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绝天下

搴菊泛寒荣地远松石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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搴菊泛寒荣,地远松石古。

“表,我舌头都苦麻了。”

司徒云拿着汤匙,耐心的哄着我喝药。

我耍赖的在床里打滚,说什么也不喝那黑漆漆的苦汁。

司徒云端着药碗劝了半天,我还是死都不肯喝。

“玄儿,乖,等会我带你去花园玩耍。”

“少来,咱富贵不能**!”

司徒云冷下脸色,“喝不喝?”

我挑眉,“不喝,你拿我怎么着!”

司徒云端起碗一口灌下苦药,接着飞身过来扑向我!

我大叫着连忙躲闪,“又来!”

可惜没跑成,给牢牢压住。

他抱住挣扎不休的我,将薄唇紧紧压在我的唇上。

我嗯嗯啊啊的就是不张嘴。

却不想,有只毛手在腰上敏感之处轻轻一掐。

“啊……咕嘟!”

一口苦涩的汤药径直灌入!

渠道一旦打开,后面之流便源源不断。

直把我苦得白眼翻尽。

司徒云擦擦嘴上残留的药汁,冲我笑道,“玄儿甚是怕痒。”

我怒道,“你丫就会这一招,回回都掐我痒痒肉!”

司徒云道,“你若乖乖喝药,何必我动手?”

我跳起来嚷,“都喝了俩月了,怎么没完没了啊!”

司徒云道,“木神医说过,你病根痼深,需好生调养,不然会落下毛病的。”

我冷哼,“落下见药就跑的毛病!”

司徒云但笑不语。

司徒老头屁事不问,一天到晚吃喝打混。

铸剑山庄大小事务都得要这位少庄主经手,司徒云成日里忙得脚不沾地,但总是每天抽出些许时间哄我吃药,一天不落。

他对我极尽爱护,百般关心,走哪儿带哪儿。

这让一直苦追不舍的司徒雨大动肝火。

本来也是,人家追了两年我俩月到手,不能不让人气愤。

后来,司徒雨看到我们这般幸福,只得暗自叹气。

认命了。

“小玄子!”

我刚躺下午睡,就给一嗓子吆喝了起来。

司徒雨‘咚’的踢开房门,旋风一般冲将进来。

我眯着眼打哈哈,“大姐,麻烦您下回敲敲门行不?”

司徒雨扯着大嗓门嗷嗷的嚎,“怕什么,你是我哥的人,还怕我看?”

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跟他哥的不正当关系一样。

怎么说也是他哥的……相好吧。

最起码应该给我些尊重吧。

我紧紧被子,道,“非也,男女授受不亲也。”

司徒雨坏笑道,“咱们比比谁鸟大吧?”

我,……

司徒雨爬到我**,往我被子里伸凉爪子,“还睡!都睡了两个月了!”

我给冰的直哆嗦,更加往被子钻,“春困秋乏夏打盹。”

司徒雨揪着我耳朵大喊,“现在是冬天!”

我没好气的回了句,“所以俺正在冬眠啊,表吵。”

司徒雨才不会给我这‘冬眠’打回去,一把拖我出来,“走,陪我逛街!”

我哭道,“不去……外面冷……”

都零下三十度了。

真不知道温室效应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这世上的冬天我熬的艰难。

若是有暖气空调外加羽绒服就算了,可一样没有。

想生炉子都不让生,说是我肺热怕病情反复。

没听说过肺炎干冻着就能好的。

因此,我成天窝在**,抱着个暖水袋‘冬眠’。

身上光棉袍就穿了三层。

司徒雨不依不饶,“不行,今天出太阳了,雪都化了。”

我往外一看,天寒地冻,荒山秃草。

立马缩回头来,“不去,死也不去。”

司徒雨火了,“你还是不是个男的啊,这么怕冷!”

我道,“我可没您这么‘要风度不要温度’,零下三十度连棉衣都不穿。”

女生一向很牛叉,为了身材窈窕敢于跟严寒抗衡。

听闻街上还有只穿薄衫的女子。

奇人也!

