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是真的吃醋。
一定要将事情闹大,让苏尘吃点苦头才行。
于海棠看到许大茂突然走了过来,眼睛一亮,狠狠地盯着他。
许大茂,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居然敢破坏自己的计划。
如果许大茂的话被上面的人信了,那她岂不是要完蛋?
这就是她的无能,她的上司会对她另眼相看。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你当我们厂里所有人都是眼瞎的?或者说,你认为杨任首看错人了?这位大侠的艰辛,全厂上下都是清楚的。
在你口中,我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流浪汉!”
于海棠看了许大茂一眼,斩钉截铁地说道。
作为外联部的主持人,她最在行了。
原本还在一旁看热闹的吴处首,被于海棠这么一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苏尘,那可是他们厂里的大功臣啊,被杨任首看中了。
而如今,苏尘还没有被嘉奖,就被科里的人给污蔑了。
如果让杨任首知道了,肯定会认为他作为一个宣传任首,对工厂的工作不够重视。
到了那个时候,他的宣传任首之位,恐怕也就到头了。
再说了,苏尘的功劳,工厂的不少人都看在眼里。
科里发生了什么,他不太了解,但作为一个科员,跟在杨厂长身边,他还是很了解的。
比如那个滚筒,就连大领导,都对他赞不绝口。
于海棠说,她曾经在四合院里,做过一些特殊的工作。
她把苏尘的病情说了一遍,正好符合他们在工厂的判断。
但这个许大茂,只是一个放映员,却口出狂言,说他在家里无所事事,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挑衅吗?
他这是要逼我退位,好让我坐上这个位置!不对劲的是苏尘,不对劲的是你许大茂?吴处首看了一眼许大茂,脸上露出了一丝敌意。
“许大茂,你给我把话说明白!要不然,你就给我打扫卫生间!我们宣传处太小了,请不起你这样的人!”
见许大茂还在试图和于海棠理论,吴处首当即呵斥了一声。
吴处首怒不可遏。
要不是看在许大茂还算识相的份上,他才懒得和这家伙多说什么,直接把这家伙给赶出去打扫茅坑。
见吴处首生气,许大茂也知道自己失言了。
“任首,请随我来,我再和你细说。”
许大茂脸上堆满了笑容,将愤怒的宣传任首拖到一旁道歉。
“该死的许大茂!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苏尘,我还是要给他提个醒!”
于海棠看着眼前的局面,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如果苏尘被杀了,她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许大茂在他最危险的时候抛弃了他,而苏尘则站了出来,于海棠知道,他和他之间的关系,应该不会太过亲密。
院子里。
苏尘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院子里。
一块猪肉,一条锦鲤,都被吊在了车上,后面还有一包玉米面,一包玉米面。
苏尘人高马大,扛着这辆自行车,轻而易举的穿过了大门。
这时,院子里的几个中年妇女,也都被这辆面包车上的一件物品给吸引住了。
“衣食无忧,谋定而后动!苏尘给我们发了那么多的俸禄,我们以后还怎么混啊?”
三大妈看到苏尘放在车上的一条八斤多的大鱼,和一块六七斤多油的肥肉,有些羡慕的对旁边的中年妇女说道。
就算是在家里,也没有这样的大排档啊。
这段时间,他也就和于莉、苏尘他们一起吃过一顿大餐。
只可惜,自己当时喝醉了,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我们家已经邀请过苏尘了,苏尘给我们带了那么多好吃的东西,我们家怎么就不能多点呢?”
三位大妈,一边吃,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即便是停发了俸禄,一般人家也不会如此挥霍。
人民的心里很清楚。
过年容易,生活却很艰难。
大家都是工人和农民,而不是资本家,如果因为过节而炫耀自己的财富,他们的财富再多,也会被掏空。
苏尘也不在意,提着烤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院子里的几个大妈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他。
一块肉被丢在案板上,等待着何雨柱的到来。
至于那条大锦鲤,韩森把它放在了一个木桶之中,然后把木桶之中的水倒入了一半,任由它在水中自由的游动。
这种鱼肉,最好是新鲜的。
弄好之后,苏尘看看手表,也不过下午三点钟而已。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苏尘就上了床,打了个盹。
快到下午四点的时候,苏尘终于起床了,估计是何雨柱要回家了。
“雨柱,今天和你秦姐一起吃个饭,我给你准备了点吃的,你去准备吧!”
苏尘来到何雨柱的家,见何雨柱真的在家,立刻叫来了厨师,让他给何雨柱准备晚餐。
“苏尘哥,我还是要扎两个小辫子的!”
何雨柱水见到苏尘过来,也是大喜,将这个不能外传的消息告诉了他,就乖乖的跟着苏尘一起干活了。
“没关系,到时候你也跟着秦姐学习一下!”
苏尘当然乐意,然后对着那小姑妈提醒道。
苏尘说完,就进了后院,找到了小当。
苏尘决定,带上他们两个,好好享受一下这顿饭。
反正也就是两对筷子而已。
这么多的食物,就算是两个成年人,也不可能全部都吃完。
让这两个孩子,少吃一次,多尝一尝父亲的关爱。
苏尘走出了那扇垂花大门,来到了后面的院子里,然后就听见小当愉快地将尸体收了起来。
“小娥麻麻,快来接我啊!”
苏尘站定,只见娄晓娥戴着一块黑色的围巾,双手不停的挥舞着。
而聪明的小当,更是在一旁又蹦又跳,对着娄晓娥挤眉弄眼。
“小当,这一次,我要抓住你!”
娄晓娥在小当的呼唤下,信心十足地回答了一句,然后就把两只手伸出来,在地上摸来摸去。
不过,苏尘一开始就上了小当的当,娄晓娥哪里比得上这个聪明的家伙。
她也被院子里的一根柱子挡住了去路,好几次都没有得手。
苏尘却是一动不动,苏尘听着小当和娄晓娥的谈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我靠,这小子没事喊娄晓娥妈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