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久歌声怨,菊冷露微微。
醒来时颜不见了,估计又为玄机楼的事忙活。
枕边的蚕丝被已经凉透,仿佛没有人睡过一般,隐约可见一处人形凌乱而已。
我饿得不行,迷迷糊糊爬起来欲找糕点果腹,却不想腿一软直直栽倒床下。
后面抽痛一下,我蓦地惊醒,
昨日的酣战猛的撞进脑海,不禁骚的面红耳赤,那陌生却强烈的诡异感觉终使得我最终放浪形骸,一晚上都在放肆的大叫不已,还拼了命的索求。
那贱巴巴的浪样……
真是没脸见人了。
急急爬起来,找了衣衫胡乱套上,心里说不出的烦躁郁闷,忐忑不安。
就好像刚过洞完房的新媳妇,第二天面对昨晚弄了自己一晚上的男人一般。
又害臊,又紧张,更多的是难堪。
……还有些期待。
等了一天,都没见颜的身影,不禁担心起来。
玄机楼,这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门派,怎么就给灭了呢?
此楼旗下的弟子一个个都身怀绝技,而且人数众多,是紫绝宫最为重要的一处分舵。
竟然有人能挑了这样的门派,当真不可小觑。
江湖上,能排在玄机楼前面的不过尔尔,除了昆仑派,铸剑山庄,天龙门,就数玄机楼了,其他的小帮派就算联合,也很难与之抗衡。
但很少有人知道,玄机楼是紫绝宫的下属。
若是江湖争斗,怎么让颜亲自去处理?
七上八下,不停的胡思乱想,天已经黑了,颜还没回来。
昨日折腾太多,今日又担心了一日,精神终究无法战胜困神,我睡了过去。
也不知多久,身子被轻轻抱起。
没有睡得太死,我一下就醒了,睁眼望去,正是颜。
他风尘仆仆,眼中却神采四射。
我问他,手指紧攥着他的衣袖,“你去了哪里,我等你一天呢。”
颜笑道,“下山处理事情,菊儿今天身子可清爽?”
我一下便脸红了个彻底,忙缩进床里没理他。
颜伸手拉我出来,调笑道,“怎地小皮猴这么乖顺?不骂人吗?”
我恼羞成怒,呲牙吼道,“滚!老子就害臊了怎么着!你敢嘲笑我我咬死你!”
颜抽着嘴角转过脸去,肩膀微微颤动。
我怒,跳起来张嘴便咬了上去。
颜一把擎住我,将我压与身下,肆意捉弄。
他脸上宠溺的笑,眼睛里全是我气呼呼的倒影。
我嗷嗷的挣扎,却不想自己的敏感之处全盘落入某人掌中,几次三番抚弄之后,便完全失了力气,软绵绵的由着他胡乱折腾。
许是上次的回忆太过美好,没等颜的东西进入,我自己已经按耐不住缠了上去,“你这坏胚……老子榨干你……让你变‘人干宫主’!”
急不可耐的蹭着他精键的身体,鼻中哼吟着索欢的焦灼。
颜笑得眼睛都没了,忙脱了裤子满足于我,手扶着大家伙慢慢顶了进去。
我咿呀的浪叫不已,拼了命的收紧后面,颜给我弄得频频抽气。
“小妖精……”颜喘着粗气嘶吼道。
“狠狠的…干死我吧……”我媚眼如丝,千姿妖娆。
床第间的激烈,连坚固的大床都摇摇欲坠。
以前竟不知道自己是这般渴望。
两人又是翻云覆雨了一夜。
天亮时分,颜轻手轻脚的起身要离开,却被惊醒的我一把抓住。
颜回头看我,不解我为什么缠住他不放,
我有些尴尬,低声哼道,“一个人没意思。”
其实想挽留他多待一会儿,身体已经契合可是心还惴惴不安,只想抱着他,安心。
颜却把我的手拽开,放回被子里,“乖,等此事了结我好好陪你。”
说完毫不眷恋的穿起紫袍,凌空飞走了。
他的武功已经恢复五成,离开时竟没有一丝声响。
翩若惊鸿。
我躲在被子,没敢看他离去的背影。
不是神经纤细,总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太对劲,以前暴虐狂傲的颜突然本性大变,现在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样子,温柔宠溺,床第之间虽然他把握主动,却处处都在顾及我的感受。
比起上两次不管不问强要时的血腥暴虐,这样突然的温存显得格外奇怪。
这不得不让我起疑心。
但是,不想怀疑,也不愿怀疑。
宁愿就这么傻下去,把自己扔在编制好的美梦里。
颜那么直,那么傲,怎么会存龌龊的诡计呢?
