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只丧尸在飞封极为流畅的动作下,身体和脑袋分离,掉落在地板上,给篮球场的塑胶地板铺上了一层绿色的毯子。
脑海中的系统提示音还在不断响起,飞封眉头微皱,直接让系统先把提示音关掉。
系统也照做了。
一瞬间,感觉脑海清净了许多,飞封皱住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吼唔...”
眼瞅着又有几只丧尸袭来,飞封不慌不忙,身形变幻,随心般便躲过了丧尸的攻击。
“呵~就这啊?”
飞封轻蔑地笑着,手腕稍稍使力,手中的风清如离弦之箭一般,将他们的头颅轻易割下。
与此同时,体育馆一层的医务室内。
里面有三男两女。
此时一个约莫二十岁的青年正蹲在门前,一只耳朵贴在门上,双手抵住门框,双眼眯起,仔细探听着外面的动静。
“天赐,怎么样了?”
身着一袭白大褂、戴着一副半框眼镜、留着柔顺长发的女子轻声问道。
那女子其实已经快奔三了,但此时却也是她魅力最旺盛的时候,浑身上下透露着成熟知性的味道。
她身后的两个年纪大一些的男人,目光总是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身体,其中一个更是毫不掩饰,就差把欲望展现出来了。
另一个女性则是与青年差不多大小,是这里的实习护士。
那个名叫天赐的青年听到女子的话音,站起身来,摇了摇头:“李医生,这里的隔音做得太好,外面的动静根本听不到一点。”
“这样吗...”李舒琪叹了口气,“辛苦你了,天赐。”
“没事。”天赐摇了摇头,走到那个实习护士边上,握住了她的手,平缓了她紧张的情绪。
“李医生,不就是几只丧尸嘛,又不是没杀过,至于这么胆小吗?”
那个靠在墙边、头戴一顶布帽、脸上有一条刀疤的男人不屑地说道。
确实,在这些人里面,他算是杀过丧尸的,但不是正面击杀,而是用了一些小手段,当然了,只要能杀丧尸,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但他的话,就让另一个同样戴着眼镜的男人不满了,“说那么多有个屁用,体育馆上百只丧尸,你有胆出去走一走,能完好地回来再说这些。”
“你就这么想找死吗?”倚在墙边的刀疤男挺了挺身体,双拳握紧,一副就要动手的样子。
“呵呵,怕你不成?”眼镜男可不想在心仪的女人面前露出胆怯,同样回以强硬的口吻。
天赐则是漠视着两人,这两人呆在这里不到一天,便频频爆发冲突,实在是惹得他有些厌烦了。
“够了!”
“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李舒琪走到两人中间,怒斥道。
“滚!”
见到竟有人敢忤逆自己,那个杀过丧尸的刀疤男直接一巴掌拍在李舒琪的脸上,眼镜都被扇飞,更是将她扇倒在眼镜男的怀里。
眼镜男怀内满香,手掌趁机揩了一把油,四只眼睛里流露出一抹贪婪之色,只是在李舒琪面前,他却迅速掩盖住,然后一脸关心地问道:“李医生,你没事吧?”
说罢,还想伸手摸一摸李舒琪的脸颊。
但李舒琪早已看透了两人的本质,捂住脸的同时,躲过了眼镜男的动作。
眼镜男眼底掠过一缕阴狠,表面则是装作绅士为受欺负的女子出头一般,对着男人破口大骂:“你怎么能打李医生呢,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李医生好心,让你进医务室,你现在已经成了丧尸们的下午茶了!”
刀疤男充耳不闻,双手环胸,一脸鄙视地看向眼镜男:“四眼仔,你那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不就是想上她吗,我都心知肚明,何必如此冠冕堂皇地讲道理呢?”
被戳中心思的眼镜男,如炸毛的野猫一般,用自己多年学习生涯所学来的说辞,对刀疤男实施狂喷。
“聒噪!”
刀疤男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给了眼镜男一个大嘴巴子,这个可比给李舒琪的有力得多,直接把他抽倒在地,牙齿都被抽掉几颗,混杂着口水的血液从嘴里渗出。
还没完,刀疤男更是用力,猛踹在眼镜男的肚子上。
眼睛男如煮熟的虾一般、弓起了身子。
最后在刀疤男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是将眼镜男打得彻底昏迷了过去。
“呼...舒服了。”
刀疤男甩了甩手,又看向了李舒琪,那双眼睛如饥饿了许久的野狼一般。
“你...你想干嘛?”
李舒琪有些慌了,身体不禁往后退去,直到撞到了一张办公桌上。
“李医生啊,我跟那个四眼仔不一样,我对你是青睐有加啊,在如此无聊的时刻,你能不能给予我一些欢乐呢?”
刀疤男边靠近,边舔了舔嘴唇。
“天赐。”
李舒琪因害怕而颤动不止,向将女友抱在怀里的天赐求救。
天赐一时犯了难,怀中的女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好像不想让他冒险,或者是不想让他救李舒琪。
“真是该感谢丧尸的到来啊,让法律变得脆弱不堪,让我们这些亡命之徒有了喘息的余地。”
“平常我只敢在脑海中设想的情景,现在终于能够实现了。”
“李医生,你就不要反抗了好不好,我会让你如痴如醉的、深深地喜欢上那种感觉。”
刀疤男说完后,来了个饿狼扑食,疯狂撕扯着李舒琪的衣物。
任凭李舒琪怎样反抗,都无法摆脱男人的束缚,反而让刀疤男更加兴奋。
终于,天赐看不下去了,就要起身去阻止男人之时。
“咔...”
医务室的门突然发出了一道响声。
刀疤男很警惕地回头,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没有再继续手中的动作。
李舒琪则是生无可恋,仰面流泪,“丧尸要来了吗,太好了,快把这个野人给咬死吧。”
天赐两人亦是看了过去,因紧张,两人的五指环扣在一起。
“滋啦...”
“咔嚓!”
医务室的门出现了两道巨大的裂缝,呈现‘X’形。
紧接着,一股巨力将门彻底掀飞,重重地砸在了墙面上。
“咦?原来还有人啊?”
一道沉稳的声音传入了几人的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