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尸!活血尸!可自己这次找到就是活血尸,难道真的会有他说的那么危险?十条命都难逃。
对此我真是一无所知。
但事已至此,我只能拼一拼,毕竟总不能真的让老满和吴天齐因此丧命,那样的话,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只是,这次不能让白离再跟着了。
想到这儿,我深吸口气说道:“白离,一会儿我们去买些吃的和用的,然后休息一晚,明天下午启程。”
白离一愣,扭头看向我说道:“你要带我一起去?”
说真的,自从白离附身玉儿身上后,不管是性格、说话、还是做事都有了明显改变,再也不像小孩子一样。
正因为如此,我甚至常常觉得她就是真的白玉。
所以当她这样问我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有些紧张,甚至不敢扭头去看她,只得目视前方,假装轻笑的说道:“当然,毕竟你在我身边,我会安心很多。”
这话说的有些暧昧,我连忙就想解释一下。
谁知白离却直接说道:“你说的应该是姐姐吧!”
这话直接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讪笑两声,然后用买东西掩饰尴尬。
而接下来的一下午,我们都在商场里度过,买吃的,喝的,衣服,买所有的一切。
白离开始还有些矜持和不好意思,但很快便彻底放开,主动挑选吃的和衣服,转眼打扮的美丽至极,而且欢呼雀跃,就好像落入人间的精灵一样,瞬间成为商场里的焦点,令所有人侧目观瞧。
接下来,我又带着她去游乐场玩,而不管到哪儿,她都如众星捧月一般,甚至有小朋友主动上前说“姐姐,你好漂亮。”
这让白离高兴的就好像孩子一样。
我看的也无比自豪,可心里也满是遗憾,因为如果她真的是玉儿就好了。
一直玩的天黑才吃了饭回转。
路上,白离高兴的嘴角一直仰着,而且脸颊红扑扑的,一时间让本就美丽的容颜,显得越发动人。
甚至让我都忍不住侧目观瞧。
她似乎感觉到我在看她,所以也扭过头来。
微微一笑,如沐春风一般,让我瞬间心神**漾,甚至连手都颤抖起来。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我很激动,甚至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已,若非仅有的意识告诉自己,她是白离,不是白玉。
我相信自己一定能找个僻静的地方直接停下车,跟她在车上动作,但我忍住了,强忍着也得忍。
回到家之后,我直接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脸,消退心里的邪火。
但也许是火烧的太旺了,所以好半天才终于慢慢减退。
擦着脸走出来。
迎面却碰到白离微笑的站着,并且面带微笑的看过来,说道:“姐夫,你没事吧?”
我一愣,尽量保持自然的说道:“没事,玩了一天了,你赶紧去休息吧!”
“那你呢?”
“我在看会书,顺便准备一下东西,然后也就睡了。”
“那我帮你吧!”
“不用了,我看书需要安静,更何况,还要画符、背口诀、记手印,事情还很多呢!你好好休息吧!”
“那,好吧!”白离说完便转身款动金莲,迈步离开了。
我看着那诱人的背影,长呼口气,这才走向客厅桌子上准备东西。
在桌子上铺开黄纸画符,如今这个已经是得心应手。
其实有人也许也会奇怪为什么画符都要用黄纸,难道这是某个特殊规定?
其实之前我也很疑惑,直到去查了资料才明白,原来符咒书写,纸张颜色也有黑色,蓝色,甚至还有白色之分。
不过最正统的应该就是黄表纸。
这里面有三个原因。
一,是因为黄色为大地之色,也是五行之一,代表厚德载物的磅礴气势。
二,蔡伦造纸时,就是树干颜色(土黄色),以至于最早的纸张就是黄色,所以它代表最初的指引着。
三,古代的“表文”“奏折”“圣旨”等,甚至皇帝的衣服也多为黄色,所以黄色代表九五之尊,至高无上的帝王之气。
正因为有了这三个原因,黄纸便赋予了很多正气,如此才能承载上天和五行之力所凝聚而成的符篆之力.
而我现在就是一直在用黄表纸画符咒,除了雷电符纸外,也尝试绘画火符。
只不过刚画没几张,就感觉一阵眩晕感传来,想来是刚才消耗了巨大的精气神,而由此也可以看出火符的强大。
就这样一直忙活到半夜十一点钟,我已经画了足有一沓符纸。
但这次我并没有把它们装起来,而是贴在屋里,窗户上和门上更是多贴一些,避免有些东西会趁我不在家的跑进来。
这之后几天时间,我的确要不在家,因为今天晚上我就会启程,朝程老给的地址前去,至于白天答应的,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毕竟此行危险万分,若到时候真的出现差错,自己真的后悔都来不及了。
所以我只好选择白天的时候假装答应她,然后故意让她玩的累了,这样一来就可以悄然离开了。
把房间用心布置了一遍,确定没有阴魂可以随便进入后,我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将自己所需的东西小心翼翼的装好,然后我又慢慢靠近白离的房间。
“咔哒”门缓缓被推开。
我小心朝里张望。
借着月光,便看到白离睡得很香甜……
月光洒落在那张精致的脸上,看起来就好像睡美人一样让人心动。
我深吸口气,微微一笑退后关门。
看看屋里四周,这才转身离开。
夜,虽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但依旧很热闹,可是我却心如止水。我没有开车,而是直接打车奔火车站。
买了票,上了车。
坐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有些不安,便打电话给程云诗,让她有时间多照顾一下白离。
没想到孙凌雪正好也在旁边,便正好让她们一并多费心,同时也告诉她们千万不要暴露我的行踪。
紧接着王路也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近况如何。
我说还好,然后与他闲聊了几句,但并没有提离开的事情,倒不是不相信他,反而是因为担心他也会跟上来。
在火车上,转眼一天两夜,我这才达到此次目的地的开始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