许是我想多了。
穿过来已经两年多了,头几个月生活的极其悲惨,整日里靠乞讨才能勉强度日,只有一个痴痴傻傻的弟弟,我以为,这便是我这一世的依靠,他的痴傻反而让我疼惜。
整整两年时间,我带着他风里走雨里闯,相依为命。
我视他为至亲,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挖下来给他。
可是,竟然全都是欺骗,全都是谎言!
突然有种感觉,这异世根本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就是那游荡在天地间的孤魂野鬼,付出的真心全都被人无情践踏,付出的信任被人无情的玩弄!
现在,什么也抓不住,手指间除了空气别无他物,还有一颗空落落的心。
颜,是我最后的稻草了。
说实话,我不爱男人,但颜的出现,让我彻底颠覆了两世的伦理观。
就连发怒也美到极点的颜,慢慢侵占了我的心里每一处角落。
不奢求他能看我一眼,只求能远远的看着他,便已餮足。
那美到绝世的容颜若海市蜃楼一般,虚无缥缈。
那笑容下隐藏的隐秘,我莫名的惶恐不安。
对未来世事的恐惧弥漫开来,就连激烈的性事也无法使我从那空虚害怕中解脱出来。
有些想原来的世界了,脑中却模糊一团。
我是谁?菊儿?木玄?
不,都不是。
混混沌沌躺了一天,傍晚时分,我想着要下去吃点东西,以免晚上没有力气。
一想到晚上,颜会回来,会狠狠的把我干的哭喊求饶,心立时慌了。
屁股中间的洞又疼又痒,竟自动的缩了缩。
脸蓦地红了。
这身体食髓知味……想要……真丢人……
心里竟有些期待,颜什么时候回来?
会不会有什么新花样?
他一向学的很快,每次都把我弄得欲仙欲死,浴液横流。
小腹募得绷紧了。
捂着发烫的脸坐了下来,屁股一挨到凳子,后面的浑肉收到挤压,隐秘之处便传来异样。
难耐的在凳面上扭了扭,搓绞着里面的媚肉。
果然,敏感了许多。
心里有些泛急。
颜怎么还不来,不想我吗?
他说过,我的菊花是天下无双的名器,让人流连忘返难以满足。
望着平静的湖面发怔,突然有了个十分可笑的想法。
这算不算金屋藏娇?
夕阳终究落下,我刚要起身却听见脚下水声一炸。
昏黑的湖水一波波的荡到小筑的石台上,我胆战心惊的挪过去查看。
这大半夜的,这么响,总不能是鱼自个儿翻上来的吧。
低头看去,却是一颗圆溜溜的人脑袋浮了上来!
我惊得连连后退,这这啥啊……不会是湖里冤死的死人吧……啊啊啊……
越想越瘆人,我抡着茶壶就咣当就砸了过去。
只见那水鬼嗖的一下爬了上来,一头湿透了的黑发诡异的粘满了整张面孔,只在发间露出一小条惨白的皮肤,像无脸的鬼一样!
扑通一声,正是茶壶落水之声。
它侧身躲过飞过去的茶壶,飞起的发尾甩了我一脸的凉水。
这把我吓得,屁滚尿流的往厢房那边跑。
那鬼居然拖着湿淋淋的大头发追着我跑,那漆黑的头发浸了水,泛着诡异的流光。
枯枝般的手胡乱的抓着,水鬼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
啊啊——索命的来了————
慌乱中间踢着茶炉,翻倒骨碌的茶炉正巧把我绊了个狗啃屎。
我跌得不轻,爬也爬不起来,手脚并用的往后缩,“鬼大哥啊……你饶了我吧……我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我绝对一遵纪守法的五好公民啊……”
那鬼甩着黑黑的头发,把白生生的爪子伸了过来。
“啊——”以为他要掐我夺命,我干脆眼睛一翻,吓昏了。
这辈子啥也不怕,就怕鬼。
迷糊着,就听有人叫我,还不停的摇晃我,“哥,你醒醒!醒醒!”
