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舞 伪受王爷 青豆
比舞比舞
“请问您是?”
虬秋端起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瑜瑜跟前,一只手暧昧的搭在瑜瑜的肩上。
瑜瑜没有发火,非常礼貌的一笑:“你是问名字还是封号?”
“那要看您了。”虬秋的声音很是妩媚。
“瑜亲王天怜瑜,您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域国二皇子虬秋殿下对吧?”瑜瑜的声音很平稳。
“贵国的舞蹈的确很不错,颇有贵国的特色。既然殿下想要欣赏一下我国的音乐,那么我们也不好藏私啊。”瑜瑜微笑的将虬秋的手拿下来,动作很是轻柔,“而且贵国的二皇子都亲自献舞一曲,那个我们也不能太失礼了啊。”
虬秋一愣,脸刷的一下子红了。
天靳焱也惊了一下,然后暗自好笑。这孩子,是在责怪他不懂礼节呢,还是在尊重他呢,谁知道呢?
“贵国的舞蹈精髓在于形体的妩媚,很是动人,”天怜瑜走到已经安放好的筝琴前,手抚着细细的琴弦,“我国的音乐最开始不是娱乐,而是教化的,所以精髓在于神韵。”
抬起头,眼中流淌的光华似乎瞬时扫清了这个大殿中的乌烟瘴气,纸醉金迷。
“把筝换下去吧,”偏过头看着天靳焱,笑着说道,“可以吗,焱哥哥?我想用古琴。”
天靳焱点点头,挥挥手,宫女们立刻将筝撤去,准备把古琴还上来。
“不用了,我已经拿来了。”一袭暗红色的长衫,印着古铜色的暗纹,头发用青玉簪子挽起,随意,随性,随心。
“绿绮吗?”天靳焱有些吃味,怎么灵鹫就可以这么容易就想到瑜瑜心中所想的,不用言语甚至不用眼神,就可以和瑜瑜配合得完美无缺。如果不是再就知道灵鹫和怜君霁是一对,他早就把他赶得远远的了,唉。
“我们称古琴为乐器中的君子,称剑为武器中的君子,希望我们这次的演奏能够完整的将我国音乐中的精髓展现给殿下您。”袖子一拂,潇洒的在琴旁坐下,灵鹫也以手按剑,静待着音乐的响起。
君子之乐吗?
殿中大臣不由的坐直身子,停止欢笑。君子之乐,在座的许多人都是饱读圣贤书的,而这个君子之乐,虽然也是曾经所熟知的,但现在,还有多少人记得呢?
茂弛毓也坐正身子,放下酒杯。
就是这种气质。就是这种突然散发的气质让他想起了他。这时候,他们是那么的相像。有时候,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好像他们是一个人,或许,他们是朝夕相处的兄弟。但是,他知道,他们就对不是兄弟。天怜瑜是当朝亲王,皇上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而他并没有发现还有其他的皇子流落世间,而且怜家也没有其他的孩子,所以,绝对不是兄弟。
所以,他很嫉妒,嫉妒他们的相像,嫉妒他对他,那种从心里发出的信任。
可是,在面对现在的天怜瑜时,他却又恨不起来。
皱皱眉,重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怜君霁现在有些恍惚。多久了,多久没见到灵鹫的舞了。他记不得了,或者说是,不想记得。
现在的朝中,或许没有什么人见过灵鹫的舞吧,更别说瑜瑜的琴了。
名琴绿绮,姐姐的琴,现在是瑜瑜的琴。
“皇上啊,可不可以把瑜瑜让给我几天啊,几天就好!”天扇昕偷偷的靠近天靳焱,用扇子遮住脸,小声的请求道。
“你。”天靳焱仰起脸,蔑视着他,“去死!”
