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仅仅是你根部的忍者。”
“他们更是木叶的忍者!”
“你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猿飞日斩现在也很是愤怒。
说实在的,他虽然不像是表面上那样的光辉伟岸正。
但好歹也没有黑到一定程度。
之所以一直留着根,留着团藏这一个不听自己指令的存在搞东搞西。
除了因为年纪增长,性子变软,行为软弱什么的…
以及珍惜曾经的老战友这个原因之外。
更多的还是因为猿飞日斩认为团藏,依旧是一心为了木叶的存在。
而木叶身为一个大国的忍者村。
也确实是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需要有人去做。
这才是猿飞日斩留下这一部门的原因。
甚至就连团藏当初派人去暗杀自己。
他都容忍了下来。
以为只是两人的政令不通,意见不合罢了。
可现在看着这一幕。
他仿佛重新认识了一下自己的老友。
一时间根本就接受不了了。
“我只是为了保存有生实力罢了。”
听着这些话,志村团藏神情一滞。
但还是强硬的进行着反驳。
“而且,你知道纲手那个家伙根本就做不好火影。
只有我,才能带领着木叶走向更强。”
“暂时的覆灭根本不是什么问题,我将会带领着木叶在废墟之中重新重生。
从而变得更强!”
“这只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
猿飞日斩的语气冰冷,根本不接受这样的理由。
“你想这个位置想的太久了。”
“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你的野心找的借口。”
“如果真的让你成为火影的话,木叶才会迎来真正的灭亡。”
“因为这个时候的你,已经忘记火之意志的真谛了!”
“还保存有生力量,哼!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
“所谓的有生力量,根本就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担任得了的!”
一席话。
将志村团藏说的脸色阴晴不定。
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两人终究归于沉默,期间的氛围也是越发的凝重。
正当志村团藏想要再次将话题牵回来的时候。
猿飞日斩再次开口了:
“团藏,你认错吧!”
“向着整个木叶公开认错,细数你的罪责。”
“放心,你终究是对木叶有过贡献。
一些不该说的,我会为你隐藏下来的,你的命我也会留住。”
“但是根这个组织,现在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猿飞日斩,你这是在卸磨杀驴!”
这些话,直接是把志村团藏给打懵了。
原本他还想说几句好话,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氛围。
想引动一下日斩那软弱仁慈的内心。
可此时,听到这里他也直接绷不住,怒吼出声:
“我做的这些事情,你有几件不知道的?”
“现在根发展成这样的情况,还不是你默许的状况?”
“难道你敢说,我做的这些事情不是你想看到的?”
“有利的时候你就享受着,没用的时候就一脚踢开。
猿飞日斩,你这个混蛋!”
“够了!”
猿飞日斩冷冷的说道:
“可至少我没告诉你要出卖木叶的利益。
要平白地牺牲无辜的木叶忍者居民…”
“是你,做的太过分了。”
“而且…”
猿飞日斩眯起了眼睛,危险的说道:
“团藏,不要忘记我才是火影。”
“日斩,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志村团藏甩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不再有任何停留。
他绝不允许对方所说的那种情况出现。
别看现在木叶吵的厉害。
只要自己的身份不被暴露。
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时间也会磨平一切。
可是,出卖村子利益的情况,一旦被发现的话。
那自己的名声就算是臭了。
就算能活下来,甚至就算能保留下根部又如何?
他,也算永远的失去了登临火影之位的机会。
志村团藏显然接受不了这个结局。
他必须要阻止这一切!
“团藏,希望你能够认清楚现实吧。”
猿飞日斩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
手举了半天,最终还是放下叹了口气。
没有动手…
………
“啧,这个老狗贼。”
木叶的另一边。
纲手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结局如何。
只是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视频,肆意的骂着。
“总算是吃大亏了吧,哈哈,这视频可真不错。”
“纲手大人,这人到底是谁呀?”
旁边的静音皱了皱眉头。
很明显对于对方卖队友的行为,她也接受不了。
“他?”
纲手停了停,嘲讽的笑着:
“老头子曾经的战友罢了。
这些年来明明做了这么多事,可一就是让他发展起来了。”
“啧,可真令人倒胃口的。”
“不得不说,要不是因为当年师娘和老头子之间的关系还不错。
我还真要怀疑一下老头子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了。”
“可这一次,我看他还能怎么活?!”
………
雨之国。
“混蛋!团藏这个家伙竟然…”
看着视频里的场景,千手柱间脑门上也是青筋暴起。
现在他真是有些茫然了。
自家弟弟曾经那两个徒弟。
明明都是那样的朝气有活力。
内心有着坚定的火之意志和守护木叶的理想。
怎么这些年不见。
都成了这个样子?
一个已经成了只会玩政治斗争的软弱政客。
另一个更是藏在阴影里搞东搞西,甚至还出卖起了木叶的利益。
“扉间啊扉间……你到底怎么教的弟子,怎么全长得这么歪了啊。”
“呵呵——”
一旁的佩恩天道见此,完全不放弃打击的机会。
直接嘲讽了过去。
“看来阁下所说的木叶也不是铁板一片啊。
团结一致,共同抗敌,说的倒挺不错,只可惜也就只能喊喊口号了。”
“你看,你们的理论根本都是错误的。”
“就连身处于同一个阵营,同一个村子的人都不能互相理解。
更何况和其他国家其他阵营里的人?”
佩恩天道顿了一顿,完全不放弃输出自己理论的机会:
“这种人就需要打,只有感受到痛苦,他才能理解他人。”
“个人之间的关系是这样,国家之间的关系也是这样。”
“你们的旧时代已经过去了,只有我,才是能够引起新时代和平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