我睁开眼睛,看见一无脸鬼正蹲在我旁边,眼睛一翻又要昏。
却见那鬼将头发拨开,露出一张和我相似的面孔。
幺儿眯着眼睛笑,“哥,你胆子真小。”
我挂不住脸了,感觉血呼啦啦直往上涌,没一会儿脸就涨大了好几圈。
幺儿更乐了,“哥哥,你变猪头了。”
我怒道,“死孩子扮什么鬼啊,吓死你哥我了!……咦你怎么……你逃出来了!”
我惊得一下跳了起来,拉着幺儿问长问短。
幺儿嘘了一声,让我小声点,告诉我他是偷偷逃出来,带我一起走。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幺儿神色有些尴尬,眼中却恨意凛然,“哼,谁不知道,菊公子在湖心小筑里承欢雨露,听闻,这小筑除了宫主连四大公子也不允许进来,哥哥好大面子啊。”
怎么这么酸呢?
形势紧急我也没工夫顾及这个,拉着幺儿四处看,“幺儿你快走,记住,出了紫绝宫你一直往山上走便可走出去,不然到了蝶谷可就没了命了。”
幺儿僵硬的站着,我拉他他也不动,我急了,“这孩子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幺儿说,“哥,你不跟我走?”
我张嘴,无言。
幺儿看出我的犹豫,甩开了我拉他的手,“哥,你真的喜欢上了那个男人!”
感觉给人当众戳穿心事似的,羞赧使然我本能反驳,“没有!”
幺儿抓着我的手,特使劲,“那你跟我走!”
我低着头,看脚,“我……我答应过……不走……”
幺儿怒了,抓着我的手臂狠掐,“哥你别傻了,颜宫主荒**好色,有四大公子陪伴,他不过是贪图你的身体,和木易经。”
我想反驳回去,但是,却没有一句可以反驳的话。
连自己都不自信颜对我是真心的,我还有什么底气反驳别人呢?
幺儿脱下身上全湿的衣衫,露出浑身斑驳红肿的鞭伤刀伤,一条条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我惊叫,扑过去抱住他不住的发抖,“谁……谁干的!”
幺儿看着我,冷笑,“当然是颜宫主亲手干的了。”
我大吼,“我不信!他这几天都在陪……都在这里!”
幺儿重新穿上衣衫,低着头系着衣带,“颜宫主好手段啊,哄哥哥打弟弟,可真是对人对事啊。”
这等心思,颜居然有这样的心机!
木易经,全都是为了木易经!幺儿骗我,颜也骗我!都是那个破经!
我脱力,跌坐在一边的小凳上,几乎坐不稳身子。
手冰冷冰冷的,指甲泛着失血的惨白。
幺儿轻轻的拥住我,“哥哥,别怕,幺儿在呢,幺儿陪着你。”
我靠向那冰冷的怀抱,眼角溢出一滴苦泪。
我还能相信谁?
幺儿将我拉到水边,四处看了看,推搡着我下水游走。
我看看来来去去多回的小筑,心里难受,叹息一声便投身下水,和幺儿一起游到了岸边,几经周转才离开了紫绝境,脑中浑浑噩噩,全是颜的身影,和冷冰冰的俊颜。
一路上,路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我神思恍惚,全靠幺儿带路。
到了山下,我突然回过神,揪着幺儿问,“你怎么知道路的!”
幺儿笑盈盈的看着我,“哥,你忘了,那匹大红马?”
我愕然,连连倒退好几步,登时明白那大红马的暴毙,原来竟是幺儿干的!
幺儿逼近过来,眼中冰冷狂暴,“哥,你心心念念去找那个宫主,根本没注意到我跟在你后面吧,你也不知道,我的医术精进到一看你面色便知你的身子,你被那人强 暴了,居然还想着他!你真贱!贱的无可救药!我恨,恨那人抢走了你,你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
幺儿疯癫的眼睛刮着狂躁的风暴。
我不停的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后背地上了冰冷坚硬的墙壁。
“幺儿……那马是无辜的……你……唉……”
想起那马临死前的眼神,泪汪汪依恋尘世的眸子,我便愧疚的不行,本以为是它挣扎时不小心把棍子戳进去的,却不想是幺儿快我一步,抢在我和紫颜的前面,把棍子狠狠捅了进去。
穿肠入腹,这是何等的残忍!
