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呢?”
林漫柔笑容极冷。
薄诗雨气结,沈寒之连忙接过话道:“江砚就是个连酒都碰不得的窝囊废!一个窝囊废配你,绰绰有余!”
周许猛然起身。
当他还想说点儿什么,却被江砚一个眼神给制止。
江砚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周许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点。
“让你别说话你偏要说,继续,道歉!”薄诗雨看向沈寒之,眼神间透着瘆人的漠然。
沈寒之又不情不愿地道了歉。
随后。
到了敬酒环节。
周许深知江砚的情况,便主动替江砚接下几杯敬酒。
当薄诗雨看到林漫柔跟江砚脸贴脸的说话,似乎很亲密的样子,有些沉不住气了。
“江砚,你就不能好好的吃饭?”薄诗雨忍不住发问。
“薄小姐,既然我们是贵客,没碍着你什么吧?”林漫柔反驳。
薄诗雨噎得说不出话来。
沈寒之满眼的鄙夷。
宴会结束。
薄诗雨目送着江砚他们一行人坐上了一辆车离开,心底堵得发慌,却又说不上为什么。
而站在她身旁的沈寒之,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当沈寒之拿起手机一看到那个号码时,脸色顿时一阵煞白!
他对薄诗雨说:“雨雨,你先回家,我现在还有点事。”
薄诗雨轻轻点头,叫来了司机。
直到她的车渐渐驶离了沈寒之的视野,沈寒之方才壮着胆子,拨出了一个号码。
“傅哥,我这边……遇到了点情况。”
沈寒之连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电话里的人。
对面一声冷笑:“怎么?薄诗雨没拿钱给你花?”
“不是不是!是我这边遇到了点麻烦。我之前抽了江砚的一袋血嘛,然后我不知道江砚到底哪来的本事,竟然能让长巨集团的负责人帮他出头!那个医生就被、被开除了。”
“傅哥,我本来把他儿子都送出国了,他现在活不下去又问我要两百万,我哪来的钱给他!”
“傅哥,其实薄诗雨给我钱还不少的,只是我手头紧,嘿嘿。我、我哪敢问您要钱呀,我只是说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您,您帮帮我一把,可以么?”
沈寒之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才发现自己竟已经冷汗直流,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就连掌心里都浸湿了汗。
对面说道:“行。”
得到这个回答,沈寒之方才长舒一口气。
“不过,薄氏有将近一半的股份被捐出去的这笔账,我还没找你算。”
沈寒之变得分外紧张,话都说不利索:
“傅哥,真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江砚竟然没死,还玩了这么一出。”
对面“哦”了一声,直接挂断。
另一边。
送林漫柔回家后,江砚折返回公司宿舍,才发现自己身体很不舒服。
四肢无力,头晕眼花。
周许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不等他开口询问,江砚忽然栽倒在地……
……
江砚是被一阵刺鼻的药水味给呛醒的。
“江老师!”
看到他醒了,周许显得很激动。
“我这是怎么了?”江砚问他。
周许道:“江老师,您的具体病因还在检查。但管床医生说了,初步考虑您为中毒。”
“中毒?”
“是。”
随后周许变得愤愤不平,“如果被我们查出下毒系薄氏所为,绝不会轻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