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绝天下

唯有数丛菊新开篱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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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数丛菊,新开篱落间。

迷迷糊糊间,一个美艳娇媚的女子拥抱住我。

她柔软湿润的身体匍匐在我的身上,温柔却坚定的蹭着我的胸口大腿,甚至下身。

粗糙的质感带来极大的刺激震颤,我不禁□□出声。

是春花吗?还是秋兰?

不管了,都来,都来伺候本大爷。

嗯嗯啊,用力吸,那边,哎对,使劲舔。

用力些,再用力,美人儿,咬我吧,用你的小花蕊狠狠的‘咬’我的大黄瓜,欧也。

我浑身舒爽至极,只觉得腾云驾雾,飘飘欲仙。

女子眼眸流转,媚笑着含住我的东西,用柔软的舌尖仔细的侍弄着。

灭顶的快感直冲入脑,我嘤咛着辗转醒来,待看清那娇娘的面孔再好好疼爱一番。

小美人儿,让爷好好瞅瞅你的小俊脸。

我咧着嘴伸懒腰,手也迫不及待的搂了上去。

天色将明不明,我缓缓睁开眼睛,一张大马脸撞入我的视线!

我瞪圆了大眼跟马眼拼大小,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手指所触之处竟全是坚硬的鬃毛!

那娇滴滴的灵舌居然是恶心巴拉臭气熏天的马舌头!

香艳美梦瞬间转成恐怖噩梦!

一秒钟后。

“啊————”

我吓得尖叫一声,屁滚尿流的跌爬出老远。

怎地美艳娇娘变成该死的大红马!

我的美人儿呢?

那马居然不理会我的惊慌失措,跟着我冲了几步,恶心的大舌头追着我舔。

这啥马啊,大半夜不吃草舔人玩。

你当我冰棍啊,还带漱啦的。

“你你你……我给你说……不准在舔了……”

我指着马色厉内荏的吼着,手脚并用不停的往后蹭屁股。

一蹭发现不对劲了,不但屁股是光着的,就连身上也几乎一丝不挂!

衣服呢?

趁着黎明的曙光我四处寻找,却毫不见布料,身上仅挂着一小片残布断衫。

真奇了怪了,我睡相再差也不至于把衣服睡没吧!

那大红马似乎非常喜欢我,追着我乱跑,那亲热劲儿啊,前蹄子就差搭我肩上了。

大舌头扑闪扑闪的,直往我身上招呼,没一会儿我身上都给它舔了个遍。

可把我恶心坏了。

僵硬的抬起手臂,我靠近闻了闻。

妈呀,全是口臭!

我毫不犹豫的大吐起来,可惜肚儿里没食,啥也吐不出来。

干呕了几下只觉得肠子都拧了。

大红马喷着热气直往我这边踢正步,我躲闪不及,心想你爱舔就舔吧。

然后,令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腿下面缠绕着的几缕细长布料,被那马的大舌头卷起来一口吞入腹中。

马嘴鼓鼓的咀嚼着,眼睛居然还眯了起来,像是在是什么美味一般。

我都傻了,这……这是布料太绿色了还是那马脑瓜给驴踢了?

够劲爆的。

后来,经过仔细观察,我断定,马没问题。

绝对是布料有猫腻。

昨天醒来时,我只顾着身上的剧痛和干渴,接着大闹了一场,根本没有留意身上的衣衫,难不成这衣服是纸做得不成?

对了,我的伤!

想到这儿,我赶紧跳起来。

结果一如我所料的,身轻如燕,神清气爽。

后面的伤一夜间好了个十分。

既然伤好,那爷就不跟这儿混了,走着!

我大摇大摆的准备下山找幺儿。

可走了几步觉得很不对劲。

虽然咱不介意裸奔,可总得顾及花花草草的感受啊。

一阵微风吹过,浑身的恶臭冲进鼻孔。

操丫的,昨儿是颜宫主那混蛋的口水,今儿是不要脸臭马的口水!

我还真跟口水有缘啊!

愤怒的火焰立马带着昨夜的委屈一同熊熊燃烧。

无缘无故被紫绝宫缠上身,给破了菊流了血,还被人明里暗里欺负虐待!

扭头,我恶狠狠的瞪着吃掉我衣服弄臭身子的大红马。

丫的!

紫绝宫的一帮不要脸的老变态,他妈就连马也不是好东西!

哼,老子弄不了你人,还搞不了你们的马吗?

那马根本不知道大难临头,还歪着脑袋跟我打响鼻,得意洋洋的□□样。

我的心火哗啦啦的一蹿老高。

你个不要脸的小畜生,我看你就成心把我衣服吃了的!

欺负人简直就是你们紫绝宫的第一绝技。

越想越郁闷,结果那马也不知怎么就抽风了,过来用前蹄踹了我一下。

这把我气得,嗷得一声跳起来抄着根棍子就冲了过去。

谁知,那马一点都不害怕,咧着大嘴绕着马棚撒开欢的跑,特高兴。

逗我玩儿呢!