“呜,小气鬼。我也是长辈啊,就算吃不到,当长辈的疼一下侄子也行啊。”讪讪的摇摇头。
“你!可以滚了!”虽然是很低的声音,但是天靳焱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将这几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
不过我们的会亲王丝毫不害怕,只是摇摇头,嘟嘟囔囔的退了下去。
“君子之乐吗?真期待啊。”自言自语,虬秋看着浑身散发着高贵纯洁的气息的天怜瑜,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暗火。
手指轻动,一个浑浊的琴音响起。
再一动,一个响亮的琴音像银瓶炸裂般迸发,全殿的人莫名所以的一惊。
再看灵鹫,剑在第一个音时拔出,在第二个音时猛地一挥,一招沉鱼落雁,剑气四射,将大殿
之中弥漫的香雾从不同方向撕裂,露出一片清明。
天怜瑜闭上眼睛,双手轻轻的拢着古琴的七根弦,细细的乐音仿佛如涓涓细流般缓缓趟出,灵鹫的剑随着缓慢的乐音起舞,用曼妙的步伐衬着轻巧的身形,配合着缓缓的琴音,仿佛把众人引入另一番天地,有山有水,有花有叶,琴音诠释着山与水的和谐,而剑尖却像是在戏着那漫天的飞花落叶。
突然,天怜瑜将琴弦一抹,琴音突然急促起来,像一场疾风骤雨,忽又似花间莺语,让人心里紧张万分,却又酣畅淋漓。再看灵鹫,剑却没有一味的求快,忽快忽慢,时而静止,时而挥动,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纤细的身子仿佛弱柳扶风,一举一动蕴含的力量却如闪电雷鸣。
一曲终了,在猛的一声狂鸣中终了,没有终了的终了。
没有人说话,只听见琴音完全停止后,有人说了一句:“献丑了。”在宁静的大殿中,显得如此突兀。
接下来的宴会就没什么了,先是皇帝拉着瑜瑜匆匆退场,然后是丞相突然声称有急事也紧跟着离去。既然皇帝都走了,域国的使臣不久也告辞了,大臣们也跟着散去。
没有任何人对这一曲谈论什么,不是不敢,是不能。
怎么谈论?只是有不少人回去后都捧出了尘封已久的诗书,重新当了一回圣贤门中人而已。
当然,这不少的人当然不包括大将军。
是夜,在大将军府中
“呜,轻一点”
“但是你刚刚还在叫快啊”
“啊,轻一点我是叫快一点,但是没让你这么重呜,好痛,受不了了你,你!不要停啊!呜”
呻吟和低喘不断。
“呜,好痛啊,一点节制都没有,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手拂上茂弛毓精壮的胸膛,手指在胸前红点周围绕着圈圈,似怨似嗔,语气甚是娇婉。
“怜香惜玉好像是说的女的吧,对象不对哦。”
不老实的手似乎又挑起了茂弛毓**,深深埋在他身体里的火热**了几下,惹得虬秋呻吟连连。
“明知道人家对你们的语言不是很了解嘛,还笑我!”
像是很不高兴,在茂弛毓的胸前轻咬了一口。
“真不老实。”
茂弛毓的手抬起虬秋的下颚,狠狠的咬上那张作怪的嘴唇。
“呜呜,不要欺负我了,小心我不和你好了。”
好不容易挣脱,虬秋差一点被吻的断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轻轻的在茂弛毓的胸前捶打。
“嘿嘿,你会不和我好?想要的东西没得到,你怕是没那么容易走吧。”
猛地将虬秋压在身下,用力的抽出挺进,强烈的刺痛和刺激让虬秋一下子惊叫起来。
“好啦,既然你知道了还不快一点说事,难不成是怕我离开的太早,舍不得人家啊。”
重新趴在茂弛毓胸前,贴着他的心脏,虬秋调笑道。
“别傻了,一直在拖时间的是你吧,一直叫着‘还要还要’,时间不久一点,我怎么满足得了
你那**-荡的身体?”
拍了拍虬秋交缠在他腰间的腿,茂弛毓继续说道。
“情报什么的,我是不会给你的,不过你想当皇后的话,我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真小气。”虬秋不满的在茂弛毓的胸前蹭了蹭,“就算不用你帮,人家也能当上皇后的。”
他对自己魅力可是一向很有信心的,何况这个皇帝明显偏好男色。再加上自己的地位对他有利,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哦?”茂弛毓的眼中有些不屑,“今天宴会上你是一点也没看出来?”
“什么?”虬秋不解的抬头看着茂弛毓。
“没什么,你不觉得,有着一个在朝中当丞相的舅舅支撑着,某人的身份比你更适合皇后这个
位置吗?”
“但是他们是兄弟啊!”虬秋吃了一惊。
“本来男男相恋就不在乎子嗣吧?那么也就无关于□了。”
茂弛毓满意的看着虬秋的脸色沉了下来,继续把话题往下引。
“而且,像这种兄弟相恋在本朝早有先例,一般封王后不赐予府第领地,而是留在宫中与皇帝同住的王爷,就是已经暗地里昭示天下的后位人选。并且要娶男后的话,朝中那群老顽固可是偏向于本朝的皇脉啊,说是那样更尊贵啊。”
得意的看着虬秋略显惊慌的脸,□动了动,让他回过神来。
“怎么,需不需要我的帮助呢?”
茂弛毓手覆在虬秋的下面来回磨蹭,欣赏着他意乱情迷的媚态,舔了舔他嘴边溢出的银丝。
“乖乖的听我安排,我会让你的到你想要的。”
慌乱的点头,沉迷在茂弛毓制造的一个又一个快感漩涡中,迷乱的回应着,索求着,给以着,手把着茂弛毓的肩膀,双腿紧紧的攀在他的腰间,不由自主的左右摇晃,疯狂的想攀上**的高峰。
盯着虬秋紧闭呃眼睛,一开一合不断呻吟的薄唇,如此娇艳性感的画面,如此激烈的动作,茂弛毓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
是的,你会得到你想要的,而我,就可以借此除去他,然后,得到我想要的。
真是笨蛋啊,借你的手,我可以丝毫血腥都不沾;而你就算进了皇宫,坐上了那个后位,你以为日子就好过了?如此自负且天真的人,怪不得会被人当作工具送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