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大家死里逃生,你搂着美女睡觉?

第16章 立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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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头盯着地图看了好一会儿,脸上阴晴不定,最终叹息一声转过身看着一脸微笑的白君逸。

淡淡地问道:“三级了?”

白君逸一愣随后点点头:“嗯,应该是!很明显的变化!”

徐老头又问:“什么契机?”

白君逸脑子里自动浮现出苏安的模样。

笑着说:“一个畜民,我带回来的那具尸体就是他杀的。是他临死前说力可以被传导。我有所悟才在回来的路上晋级了。”

“力……可以被传导……唔,是个悟性很高的畜民,可惜了!”

“哈哈,不可惜,我这不是有所成吗?算他一笔功劳。”

徐老头看着昔日的弟子眼底不胜唏嘘。

他几乎倾其所有教会了白君逸怎么成为一位研究员,但是却没能教会他如何做一个人。

第一庇护所现在发生的事,他觉着自己有一半责任。

但是从小就教白君逸理性看待事物,现在如何再去灌输社会、道德、交际这样的理念?

在他看来白君逸是可悲的,他不具备一个正常人的情感处理能力,但他也是强大的,无论是智力还是武力,他都是徐老头最好的作品。

哪怕徒弟造的是孙女的反,哪怕他愧对列祖列宗,他也不肯承认自己是错的。

甚至,收编畜民这样的决定,他徐老头也是反对的!

当然,全部杀掉做实验这种事儿,他也是做不出来的。

利用巨蚊来对抗来自北方的不死生物,这种天才般的主意也只有这样的白君逸可以想到吧。

徐老头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白君逸好久,最后像是完成了自己作品一般对着他说:“谢谢,谢谢你放走了温柔,谢谢你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也谢谢你为人类的付出。三日后的撤离,就别算我了,故土难离也没几天好活的了。保重……”

他说着伸出手想要摸摸白君逸的头发,可是抬到一半,却发现身份已经不对等了,于是默默地放下了手臂转身离去。

白君逸没有转头目送徐老头,他仍然保持着微笑潇洒地翘着二郎腿。

许久过后,自言自语道:“想摸却有顾忌,想被摸却在抵抗……呵呵,人类!”

明月已经升空,璀璨的银河装饰着整个夜空,八月的北方夜晚除了燥热还应该伴随着虫鸣。

可是如今这片林子却犹如太平间那般安静。

这让刚刚死里逃生的小泽内心充满了不安,他背着温柔走走停停,根本不知道应该去往何处。

只是普通人的他,根本承受不住比他高还比他壮的温柔。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多少次停下休息,唯一让他感到开心的是,没有追兵!

他不知道是自己的计谋太过成功,还是庇护所里发生了什么,总之是连半个影子都没有见到。

这也让他疲惫不堪的身体得到了些许喘息。

此时小泽拿着一柄钢刀靠坐在大树旁,就着月光欣赏近乎**的梦中情人。

第一庇护所的前首领就是不一样,别人用布条蔽体,她却穿着女性成套的内衣裤,还有条件垫上厚厚的姨妈巾。

即便是在第一庇护所里生活好几年的小泽,都不认识温柔**里藏着的东西。

他想要伸手去感受,又怕温柔醒来误会他的意图。

明明身上每一处都是他没见过的初识,他却紧紧盯着那个地方挪不开眼睛。

就好像那东西是针对他目光的磁石一般。

“好看么?”

“好看……什么?啊!不,不好看!不是不是……”

温柔突然醒来打了小泽一个措手不及。

她的问话更是将小泽语言功能直接搅得紊乱。

温柔看着惊慌失措的小泽,感到欣慰的同时又觉着好笑。

她年长小泽七岁,自从被行动组带回来以后见他长得单薄清秀,就升起了保护的心思。

这才将他留在身边当成弟弟看待,如今十五岁的年纪也到了想女人的时候。

可惜温柔现在囹圄重重有心无力,根本没办法给他找个女人。

“你救我出来的?”

温柔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将少年冲动的可能扼杀在了摇篮里。

小泽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失魂落魄地点点头。

“我趁着白君逸忙着实验,背着你从第二出口爬出来的!放心吧首领,我在出口那里做了伪装,他们根本找不到我们!”

少年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句话的功夫就变得信心满满斗志昂扬。

温柔明白不是小泽的伪装精明,而是白君逸根本就不想杀她们。

也许是看在徐老头的面子,也可能是给她这个有名无实“未婚妻”最后的体面。

总之现在的她们是相对安全的。

不过她没有说出来,这就是领导者的智慧了,真相在利益面前永远都不重要。

这一点还是刚从白君逸身上学到的。

“小泽,你说姐做错了吗?”

小泽一脸茫然,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没头没尾的问话。

温柔可能是坐累了,她扭动身体仰躺在地面上看着星河出神。

嘴里喃喃地说:“北边高墙塌陷,过来一批不砍头不会死的生物。它们骨瘦如柴却能快速恢复。当我们得到消息的时候,就只剩下2、3、5、7四个庇护所了。一共也才三千多人。再抛出去2、3两所,一千人,就一千人咱们装不下吗?”

小泽想到自己所在的庇护所已经全部成为了不死族,一时间如鲠在喉。

“他们管这些人叫做畜民,畜生。可是大家都是人,大家说着一样的话,平时管不管都无所谓,在危难之际拉一把都不行?全世界就剩下咱们这些人,能挺几天?他为什么就是不懂呢?”

温柔身上没有大的创口,但是淤青却是布满全身,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一幅纹在身上的抽象画。

她慢悠悠地说着,小泽像是听故事一样安静地听着。

不知道从哪句话开始,小泽放弃了思考,那白色的物件又重新浮现在了脑海里。

温柔对牛弹琴足足说了将近半小时,里面有抱怨有委屈有各种心理话,就是没有那个白色边边。

“那个白色边边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