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符咒里的故事
立马转眼看着其他,想着其他,不让思绪回到这人事儿上来,一番冷静之后,有气无力的道:“由由,快把衣服穿上。”其实真的很想扑上去抱住莫由由那双迷人的大腿,然后把脑袋贴上她那翘翘的屁股,然后像在从沙漠里走出的人一样吸食那久违,渴望的甘露。可是自己不能这么做,一个劲儿的告诫自己,这样做了后果很严重,虽然目前还不知道那样做了会有什么样子的后果,只是这一千年积累的经验告诉自己不能在这么一切未知的世界里,一味的只想着干那种事情。
虽然自己一直以来就很喜欢干那种事情,但是一想到那半兽人蚩尤给自己说的第二件事情,一种凉嗖嗖的感觉不由的从后背传来。那半兽人叫自己给他寻找一个女人,并且使得这个女人怀孕,为此自己被赋予了一种兽性的欲望——这很明显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想想之前的第一件事情,那寻找‘神界之图’可不是一件好差事,很明显两件事情,没有那一件不会让自己掉了小命,魂飞魄散那可不是自己要的结果。
思想挣扎着,身体痛苦着,看看自己的伤口,那黑色血液,心里越来越凉,越来越坚信那半兽人叫自己做的事情,或者诱导自己的做事情,自己一定要转一个弯,留一个心眼。这时候的我甚至开始怀疑这我才变成人类不到三天,就有一个这么一厢情愿的小妮子美女送货上门,这未免太把自己当成**了吧!难不成这一切都是那半兽人暗中安排的,想想半兽人最开始见到自己的神情,以及他那如此强横的力量,想必像自己一样吸了他的血液而成为他的奴隶一样的人,不止自己一个吧!也许在半兽人没有被困住之前,他就已经有了不少的追随者了吧!
心里越来越拔凉拔凉的!
“先给你把血止住吧!”
“先把衣服穿上吧!不然我这血止不住”我大声的说道。
“哦”莫由由应了一声,走到了门边。
看着她穿好衣服过来,自己心里可算是松了一口气,瘫坐在了地上,躺了下去,望着屋顶深呼吸着,而手始终也不敢离开那兜里的符咒,紧紧的握着。
等简单的把伤口再次包扎好,而面对莫由由那不解的表情,只好说现在自己外邪入侵身体,不能太激动,一激动就会出事。
而这似乎并不能让她满意,莫由由一种不高兴的语气说道:“表哥,你两年前就没把事情做完,不行,今天我们一定要那个。”
“那个啊!”我听不明白了。
“就是做刚才那种事,我今天一定要你做我的男人”莫由由语气坚决。
我这会儿完全迷惑了,之前她不是说在她十五岁那年就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嘛!怎么这会儿又说出了前后矛盾的话。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心里又不住的感叹:她给人的感觉并不像是一个久经人事的女子,她之前做的事情,反正就是觉得有一点不对经。
不等自己胡乱猜测,莫由由接道:“表哥,你还记得两年前那个晚上嘛,你跑进自己的房间,而那时候自己正在沐浴,你看光了自己的身体,从那时候起我就一直认为是表哥你的女人了,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只看不做那还不算。”
我差点晕倒了!
莫由由接着说道:“表哥......”不等她说完,门外传来一女子的声音:“小姐,夫人唤你吃饭了。”
不等莫由由回话,我接道:“好,马上就来”说着便往着门边走去,可莫由由拉住了自己,用一种很娇弱且抚媚的眼神看着自己,道:“表哥,今晚来我房好嘛?”
我不由的一冲动,但随即想起之前的情形,道:“今晚可能不行呢?”在没用弄清楚做了那事情之后会有怎么样的后果之前,我可不敢贸然提枪上阵,可转头一看莫由由那柔情似水的脸,一种兴奋强势的压过了所有的杂念,真想这会儿就上前去。
“为什么?”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身体不能做那种事情,否则我可能流血身亡呢!”
莫由由一脸失望的样子,道:“那什么时候可以。”
“等我从镜湖回来之后好吧!”在一番一番努力之后,还是觉得自己的命更重要。
“不干,你上次也是说过几日便回来,可是那一走就是一年多,谁知道你这次会不会也是骗我的。”
“这次真不骗你,这次从镜湖一回来,我便和你成亲,然后和你那个”骗人的事儿,我这一千年来可没少敢,对付你一个人类小丫头,还不简单!
