将你直接斩杀的绝对手段。”
苏氏贤者由是回答,而后,林骁像是想起来了什么:
“话说楚轩现在又在哪里?这些日子里与西方战区接触最多的便是他,我若要有所布局,还是得找他确认。”
闻此,楚南航却是略有思索,继而,楚轩的终端通讯即是打了过来:
“父亲,我这边已经没法再拖延更多时间了,最近北之星的各大文娱景点我都带他们去过不下两遍,若林骁再没回来,我这边已经是没有更多机会了。”
而也就于此时,林骁嗤笑一声:
“楚文娱大队长,这几日的退休生活过得如何啊?”
“林骁?!你小子活着回来了?可惜可惜。”
听闻两人之间的互相折损,在场的众人哈哈大笑,而后,楚轩像是清楚了如今究竟是个什么局面,继而沉稳下去:
“诸葛渊和亚历山大的谈话内容被我们调查出来了,这的确是一次阴谋,据诸葛渊家侍从所说,诸葛渊似乎与什么神秘大人物搭上了线,而亚历山大·博宁手里掌控的神秘手段,似乎也是出自那大人物的手笔。”
“再根据当时相关会晤人士透露,诸葛渊承诺了,对林骁的手段绝对是一击必杀,毫无后患。”
“也基于此,我不建议林骁和亚历山大单独会面,必要时刻,我觉得有必要将前者直接斩杀,以绝后患。”
而对于楚轩所献出的计策,楚南航略微思索,便再做拖延:
“这件事之后再说,武斗环节暂时还不会开启,再者,西方这段时间,恐怕得乱翻天了。”
“乱翻天?”
楚轩闻言多又不解,而后,他似乎猜到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会是谁,长长的一声嗯,像是把一切都了然于心。
“各位,好久不见。”
霎然间,此间办公室的虚空被二度撕开,众人却能见到,应龙从中走出,眉宇间多是疲惫。
“见过前辈,林骁办事不力,没能在大英战区将凡尘执政官阿㚢苏斩杀当场,请前辈责罚!”
可应龙对此却毫不关心:
“当时让你试试能否将之斩杀只是试探之举,以目前最好的局面来看,阿㚢苏需要活着。”
“况且,我这次来也并非要与你追究这些责任,有一样东西,我觉得得送给你。”
而后,应龙便是将手掌探出,却能见到祂那光华玉洁的手掌心里,一枚骰子静静躺卧。
“这是…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