幺儿,才十二岁啊,这等天真烂漫的少年,竟然做下这等狠事!
我推开逼过来的幺儿,往紫绝顶那边飞跑。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颜……
可是,幺儿不会让我得逞的,他撒下迷药,将我硬带离了这里。
醒来时,人已经在飞驰的马车上睡了三天三夜。
紫绝宫,已经远在了天边。
我怒我叫,我哭我闹,我要回去,我不要跟成天算计我的人在一起!
可是,幺儿的话彻底毁灭了我的希望。
他告诉我,这个世上,最不能相信的人就是颜宫主。
玄机楼之所以被灭,是因为我和他是木家人的身份被人发现。
木家的木易经虽然不是武功秘籍,却是能强身健体增强功力,甚至能长生不老的宝典,若不是以前的木家也以下毒闻名,恐怕早已被灭了满门。
人人都想长生不老,武林中人都想功力倍增叱咤称雄。
江湖顿时掀起血雨腥风。
不巧的是,玄机楼出了内鬼,整个武林一夜之间知道我和木幺就在紫绝宫。
同时,玄机楼是紫绝宫的下线也被曝光。
即使再赫赫有名声名远播,也抵不住与整个武林为敌。
人们心底贪婪的欲望一旦被挑起,便犹如没有人性的野兽一般,疯狂而嗜血。
玄机楼,除了楼主风扬子和几名高手,其他人无一生还,全部惨死。
紫绝宫无法再神秘下去,只得被迫步入江湖的纷争中。
神秘的紫绝宫失去了神秘的保护,便失去了第一道的防线。
心理上的畏惧远比坚固的攻防要强大。
紫绝宫已经从极顶仙宫沦为一个普普通通有些邪门的门派罢了。
人们血红的眼睛看向了紫绝宫主,他手里握着的不仅是木家仅存的两个嫡子,还有那本差点绝世的宝典,紫绝宫一下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加上上次武林大会,紫绝宫主用凌厉的内力震死一批武林人士,那些死了弟子的帮派纷纷揭竿而起,群起而攻之。
紫绝宫主,俨然在风口浪尖的顶处。
我问,“我们,为何会被发现?”
幺儿看了我一眼,冷笑,“哥哥忘了黑剑派了?他们下的毒天下无解,你觉得他们看见我们依然活着的时候,能不认出我们便是木家的遗子?”
我愕然,“我啥时候给人发现的啊?”
幺儿哼了一声,“紫绝宫主救起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带回紫绝宫,并赐名菊公子,极尽宠爱,这等奇事江湖上人尽皆知,而更离奇的是那菊公子,正是黑剑派一月前下毒杀害的一名小贼,那小贼毒发不亡,你觉得这少年还能是平常人吗?”
种种迹象全部无情的暴露着我是木家人的线索。
突然想起那本木易经,我忙问道,“幺儿,木家为什么会被灭门,谁干的?”
幺儿摇头,眼睛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不知道,但是我会知道的,而且,我也会报仇。”
那眼神,让我心惊胆战。
“可是,那木易经,真的能长生不老提升功力吗?”我试探着问道。
谁想,幺儿猛的盯住了我,“哥哥,你到底是何人?”
声音极冷极阴,我吓得一哆嗦。
幺儿看着我,手指微动,似乎蓄势待发。
我恐怕他为了保护木家的秘密把我灭了口,忙不迭的求饶,“我说,可你得相信我。”
幺儿点头,示意我说。
深吸口气,我理了理混乱的思绪,“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呃……不是人……也不是……就是……身体是木玄,可脑子换了,呃,也可以说是灵魂换了。”
幺儿显然有些惊愕,但还是很镇定的问我,“那你……是谁?”
我摇头,“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世界的东西,却不记得自己是谁,很奇怪。”
幺儿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流光,带我抬头时却什么也没看到。
应该算是相信了,我暗暗松了口气。
突然,想起幺儿把我骗出紫绝宫,为什么呢?
我问,“幺儿,我们在紫绝宫不一样安全吗?现在我们都不会武功,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幺儿哼道,“紫绝宫,哼,一群病秧子!”