“哼,表哥,难道你上次是真的骗自己的嘛,我还以为你是有其他原因的呢!”听着莫由由这话,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想解释,但看着她的表情,心想还是算了,不然自己这又要没完没了了。
我径直的走出门去,莫由由一副想要追问到底的样子跟了出来,缠着自己。
走了许久,终于到了饭厅,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心里又起了欲望。
莫由由坐在自己的身旁,不停的给自己夹着菜,蓝静儿坐在自己身旁,也不停的给自己夹着菜,而马玲坐在自己的对面,自顾自的吃着。
“志新,你怎么不吃呢?是姨妈我做的菜不好吃嘛?”蓝静儿见我一直不动筷子,问道。
“表哥,多吃点,我母亲做的菜可好吃了,多吃点,要尽快把身子养好”莫由由说着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自己一下。
心里一凉,莫由由这话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话说回来自己不是不想吃,那菜闻着就很香,只是还在后怕,后怕自己的身体又不受自己的控制,因为之前也是因为自己的欲望所导致的,自己可不想再次因为自己的食欲而导致发狂,自己的身子不受自己的控制。
“志新来尝一下,这可是你最喜欢吃的辣子鸡丁,还记得以前你总是和由由一起抢着吃呢”蓝静儿继续给我夹着菜道。
我抬起了筷子,想吃又不敢吃的样子,但看对面的马玲,一口接着一口,看她的吃样,自己实在是经不住诱惑了。
几番试探之后,发现这食欲并不会引起什么不好的后果,于是乎猛吃了起来,还去抢马玲的,但最后还是被莫由由给夹了去,而一旁的蓝静儿笑着给我们三儿个打着下手。
这种情形让自己十分的触动,似乎找到了千年前的感觉,一种家的感觉。不知道是刚经历了‘劫后余生’使得自己变得更加的感性,还是这种感觉太久不曾拥有。
以致等吃完了饭,洗完了澡,躺在了**,自己还在回味。
但这种思想只是暂时的,因为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妙善仙子给自己的符咒,到底是怎样的符咒,这一路走来自己还真没时候好好研究一下。
坐身起床,从兜里小心翼翼的拿出那三角形的,黄色纸张书写的符咒,然后慢慢的打开,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图形出现在自己眼前。
这是什么符咒?眼睛?还是手?一只手掌中一只眼,十分的奇怪,正在自己疑惑中,眼前浮现出一些字符,睁大眼睛仔细看去,如波浪一般的字符认知了出来。
仔细读来,似乎在讲述一个故事:传说上古时期,在北海有个桃木国,桃木国国王秒庄王有三个女儿,大公主妙金,二公主妙银,三公主妙善。
妙庄王日渐老去,他开始担心他的后世后事,开始为王国挑选继承人。大公主妙金好物,二公主妙银好赌,只有三公主品行兼备能力出众,于是国王便开始在全国物色驸马。
一天,妙庄王对她说:“女儿啊,宰相的公子德行兼备,可作夫婿?”妙善淡淡的摇了摇头。
一天,妙庄王对她说:“女儿啊,新科状元才学横溢,可作夫婿?”妙善摇头拒绝。
一天,妙庄王对她说:“陶家公子富甲天下,可作夫婿?”妙善摇头道:“父王,女儿谁也不嫁,女儿要侍奉爹爹一辈子,永远不离开父亲”一听女儿又拒绝了自己,妙庄王顿时火冒三仗,道:“你不嫁也得嫁,嫁也得嫁,明天就嫁”说完扬长而去。
第二天,陶家扛着金山银山进了皇宫,直看的妙庄王乐翻了天,可宫侍却来说三公主妙善不见了,这下妙庄王可急了,马上下令全国寻找。
第三天,宫侍们在一家尼姑庵里找到了妙善,原来妙善早就一心向佛,于是才逃婚遁入空门,出家为尼一身长拌青灯古佛。
第四天,妙庄王挑选了许多能说巧辩的大臣前去游说妙善还俗回宫完婚,可妙善无动于衷,众人无功而返,妙庄王气急败坏。
第五天,妙庄王买通寺院众尼,让她们处处为难妙善,逼她出寺还俗,几乎所有苦力活都交给了她,并且时常会有鞭笞。这北海一天却也要相当于人间一年,想想会有多少苦难要受。
第六天,大雪天,妙善一人上山打柴,一不小心摔下了山崖,在绝望之时,一个老头儿救了她,并与她谈佛论道。
