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降临:机甲重启

第五百五十三章集体失忆,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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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后者主动上门的时候,术士们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邮差醒来的时候,脑后有着强烈的疼痛感,接下来,他发现自己被铁链子拴在一张破碎的**。他使劲摇晃着,试图挣脱出来,但是显然徒劳无功。

外面的看守发现了响动,他赶忙汇报给术士们,大伙一商量,决定先问个究竟,再来决定怎么处置邮差。

于是邮差被五花大绑扔到了几个高等级的萨满教术士面前,等待讯问。

“你是邮差?”

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老术士问道。

邮差抬起头,稍微观察了一下这些术士,他们脱掉神服,其实和普通人并无二差,同样是狗皮帽子和大棉袄,加上脸上扣着的呼吸器,看来这一身装扮,是当地人的标配。

“你是干啥的,为啥要来俺们的地盘?”老术士问道。

“一个流浪的人而已。”邮差轻描淡写地说。

“流浪汉就敢投毒了?”老术士身边的一个中年术士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怒从中来。

“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投的毒,难道德贝塔病毒在这边流行,不是公开的秘密吗?”邮差反问道。

这句话倒是戳中了几个术士的痛点,的确,病毒肆虐,术士们深知这一点,但为了能持续剥削乡民,保证自己的生活水准。

他们只能用谎言维系着自己的统治,而毁灭,只不过是时间问题。邮差的出现,则如同催化剂一般,加速了这一进程。

“行了……大伙都是明张人,就不要掩饰了,告诉俺们,你这样做,究竟有啥目的?”老术士摆摆手,直切主题。

“没什么目的,生存而已。”邮差随口一说。

“既然要生存,为何要投毒?这样岂不是大伙都会死?”老术士接着问。

“这种病毒,致死率其实并不高……我只是另有所图罢了。”

“图什么?”

“我告诉你们,能不能把我放了?”

“你先说。”老术士显然有了好奇心。

“在我的背包里,有一个便携的信号收发器,任何感染过这个病毒的人,都会被一种特殊的电磁信号所控制大脑的中枢神经。换句话说,到时候你想让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老术士听完邮差的话,顿时眼前一亮,闹了半天,原来病毒不仅没那么致命,竟然还是个可以彻底控制民众的工具。

“快,展示给俺们看看。”

邮差的背包很快便回到了他的手里,被松绑的他掏出信号控制器,摆弄起来。

“跟我来。”

几个术士跟随邮差来到了房顶,眼睁睁地看着街上行走的一些人瞬间停止了行动。

“坐下。”邮差下达着口令。

一些人齐刷刷地坐下。

“站起来,绕圈跑。”

于是这些人又开始绕着圈子跑起来,这场面不光术士们看得目瞪口呆,就连那些没有染过病毒的过路者,同样惊慌不已,迅速跑开。

就这样,邮差获得了术士们的信任,而他们控制的地区,甚至他们自己,也彻底被德贝塔病毒攻陷,邮差,成了中满南部地区,唯一的主人。

可在即时通讯短缺的情况下,总归是有信息差的,一些“灰皮猎人”也并没有停止对蓝种人的捕杀。

所以,卡明斯基,就是那个差点中招的蓝种人,而他的报复,却折在了邮差的手上,因为后者,早就控制住了莞城内所有的感染者。

此时的卡明斯基试图伺机逃离,而邮差则静静地在暗处看着佣兵团被一个接一个地剿灭。他还不知道这个团伙的首领是个蓝种人,而二人的对抗,也才刚刚开始。

卡明斯基下令全线突围,几个小时过后,莞城内偃旗息鼓。而撤退到集结点的佣兵,只有不到来时的一半。

“就这些了?”他问老猎,

“武器声也没了,要是还没出来,估计就折里边了。”

“先回去,再想办法。”

一路上,卡明斯基冥思苦想,怎么普通人都突然变得这么能打,联想到之前在村子里人们争先恐后地在注射德贝塔病毒,显然,他意识到了症结所在。

回到AT城,他立即将全城封闭起来,并停止一切商队的过路,准备依托城内现有的物资度过冬天。

他最担心的,并非是无法做到绝对意义上的隔离和死守,而是城内已经渗透进了德贝塔病毒的感染者,要是内部先崩溃,怕是外围防得再死,也无济于事。

深冬,暴风雪呼呼作响,卡明斯基站在一片空地上,身后的脚印很快被覆盖,雪花拍打在自己的脸上,哪怕他完全感受不到刺骨的寒冷。

他不停地回忆着在莞城中看到的一切,“显然,所有的民众都被控制住了,而迄今为止,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大个子,难道还有别人?”

想到这里,卡明斯基心头一紧,他需要知道,那个在莞城内呼风唤雨的人,究竟是谁。他又和大个子,有着怎样的关系。

他再一次派出了一名“拉线的”,后者悄悄回到了莞城,此时城里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完全看不出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巷战。

“拉线的”仔细看了看,这个城市自己确实是前不久刚刚来过,可为什么大伙都十分温和,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残暴。

带着这个问题,“拉线的”随便拉住行人问了问:“伙计,这里前几天是不是打过仗啊?”

“没有啊,这好好的,哪打仗了?”路人不解地说。

“拉线的”又找了个摆摊的小贩问道:“老板……莞城前一阵子是不是打仗了啊?”

“听谁胡咧咧的?压根没有的事!”小贩回答。

“难道……这里的人集体失忆了?”

正当“拉线的”准备进一步寻找真相的时候,他的脑后,挨了一闷棍。

同之前的邮差一样,醒来的时候,他被绑在了一张破碎的**,随后,几个警卫将他带到另外一个比较大的房间,只不过在那里坐着的,不是萨满教术士们了,而是邮差本人。

“你是谁?”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