我惊讶,“你……你说什么!颜宫主的武功很高的,他能一掌击毙几百人呢!还有四大公子……”
我急急的辩解着,颜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强大的。
虽然脑子不太清醒。
幺儿冷冷的说道,“紫绝宫历代宫主,他们修炼的武功都是先毁掉自身的底子,利用药物伪造一个坚不可摧的身体,再强行灌入一些邪行真气,看似强大其实内里全空了,一碰就碎。”
我被那句‘一碰就碎’吓住了。
颜……颜才恢复一半的功力,内伤还未痊愈,能迎战各大派的高手吗?
我抓着幺儿的手急急问道,“颜宫主一碰就碎,怎么可能?”
幺儿白了我一眼,却没抽出手去,“他必须每三年重铸一次身体,不然便会心脉俱毁全身寸断而亡,但若是有了木易经,他便能将这重铸的间隔延长为二十年,而且还能修补受损的心脉,激发的武功潜力更是深不可测,你说,他能不觊觎我们木家的宝典吗?”
我不信,毕竟那些柔情不是假的,是真真感觉到了。
颜对我的宠溺,对我的骄纵,还有**的温存。
我确实不疼了。
真不疼了……
幺儿看我似乎不信,告诉我他偷听到的消息。
紫绝宫的人以为我平步青云,三大公子的地位骤降,幺儿逃出来的时候,听到两个公子在密处谈话。
一个公子似乎不理解宫主的行为,心里不痛快,欲对我做些手脚,反正也不是练武之人,搓扁揉圆都容易的很。
另一个公子连忙制止,说道,现在不可,宫主还留着他有用处,待到东西到手后,杀了喝血便是,总不能让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污了四大公子的名头。
那个公子有些不信,问道,这是真的?
另个公子便道,宫主亲言,派我加紧审问木易经的下落。
……
喝血,果然他还是惦记着我的药血。
心一下就沉到了黑暗的谷底,原来,颜真的是为了那本宝典。
那一丝侥幸的希望彻底破灭。
总以为,我们相处这么久,打打闹闹,没有感情也有友谊了,他很美,我一见便喜欢上了,就想待在他身边,看着他一笑一颦,或怒或骂。
竹公子说的对,凡人见了那惊世的容颜,一定会被吸走了魂儿。
我就是那失了魂儿的倒霉鬼。
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
以为自己与众不同鹤立鸡群,不似四大公子的唯唯诺诺,应该会惹得颜的垂青。
难怪他清晨离去从不眷顾,从不流连,从不……不舍。
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他对自己……心绞痛……
就算是喜欢后面的洞……也好啊……
还傻兮兮给他喝血,给他抱……
嗓子里似乎塞了团棉花,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只觉得堵。
难怪他只字不提我是木玄的事,连梅公子都冲口而出问我索要木易经,他却避之不谈。
原来,原来,这都是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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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玄跳脚:傻B颜,你居然下套玩我……我……我踩你JJ!
木幺拼命抱住,上下揩油:泠大,这只疯了!
某泠奸笑:正好,我朋友那儿缺一个人……解剖。
木玄:……
紫颜刚睡醒,眼圈黑黑的,问道:我怎么了?(无辜的甩甩乱糟糟的头发…)
某泠骂:死变态赶紧去做美容,不然下卷炒了你丫!
紫颜被赶去‘变态美容院’,木玄被送到‘人体研究院’,木幺被某泠领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
虐?不怕。
小玄子神经粗,虐也当玩儿。
小幺儿木家人,再虐也当玩儿。
颜大美人变态,虐人家也能虐回来……
PS:颜美人做完美容会很快回来的。
那个,某泠可以提前告诉乃们结局,结局如下:
A:小玄子跟小幺儿跑了。
B:小玄子跟颜大美人跑了。
C:小幺儿跟颜大美人狗血了。
D:他们仨儿一起恩皮了,更狗血。
E:他们仨儿全挂,一个不留,省得祸害人间。
F:他们仨儿挂了一个,疯了一个,半残一个,某泠还没想好怎么对号。
G:他们仨儿玩起了男男混战顺便生子,生出来的娃儿都不知道自己爹是谁。
……and so on.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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