第七天,妙善在北海之中的一个慌岛上建寺修为,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潜心修佛。
第八天,妙庄王寻人至岛,一怒之下放火围岛烧寺,众多尼姑死于火海之中,而妙善却被一白龟相救,踏海而行。
妙庄王的罪行,激怒了上界众神,身上长出了许多如婴儿小脸般的人面疮,御医都束手无策。一异人告诉他,要想除掉病根,须用亲生儿女的手和眼做药引。妙庄王派人去问大女儿,大女儿不情愿,问二女儿,二女儿也是百般推脱,无奈之下,只得派出大臣找上了妙善。妙善二话不说,挖下一只眼,剁下一只手,交给大臣带回。
妙庄王病好之后万分感激三女儿,想想惜日自己对女儿的种种所作所为,愧疚万分,于是亲自到寺院感谢女儿,说要还女儿“全手全眼”,可由于激动却说成了“千手千眼”,怎么说妙庄王也是个“王”,金口一开,点石成金。
那知妙善真的便长出了千手,千手之中再长千眼。妙庄王感触的道:“原来女儿已修成正果”。从此世间便有了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
这菩萨的第一只手:手下伸掌向上,名施无畏手,除一切众生怖畏;第二只手:持日手,救眼暗无光者;第三只手:持月手,救患热病令清凉;第四只手:宝手,为众官位者;第五只手:宝箭手,令善友早相遇;第六只手:净瓶手,为求生梵天者;第七只手:杨枝手,除种种病难;第八只手:白拂手,除一切恶障;第九只手:宝瓶手,为调和眷属;第十只手:盾牌手,辟一切恶兽......第四十只手:蒲桃手,令稼谷丰收......还有就是麦穗手、羯磨轮手、宝矛手、宝锤手等等。
到最后,自己看的是眼花了乱,只是那第八只手除一切恶障令人记忆犹新。自己不由自主的跟着念了出来:第八只手除一切恶障。
灵光一闪,难道这符咒里的便是那妙善仙子?想到这里,转眼再去看那符咒,却发现那浮动的字纹早也不在了踪影。
自己觉得奇怪,但更加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手里的符咒突然起火,连忙把手松开,却发现这起火的符咒在化作灰烬和青烟的同时幻化出了一个小坠子悬浮在了半空中,并且闪着金光。
我伸手去拿,金光瞬间消失,缩回到眼前,仔细一看,这小坠子原来是一只小手,而这小手的手心有一只眼睛,很深邃的眼睛,让自己看得入迷。
“啊”我疼痛的叫了起来,腹部的伤口再次裂开,黑色血液不断的涌出。
我摊到了地上,手里紧握着那符咒所幻化成的小坠子,在挣扎之中自己发现这小坠子越离伤口越近,那疼痛越加剧,而黑色的血越流的多。
一把把那小坠子仍到了一旁,腹部疼痛霎时减少了不少,我像是在躲瘟疫一样躲着那小坠子,整个身子退到了屋角一旁。
最后自己跳窗跑出了房间,跑到了小院里,在星空之下,坐在石凳上,长长的叹着气,用手一察额头,满头大汗。
借着月光,想看看自己的伤口如何,解开绷带,却发现伤口周围的刚刚渗出的黑色的血液正在往身体里回流,一点一点的,自己的伤口居然开始了愈合。
正在这时候,莫由由的声音出现,侧头一看,月光和灯光之下,之间她身穿着一件丝制的睡衣,是透明的,并且她只穿了一件衣服。
看着她那月光之下的酮体,自己身体快速的起了反应,就如之前下午的症状一样,一种欲望在不断的加强,慢慢的,让自己都无法控制。
莫由由一步一步的走近,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在随着她的脚步在不断的加快,那种快要失控的局面再次出现。
我突然跳了起来,往着屋子里狂蹦而去,在地上四处找着之前自己扔掉的小坠子。
莫由由跟着进了屋子,看着如此的自己,道:“表哥,你在找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在地上趴着,翻弄着凳子,椅子,还有地毯。
“表哥,你在找什么?”
经不住她的追问,也不想回头去看她的身子,自己不耐烦的道:“我在找一个小坠子”
“哦,我帮你找吧!”
“不用了,我自己找。”
“我帮你”
“你离开这里就是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