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子画来说,这里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没人逼着训练,没有必要的社交,自己根本不需要努力,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他没想到自己努力的终点,竟然是这里人的起点。
“哎,果然大家都是同一起跑线这句话是错的,这真是……”
几人闲聊中已经来到议政厅大楼,见炎鸿宇就要往里走,白子画从感悟中醒来,连忙上前抓住他的胳膊。
“等等,炎大哥,你还没说为何变得如此苍老,是中毒了吗?”
炎鸿宇脚步一顿,接着用审视的目光在白子画和白红艳的身上打量一番。
“呵呵,等进到大楼里你就知道了!”
说完不再停留快步向着议政厅大楼走去。
白子画见此更加疑惑,难道是议政厅里有毒?
想到这他凑近白红艳一点,可能对他来说这点距离足够让他感觉到安全感。
可此时白红艳还在思索。
她不知道联邦此举是对是错。
说他对,人民愚昧无知跟傻子没什么区别。
说他错,人民却是被保护的对象……
这像是动物园里动物,它们失去了自由,但是获得了安全和温饱。
放在平时,对平民来讲可能利大于弊吧,毕竟,大学毕业成功上岸的年轻人也就这点追求。
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现在是人类种族危机时刻,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只有被牺牲的份。
精英们怎么会管与自己无关又不重要的东西呢?
她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突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亲爱的!”
紧接着“老公”“哈尼”“欧巴”“死鬼”等等词语不绝于耳。
白红艳抬头看着被女人包围着的炎鸿宇突然有种妈卖批不知道该不该讲。
子画也被这个阵仗给惊住。
那些女人将炎鸿宇围在中间,叽叽喳喳的差点掀开棚顶。
“别吵!你们最爱的大人出差回来啦!”
“耶!”
众女一阵欢呼。
白子画满脸问号,你不就是去城门接了一下我们吗?
这叫出差?
“我知道大家已经半小时没见我了,非常想念,那么……排好队一人一个亲亲!然后继续干活~木啊~下一个~不能再多了!下一个下一个!”
白子画看着不远处,白的黑的黄的高矮胖瘦各色女人,本能地咽了一下口水。
这个小动作被白红艳瞧见,她眯着眼睛,声音十分危险地问道:“羡慕吗?”
白子画眼球像是被定住一般回道:“羡慕……”
红艳的手瞬间举起,就在她刚要扇醒白子画的时候,他又补了一句“但是,我不羡慕他!”
手,停在子画后脑勺两寸的位置。
“哦?为什么?”
白子画的表情变得十分为难。
“太累了,太辛苦了!出一趟门五分钟,回来光亲嘴就要半小时……有那时间睡会儿觉不香吗?”
红艳服了!
白子画对睡觉的执念已经走火入魔,这种极品就不配谈情说爱……
她收回抬起的手,重新看向索吻现场。
足足几十号人,就那么一个接一个地亲亲,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何酸了起来。
“哼,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催人老,难怪他老的那么快!”
白子画深以为然。
“师尊说得对,远离女色,珍爱生命!所以……白红艳,你放过我吧……”
他无奈的甩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牵在一起的两只手。
红艳收回自己的小手,犹如恶作剧成功的小女孩。
“嘿嘿~怎么样?软不软?想不想在牵一牵……哎,你别走啊!”
白子画快疯了,这婆娘总在他疏忽的时候占他便宜,而且一占一个准儿!
他见炎鸿宇的亲吻大赛还要进行一段时间,索性也不在这看了,找了一间没人的房间钻了进去。
屋子里桌椅板凳上下铺,条件虽然简陋一些但是比睡在野外强多了。
“你睡上铺还是下铺?”
“睡?大哥你不是吧,大白天的要睡觉?咱们还没有吃饭啊!”
白子画见她没有意见,直接霸占了上铺。
疲倦地说道:“我不吃了,我要睡觉,一会儿你跟炎鸿宇沟通,等我醒来再和我……呼呼呼……”
他话没说完,就已经沉沉的睡去。
红艳心中无奈,作为预定妻子,她太知道白子画的德行了。
要不是野外条件实在艰苦,这三天她们都走不出那个村子……
“唉,真是欠你的!”
她走过去,打开下铺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他睡熟的模样,红艳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欢喜的微笑。
她想上前亲吻那张还有些少年气的脸庞,可是最终还是作罢。
红艳动作轻盈地坐在床边,脑中回想这些天两个人的接触,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那日在赌坊,两人狐假虎威上演了一出以势压人的戏码。
后被无上祖师捉走,带到老祖和玄冥那里讨要说法。
最后竟以玄冥祖师护犊子的方式,硬生生的要了一千万作为精神补偿金。
既然人又凑到了一起,老祖索性就给他们两个下达了任务。
那就是【到沧州,寻找徐家人,看看徐奉先是否回来。】
说完就让子画先行离开留下了红艳。
经过老祖和玄冥两个人的解释,红艳终于明白子画的“不能近女色”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当初老祖见白子画气运如虹根骨奇佳,便动了收徒的心思。
但,白子画天生惫懒,抵抗**的能力极差,可又因为自身气运足,所以从来没吃过亏。
这样成长起来的人,要么一辈子顺风顺水,要么碰见一次跌倒就会爬不起来。
而他的年龄正是对男女之事好奇的时期,所以才有了老祖的“真言”。
告诉他有情劫,远离女人。
如今他长大成人,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所以才告诉红艳实情。
红艳是他们几个老的观察之后最喜欢的一个,这才是她可以肆无忌惮围着白子画转的根本原因。
最后,老祖把这个实情告知的权利交给了白红艳。
什么时候告诉白子画由红艳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