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成最强亲王你哭啥?

第72章 好词,好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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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生的题目出完,把全场都干沉默了。

所有人呆呆的看着徐长生,他刚才说的是赵国话吗?该不是我听不懂的西洋话吗!

什么叫函数?

还有,u=g(x)在x可导,那复合函数又是什么?

他们就觉得大脑无论怎么运转,哪怕是把CPU干烧了,可也难以回答这么高端的问题。

群臣们登时老实了,低头不语。

原来,徐长生不用诗词歌赋是早有乾坤,有更厉害的术数能干败金人,早知道这样,就不去阻拦他了。

显得自己很愚蠢。

“咪咪咂儿,徐长生出的题你可听清楚了?”

赵徽宗哈哈大笑。

爽!

实在是太爽了!

虽然他也听不到徐长生说了个什么东西,但听起来就是很厉害的样子,这回一成的赔偿就是稳了。

咪咪咂儿咬了咬牙,她如何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

完颜蒙丹了解公主的想法,抱拳说道:“皇上,此题关系重大,王爷也说了没有时间限制,待我们回去仔细研究几日,再来给出答案可好?”

赵徽宗得意的大笑,如此甚好。

就算给你们一辈子的时间,你们也注定回答不出来,最后只能拿着一成赔偿悄咪咪的离开。

当然了,这回不能敞开说,心里明白就行。

咪咪咂儿转身告辞的时候,看着徐长生:“王爷,你很聪明!如果徐骁也像你这么聪明的话,可能就不会死。”

秦学辉头皮有如针扎,静公公也是勃然大怒。

“敏敏公主慎言,不要在朝堂上大放厥词!”

“我是大放厥词吗?”敏敏特穆尔摇头说道,“王爷,想知道徐骁是怎么死的,今晚来我的驿馆,我跟你彻夜长谈。”

赵徽宗脸色一沉,徐长生惊恐的后退两步。

“咪咪咂儿,你,你,我有话问你……”

“不行,此地人多眼杂,不方便。”

“不是,你不会是馋我身子,想要跟我睡觉吧?”

徐长生试探的说道,群臣都懵了。

咪咪咂儿这么做明显是有两个目的,公开真相让赵徽宗失去你,反目成仇;套出你的答案,拿走大量的补偿,跟馋你身子有什么关系?

赵徽宗也有些发愣,这票王的脑回路远非常人能及。

“你说什么?”咪咪公主咬牙。

“难道不是吗?”

徐长生好奇的说道:“全国的人民都知道,我父死在你们的手上,就算说破大天也是你们杀了他。”

“我知道,你们想说有人使坏,进而里应外合杀了我父,只要我交出答案,你就跟我说是谁,然后我杀了他为父报仇?”

太和殿还是很安静,明摆着的事情。

“咪咪公主,你当我是傻逼啊!是谁杀了我父我已有怀疑之人——”

徐长生看了一眼秦学辉。

秦学辉:“???”

妈的,你看老子干什么,不许看!

再看我就把你弄死!

徐长生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们能杀死他,提着他的人头来见我,我会将解题的正确答案给你。”

咪咪公主咬牙,秦学辉也是无语。

徐长生这招借刀杀人玩的可太损了,如果金人杀了他,谁给金人通风报信?

没了主和派的劝阻,不是得北上灭金?

咪咪咂儿暗中握紧了拳头:“好,那咱们一言为定,我把人头送到你的府上。”

完颜蒙丹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徐长生,转身离开。

他们走了以后,朝堂依旧是很压抑。

徐长生不管那些,当中给赵徽宗跪倒:“皇上,之前您说谁懂西洋话,您就满足谁一个要求,不知道现在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

赵徽宗笑的很和蔼,扬起下颚说道:“让朕猜猜,你是迫不及待要迎娶长安了吗?”

将儿女大事拿在朝堂上说,所有人都笑了。

“不不,不是。”徐长生连连摆手。

“不是?”

气氛顿时一沉,赵徽宗看着徐长生,徐长生敏锐的察觉到了一股杀机!

他微微咬牙,这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啊!

表现不好不行,表现太好也不行,如果说跟长安公主和离,赵徽宗就算不杀了自己,也会将他关进天牢。

心念电转,徐长生不好意思的说道:“皇上,这……能不能先让长安公主出去?”

赵徽宗皱眉,长安公主心里拔凉一片。

徐长生这是顾忌自己的颜面,那个公主能接受被人当面退亲?

“父皇,臣女告退。”

长安公主有些委屈,自己差哪了啊!

等长安公主走了以后,徐长生这才满是祈求的说道:“皇上呀,娶长安公主的事情不着急,小王有一个条件,就是能不能取消不准小王去青楼的圣旨啊!”

群臣都是怔住,都不解的回头看着徐长生。

皇上说答应你一个条件,那自然是一步登天的机会,可是你却说什么圣旨?

徐长生,你是不是傻啊!

“圣旨?”赵徽宗也是有点懵逼。

“是啊,皇上,您是知道我的,徐长生一天不去青楼,我就浑身难受。”

徐长生舔了舔嘴唇,声音里带着嘶哑:“我愿一生都在美女如云的青楼里数钱,数开心了,就用银子狠狠羞辱姐姐;数得不开心了,就换一批姐姐继续用银子羞辱。”

“人生不过短短三万六千天,怎么浪怎么活。”

群臣都上前一步,想要痛斥徐长生的这种说法。

但仔细想想,他说的居然是有道理的!

“哼,若人人都是你这般想法,那国家怎么办,人民又当如何?”

赵徽宗冷声斥责:“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自应该想着留名青史,有谁像你这般没有志气?朕不准!”

徐长生登时就不开心了:“皇上骗人,明明你说了啊!”

“还说!”

赵徽宗走到徐长生的面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朕知道成为驸马也有诸多限制,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你让朕如何说?”

“朕说不准,你还不会换个身份,阴奉阳违?”

“这还用朕教你?”

啥玩意?

徐长生双眼放光,呆呆的看着赵徽宗,而皇上却留给他一个背影。

对哟,都忘了皇上的风流韵事啊!

年轻的时候教坊司的海棠楼来了一个花魁,惊为天人,赵徽宗不就每晚跑出去跟人私会?

说起来,还真是故事。

当时有位词人姓周,与花魁师师关系也挺好。

一日正在和师师推杯换盏,忽然得知赵徽宗来了,为避免尴尬,周词人在师师的帮助下躲到了床下。

徽宗拿着一个新鲜进贡的橙子进来,要给师师尝尝鲜。

师师很高兴,拿出小刀切橙子,然后放在撒盐的水里吃,两人坐在床边谈笑、嬉闹。

躲在床下的周词人既憋屈又生气,而这次特殊的经历让他灵光一现,写下了一首著名的《少年游・并刀如水》。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

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好词,好词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