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位风雅的人,
住在那宛丘上面。
他真是位有情的人,
但可惜有点浪漫。
人们打着鼓,
每天在宛丘下跳舞。
不管是冬天,不管是夏天,
他头上的鹭鹚毛我总看见。
人们打着盆,
每天在宛丘路上奔。
(本篇收入1923年8月出版的《卷耳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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