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掸邦那些年

第55章 地下室的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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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小洋楼有点不一样。

灯火通明,音乐四起。

室内男宠个个穿着奇装异服,在跪地服饰一身清凉的娇姐。

我进去时,娇姐正坐在一个男宠的背上在吃葡萄。

脚旁则是两个跪地弓背的男宠当桌面,上面摆着葡萄酒和夜光杯,另外还有一些小零食。

身后还有两个男宠在按肩,松骨。

“小五,过来,陪姐姐喝一杯。”

娇姐见我进来,一脸媚笑地招手道。

我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娇姐,这么晚你不休息吗?”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小五,你会跳舞吗?给姐姐舞一曲怎么样?”

“……”

她是不是磕多了,我一个**会跳舞?

“娇姐,我不会,我只会做农活,种庄稼。”

娇姐闻言,“咯咯”地笑起来,“对呦,你又不是艺校生,怎么会跳舞呀!”

艺校生?

难不成她上一个残害的同胞,就是艺术学校的男学生?

我皱了皱眉,看向二楼的楼梯处,总觉得这栋楼里藏着不可见人的秘密。

“小五,走,陪姐姐玩游戏去。”

娇姐东倒西歪地站起身,由于重心不稳,手中的葡萄酒也洒了些许出来。

见她起身要和我玩游戏,其它男宠的脸上似乎有了“松了一口气”的微表情。

“娇姐……”我一把扶住她,并把酒杯递给一旁的男宠。

“扶我上楼,我想睡觉……”

娇姐醉醺醺地趴在我右肩上,喃喃细语的道。

“好。”

如果现在我手里有安眠药,我想给她整一瓶喂下。

可惜,就连张杰手里都没有这种药。

我把她打横抱起,然后往二楼卧房走去。

我早就想去三楼和地下室一探究竟了,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来到二楼走廊后,我们便进入其中一间卧室滚床单……

一直到凌晨三点半,她沉沉睡去,我才轻手轻脚地下床,开门出去。

!!

一出卧室,就撞上在外面等着伺候人的男宠。

四目相对,除了尴尬,就是各怀鬼胎。

“你去休息,我下楼吃点东西。”

不过我马上镇定下来,反正又没做什么,还怕他告状?

男宠点点头,然后跟着我下楼。

合着他一直守在外面,听见我们的动静了?

一想到这,我就觉得脸红耳赤。

我慢悠悠地下楼,来到厨房翻东西吃,那个男宠始终不说话,默默地看了我一眼后,就往另一边走去。

其它男宠也不见踪迹,一楼客房没有他们的身影,总不可能睡在外面花园吧?

我从窗户探出头,看向灯光明亮的花园,除了几条狗在打呼噜外,外面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奇怪…难道在地下室?”

我突然想起断指说的那些话,便偷偷摸摸跟着那个男宠往最里面的通道走去。

穿过厕所旁边的小通道,就来到一扇暗门处。

推开,就是地下室。

那个男宠端着一些吃剩的食物下台阶后,继续往前走,貌似并不知道我在他身后。

难不成是聋哑人?

我有点好奇地跟上,越往里走,就越觉得不可思议。

这间地下室和其它地下室不一样,它有一个很大的通风口,里面异常干燥和明亮,甚至还装有中央空调。

来到里面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排床铺,上面躺着那些骨瘦如柴的男宠。

他们的衣物和洗漱用品摆得整整齐齐,也没有任何异味。

我自以为他们是哑巴,结果我一进去,就被他们集体围观了。

这个点都不睡觉,是想修仙吗?

“你们别介意,我就是上厕所走错路了……”

我尬笑两声,准备转身出去。

说实话,这里的人由于长期遭受非人的虐待,早就变得心灵扭曲了,我可不想被他们打死在地下室。

“等、等……”

一个男宠试探性地喊道。

“嗯,你有话和我说?”

我停步,并和他们保持安全距离。

暗门没有锁,论体力他们肯定比不过我,只要不被团团围住,我就能跑出去。

“你是新来的养料,就不担心活不过明天吗?”

“养料?”

这个词我还是第一次听见。

之前只知道肥料,比如后山竹林。

“我在这里二年了,见多了你这种白净大学生被当养料的事。”

其中一个看着成熟许多的男宠解释道。

“你确定我不是血库或者移动器官库?”

“你什么血型?”

“O型……”

“那做移动血库太浪费了,难怪这个女魔头对你这么客气,原来你是万能血型。”

“什么意思,除了卖血卖器官,还能做什么?”

我头皮一麻,仿佛看到自己被做成标本挂在墙壁上了。

“呵,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就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那人冷笑一声,穿上拖鞋往地下室里面走去。

“……”我在原地没动,怕他使坏。

“怎么,怕我吃了你?”

那人见我原地踏步,头也不回地嘲笑道。

“我们不想死。”其它男宠轻声说道。

意思就是,杀了我,他们会死得更惨。

虽然在这里没有尊严,总比园区猪仔好过很多,只要好好活着,就还有回国的希望。

我思考两秒钟后,便跟着他往前面走去。

穿过一扇铁门,来到最里面的暗黑房间,除了顶上有个碗口大的通风口,有一丝灯光从地面照进来外,这里暗得就像一口荒废的枯井。

“这个女人和你一样是O型血,一年前她和她男朋友来这边旅游,被快绑掳走后被卖到这里当猪仔,她男朋友一个月后就死无全尸了。”

男宠打开一盏灯,指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道。

女人蓬头垢面,穿着一身宽大的男人袍子,垂在胸前的头发遮住了眼睑,让人看不清她的面目。

她打着赤脚,抱着双膝盖坐在凉席上,听见有人进来,吓得使劲往墙角靠。

灯光照在她瘦骨嶙峋的身上,映出一个凄凉又绝望的缩影。

我哑着嗓子道:“她……被养在这里当血奴?”

“割了一个肾,挖了一只眼睛,身上的血最少被抽了三遍,纯粹靠着营养液续命到现在。”

“娇姐留着她的目的是什么?”

“等着换她的心脏和另一个肾啊,好好养着,血还能再抽一次。”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此刻的心情,这个女魔头已经换了她一个肾,血也被抽干了都不放过,真是丧尽天良。

这人回头,又用同情的语气道:“她男朋友虽然没你帅,但也是眉清目秀,被残忍解剖后,她也疯了。她现在还能活着,就是因为血型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