我气的鼻子都冒烟了。

俩腿总是干不过四根腿的。

干不过腿儿,那咱就干脑子。

找来绳子,我拿着草料装着示弱,哄着大红马去马棚里。

马棚好啊,全都牢靠的马桩呢。

趁其不备,我偷偷的把它的一根后蹄拴在了马桩上。

大红马还是那副欠扁的死样,撩着剩下的三根蹄子冲我乱踢,还人立。

好你个小畜生,腿儿都给我绑了还这么狂!

得,爷治治你,不然还真对不起咱是最高等生物的名号。

拿另根绳子打了个活结放在地下,用草掩了起来,我拎着棍子激怒那马来回乱跑。

没一会儿,剩下的那根马蹄便踏入了圈套中。

我见状使劲一拉,活套迅速收紧,并打成死结绑在了马腿上。

趁那马脑筋没反应过来我绑它俩蹄儿干吗时,我扛着绳子跑到另一个马桩拴住了。

马当然不乐意我绑它蹄儿了,嘶鸣着挣扎。

我拽着绳子缠在两根马桩上使劲拉,绳子越来越紧,马越叫越惨。

最后,那马的俩后蹄分开的老大,腿绷得直直的,连身子都转不过来。

我站在两根马腿之间,笑得阴风阵阵。

看吧,就算你马腿再有劲,咱会用力的杠杆,认栽吧您来。

大红马终于有些怕了,急惶惶的挣扎着。

一没留神,马的大尾巴抽我脸上了。

疼倒是不疼,就是臭。

我一怒之下,抄着大剪子一口气给它剪了个倍儿时髦的‘尾型’。

板寸。

臭马的尾巴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一小撮,然后,那可爱的大菊花露了出来。

我好奇不已过去仔细观察,不禁赞叹出声。

颜宫主的定力果然非同一般,非常人所能及。

那一团黑黢黢的包子褶,别说用途,就是看看都觉的无比恶心。

可人家捅菊花时可生猛呢。

也不嫌恶心。

咱真他妈生命力顽强,给捅了一夜血淌了一床居然还喘气。

真够神奇的。

一想想当时我的下半身全泡在自己的血里,身上就特别的沸腾。

手里的棍子似乎散发着饥渴的邪恶光辉。

我的眼睛里迅速升腾起施虐的血色。

马给我的目光冰的哆嗦一下。

半个时辰后,我已经飞跑着往山下逃亡了。

天刚好亮了。

不知道,颜宫主看到给我造型的马,漂亮绝伦的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其实我没干什么,毕竟虐待动物是不道德的。

我只是把那手腕粗细的棍子塞到马儿的……屁眼儿里。

顺便,在瘫在地上哀鸣的马的脖子上挂了一块烂牌子。

上面写着,紫颜。

颜宫主的大名。

披着床单一口气跑到了山下。

拎着貌似很昂贵的床单跟一农民换了套粗布衣服,我马不停蹄往拴着幺儿的大树那边奔。

不知道幺儿这些天怎么过的,我那腰带打得可是死结啊。

那笨孩子要能解得开还不如让他打算盘。

那树很高很茂密,也很偏僻。

等我跑到那边的时候,那大树明显的……憔悴了。

绕着树转了三圈,都没发现有人迹。

幺儿呢?

我急得团团转。

不死心,我吭哧吭哧爬上树又看了看。

这回我彻底无语了。

这倒霉催的大树,树冠跟树干的那一段,光溜溜的,白嫩嫩的。

树皮呢?

没树皮养分都不通,难怪这树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

这时候,我看到我栓幺儿的腰带了。

那一头还牢牢系在树上,另一头……

延伸到了隐藏在树叶中的洞里。

我满怀希望却又提心吊胆的往里丢了颗石头。

没动静。

甚至连回声都没有。

许是打到了柔软的物体上。

心里的激动啊,都快把我噗通乱跳的小心肝煎熟了。

几乎是欢呼着,我跳进了那个大树洞里。

然后……

“啊……”

我惨叫。

为啥我老惨叫呢?

树洞居然是空心到底儿的!

树底下是厚厚的落叶,难怪刚才没有声音呢。

断裂的腰带飘荡在树干中央,宛如我现在随风飘零的希望。

幺儿呢?

我坐在树底下,走也走不动,只觉得天都灰了。

幺儿丢了……

心里瓦亮瓦亮,越想越伤心,正要咧嘴哭。

突然,一个黑影出现了!

他猫着腰悄悄的往这边蹭。

一看就不像好人!

我往树洞里缩了缩,眼睛瞪得溜圆看那黑影。

黑影蹑手蹑脚的跑到树下,拖着个黑咕隆咚的东西跳进树洞。

我眼睁睁的看那个‘大松鼠’蹭蹭的拖着‘大尾巴‘沿着腰带窜上了树冠!

这样的身手!

