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

第75章 辟邪黑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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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丽脱去衣服,娇羞地看了一眼阿木,嘴角微微一笑。

阿木看着他姣好的身材,双眼登时发呆。阿丽胸口纹着一个黑铃铛,看着格外魅惑。

又是黑铃铛?阿木想起五嫂屁股上也纹着一个,心里甚是疑惑。

不过刚踏进桃铃村的时候,姚老太就跟他们说这黑铃铛是用来辟邪用的。

“看什么?”阿丽见阿木双眼直愣愣,娇媚笑道,“肯定没法跟六嫂比是不是?”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阿木连忙低下头,“我看的是你身上的……”

他口中的“铃铛”二字还没说出,阿丽已经跨坐在他身上,两手轻轻将他的头推躺在草地上。

阿木心中又是一颤,仿若是在做梦一样。

他现在是在坐牢,这长相秀丽的阿丽竟然从门缝里钻进来,对她百般谄媚。

阿丽两手手指从阿木的肩膀轻轻往下滑,直到他的指尖上。她的指尖在阿木的指尖上打了几个圈,缓缓拿起阿木的手搭在胸口上。

阿木整个人都酥麻了。但也在此时,他看见阿丽的雪白肌肤上暗藏一处处伤痕,心里十分难过。

“这是那个混蛋打出来的?”阿木心疼问道。

“他说我不是女人,满足不了他!我今天就要证明,那些伺候男人的伎俩我也会,只是看对谁了!”阿丽说着,双眼迸射出报复的火花。

她解下头发上的橡皮泥,晃了晃齐肩的头发,对阿木抿嘴一笑,便开始脱阿木的衣服。

阿木被胖警官和林美娇等人不信任,郁闷失落的心情正无处排解。

这个时候,阿丽却成了唯一信任他的人,他心中早有暖意。况且她还这般主动殷勤,阿木只是难以把持。

他心想:既然老子都快被枪毙了,不如在死前好好快活一下,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了。

阿木心中一动,旋即要将阿丽翻身压下。

阿丽不让,依旧坐在他身上,咬着唇口说:“说好的是我伺候你的,我可不想让你说我也是个不合格的女人。”

阿木正想这有什么区别,陡然感觉阿丽右手下滑,他整个身子立时震动。阿立见他反应如此剧烈,煞是满足地又一笑,撩起刘海,俯身而下。

阿木四肢骤然绷直,腰骨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动,差点就误了大事。

如痴如醉的阿木心里乐滋滋笑:姚老幺啊姚老幺,你是不识货呢还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该你没得享受!

……

一个小时过后,阿木看着屋子里那凌乱的杂草,心里佩服自己刚才竟然能在这又臭又脏的杂草里疯狂滚了一个小时?

阿丽趴在阿木身上,满头大汗,双颊绯红。

她挑去阿木脸上的杂草,手指在阿木的鼻尖上一直打转,两眼直愣愣对着他娇笑。

阿木被她盯得都有点不好意思,微笑问道:“笑什么?我脸很脏吗?”

阿丽摇了摇头,轻声问道:“我们这次第几次见面?”

阿木想了想:“应该第二次吧?怎么啦?”

阿丽点点头,甜美道:“第二次见面我就跟你这样,我肯定是疯了!”

阿木有点小失落:“你后悔了?”

“不!”阿丽连忙封住他的唇口,娇羞道,“恰恰相反。只是第二次见面,你却给了我这辈子最快乐的回忆。”

阿木心里的得意洋溢而出,他心想刚才的她一定也很心满意足。

阿丽突然怔怔问:“你觉得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我要你说实话!”

阿木从她迫切想知道答案的眼神里看出,她是如此渴望男人对她在这方面的肯定。

他突然觉得有点感伤,痛恨她的丈夫简直不是人,平时肯定在这方面不少践踏她的尊严,以致她都想一死了之。

不过,姚老幺也是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他长期的辱骂逼迫。像她这么传统内向的女人,也不会由压抑变为报复,直接给他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阿木挑起阿丽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隆重亲了一下,认真地说道:“你很棒!”

阿丽双眼发亮,开心叫道:“真的?”

“真的!不信咱们再……”阿木心起邪意,伸手就往她胸口掏去。

阿丽一怔:“你干什么?我好累。真想像六嫂一样,趴在你身上睡几个小时。”

阿木有点尴尬,支吾了一下说:“你睡吧。我只是想问你胸口的黑铃铛纹身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六嫂身上也有一个,是不是桃铃村的女人身上都要有这纹身?”

“不是!我这铃铛是那个变态一针针扎上去的,痛了我半个月。其实衣服上或帽子上有黑铃铛就行了。不过有些年轻点的,觉得麻烦,又觉得纹身也是一种时尚,便纹在身上。”

“这纹身有什么讲究吗?”阿木疑惑问道。

“讲究可大了!”阿丽挺起身子,将胸口靠近阿木,“你自己好好看看清楚。”

阿木拨开“障碍物”,瞪大双眼,仔细瞧了又瞧,发现那黑铃铛更像道士驱邪用铃铛。他见过姚半仙就有一个类似花纹的,不同的是这铃铛边缘还有几个梵语的字样。

咦?阿木仔细一看,怎么还有英语字母呢?连起来竟是“fuckbitch”。

阿木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他好歹有着九年义务教育文凭的。一毕业,英语单词就都还给体育老师了,但一些骂人的词汇倒记得挺牢。

“这是你老公纹的?”阿木疑惑。

阿丽点了点头:“那变态扎的,一边扎还一边笑,我都痛得差点晕过去。”

阿木心想他确实是个变态。

“你自己没仔细看过?”

“有什么好看的?那铃铛不都一样?”

“其它男人没仔细看过?”

阿丽怔了一下,一巴掌轻轻打在阿木脸上,嗔怒:“你什么意思?真当我是随便的女人?你是我第二个男人,不过我把你当第一个男人看!”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算了。”阿木心想如果告诉阿丽,他老公将她当成一个妓女,母狗看,她该如何伤心?他最终还是不想在她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只是什么?”阿丽心生疑惑,继续追问。

“没…我只是想不到你们桃铃村还有这么古老的传统,就像一些古老的部落,身上还有纹身辟邪。”

“这可不是什么古老的传统,只是这一百年来桃铃村的女人都特别短命,还经常失踪。十五年前有个神仙给了我们这个驱邪法咒,才好一点。”

阿木吃惊:“桃铃村的女人特别短命?经常失踪吗?”

阿丽点点头:“你没发现我们村里的女人特别少吗?当我们家,我几个小姑子都夭折了,我大嫂也失踪了,二嫂三嫂年纪轻轻就都死了。”

阿木听得有点毛骨悚然。他突然想到什么:“你说的神仙是不是十五年前被黄蛇勒死在树上的那个神算子?”

阿丽吃惊地瞪大双眼:“你怎么知道?你也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