心禁不住的狂跳。

我跟着也慢慢爬了上去。

那黑影从腰后解下那个貌似尾巴的东西,然后……

划树皮!

我扑过去,拽过那影儿朝他脸上狠狠吐了一大口唾沫。

接着拎着袖子使劲擦他的小黑脸。

那黑影冲我一咧嘴,一排寒光四射的白牙在月光下瘆人的紧。

我一巴掌拍了过去,骂道,“死孩子!跑哪儿去了!”

幺儿傻乎乎的揪着我的衣服,“哥~~~”

那小嗓子,给我麻得骨头都酥了。

我忙一把搂过幺儿,眼睛发烫,“幺儿……哥来了……”

幺儿嘿嘿的傻笑,拉着我去看他的杰作。

就是那片缺了树皮的树干。

我黑线,忙教育孩子,“幺儿,你把人家树的衣服扒了,树就不能活了。”

幺儿眨巴着俩大眼,“哥,你看,幺儿画的哥哥。”

我爬过去仔细看了半天,然后黑着脸揪着孩子过去戳树干,“这光屁股的谁啊?”

幺儿一伸头,无辜的说,“哥哥啊。”

我怒,“光屁股就算了,可前面那棍子怎么回事啊!”

幺儿很纯洁,真的很纯洁的说,“哥哥睡觉时,前面的小鸟就是这样的啊……”

我脸红,怒道,“胡说!”

幺儿有些委屈,“就是的,哥你睡觉时老戳我,戳的我一身都是水……”

我……

为了缓解尴尬,我扭曲的脸硬挤上了慈爱的笑容。

拉着幺儿的小手,我问,“幺儿这几天怎么生计的?”

幺儿老自信的拍了拍小胸脯,从身后的‘尾巴’里掏出了一大堆的糕点。

孩子把东西一个劲儿的往我手里塞,“哥,你吃。”

我正饿着,也没问抓起糕点就往嘴里塞,噎的直翻白眼。

幺儿忙又从裤腿里摸出一个酒壶,殷勤的递给我,“哥,你喝。”

裤腿儿?还好不是裤裆。

我拎着酒壶一通猛灌。

酒足饭饱之后,我问孩子,“你怎么下去的?”

幺儿道,“咬断腰带啊。”

我无语,这孩子真松鼠……

久别重逢我激动的不行,拉着幺儿说啊说啊,越说越热。

没一会儿我衣服都穿不住了。

血呼啦啦直往下涌。

有点不对劲。

余光瞟到一边的酒菜,我忙问,“你哪儿顺的饭菜?”

幺儿倍儿得意的说,“醉红楼!”

我嘭的一声撞树上了。

幺儿啊,你不知道勾栏的酒菜都下了药了啊,你想害死哥不是?

没法,我只能抱着树乱蹭一气。

可怜的树,不是给幺儿扒衣服就是给我猥亵。

不过,粗糙的树皮蹭起来还真别有一番风味呢。

我哼哼唧唧的扭屁股。

幺儿不知道我干什么,过来戳我后背,“哥你干嘛?”

我哼道,“解热!”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一个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

我一哆嗦,接着无数热腾腾的子孙就给喷到了树上。

我扭脸喝道,“幺儿脱光了干嘛!”

幺儿无辜的忽闪的睫毛,“哥,他们都是这么解热的。”

我惊道,“啥?!”

幺儿一脸得意的跟我解说,“就是这样啊,我在后面这样这样。”

说着,用力的挺了挺半翘的下身。

我给顶的直往树上撞,人直接就傻了。

幺儿蹲我身后自己陶醉的喘气,“哥你叫啊,他们都叫的好大声呢,你叫啊。”

我瞪眼,“小崽子你哪儿学的这个!”

幺儿给我吓了一跳,委屈的扁了嘴,“醉红楼……”

我接着瞪眼,“胡说,那是青楼,怎么可能有……有这样的!”

幺儿那里刚才明明……就是戳我屁股缝!

幺儿挠挠头,嘟囔了一声。

我没听清,问,“你说啥?”

幺儿犹豫了下,问,“哥,是不是我没做好,你才不叫的?”

我气得跳,“说啥呢,以后不准这样!”

幺儿点点头,然后……然后很自然的抱着我。

这倒没什么,可若是一个光溜溜的孩子蹲你后面紧紧抱着你,而你又迫不及待的想来第二遍蹭树,这就有什么了。

哄了半天,幺儿都不肯走。

没法,我只能给这树熊抱着,自己胡乱蹭树。

蹭着蹭着,一根小爪子就伸了过来。

我惊,“幺儿别胡闹!”

幺儿咬着我的肩头,巴巴的求着,“哥,幺儿帮帮你。”

我来不及反对,那小爪子就自己动了起来,灭顶的快感袭来。

烟花般的在我眼前绽放。

别说,小崽子的手挺嫩,特销魂。

泄身前我□□的砸吧着嘴想。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咱又杀回来了……乃们说,颜宫主看到那马得气成啥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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