司徒雨可不管这些,拖着我就往下床下拽。

“我不管,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得陪我去做衣服。”

我哭道,“大姐啊,您看小的眼光这么差,就不去磕碜人了。”

司徒雨凑过来,邪笑,“你跟我哥那个没有?”

我惊异于他话题转换之快,没头没脑问了句,“哪个?”

司徒雨冲我挤眉弄眼,道,“那个啊。”

神色甚是猥琐。

我反应过来,脸红,“关你屁事!”

司徒雨笑道,“走,我领你去做身衣服,保证我哥见了立扑。”

我连忙摆手,“别介您来,咱还是喜欢循序渐进。”

司徒雨叉腰变脸,化身母夜叉,“去不去?”

我咬牙,宁死不屈,“不去。”

司徒雨道,“行,晚上给你俩下点**!我就在旁边看真人版GV!”

我,……

纠缠半天,我还是灰头土脸的跟着雨‘大小姐’上街了。

女人真是一种很怪异的生物。

这种寒冷的天气,大街上男的一律裹成包子,当然自命不凡风度翩翩的大侠除外。

女的一律轻衣上阵,顶多披件小皮毛坎肩。

而我,‘圆’的连腿都快迈不动了。

本想坐轿,可司徒雨拉我从后门溜号,轿子当然没戏了。

想来司徒云对我‘禁足令’还是有一定威慑性的。

走在街上,人丁稀少。

没几个蠢蛋会在这样的天气里抛头露面。

司徒雨边走边跟我商量,“你说是白的纯洁,还是黑的性感?”

我道,“暖和即可。”

司徒雨白了我一眼。

我不明所以,只得三缄其口。

等到了制衣坊,司徒雨让裁缝给我量了尺寸。

然后我被扔在大堂里喝茶水,他拉着裁缝进去嘀嘀咕咕个没完。

这间制衣坊,乃是京城中最具盛名的老字号。

若不是我棉衣穿的太多,人老师傅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尺寸。

许是新年将至,来做新衣的顾客倒也不少。

我百无聊赖的在堂中逛来逛去。

摸摸布料,打打算盘。

却见一行数十人浩浩荡荡进了这制衣坊。

为首一名面容清秀的少年,一身华丽的紫袍,手持名贵利剑。

此人气焰嚣张,来势汹汹。

正是紫绝兰公子!

掌柜连忙迎了出来,“兰公子您来了,请上座。”

我连忙转过身去,把脸藏在了盆景后面。

兰公子道,“那匹紫裳准备的怎样?”

掌柜点头哈腰,“全部制作完毕,只等您来验收了。”

兰公子哼了一声,径直走进雅间。

掌柜唯唯诺诺的跟了进去。

等了许久也不见他们出来。

司徒雨却蹦蹦跳跳跑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大盒子。

我问,“这是什么?”

司徒雨道,“我送你的新年礼物。”

我感动之余狐疑不已,“你会这么好心?”

司徒雨叉腰扮茶壶状,“小玄子!我还不是为了你跟我哥的‘性福’啊!你个没良心的死鬼,亏我日思夜想给你做了套……”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姑奶奶,咱回家再嚷行不?”

司徒雨扒开我的手,“怎么了,你见鬼了脸色这么差?”

我点头。

司徒雨神色凝重起来,“‘鬼’在哪儿?”

我指指里面的雅间。

司徒雨声音更加小声了,“到底是谁?”

我悄声道,“紫绝兰公子。”

司徒雨看我的眼神一下变了,颤声道,“你……你想起来了!”

我挠头,“想起啥了?”

司徒雨小心的盯着我的脸,问,“你还记得紫绝宫吗?”

我撇嘴,“天下第一宫不是?”

司徒雨道,“还有吗?”

我想了想,“恍惚记得他们宫主叫颜什么来着,还有四大公子。”

司徒雨略微松了口气,“还有吗?”

我使劲掏了掏脑袋,摇头,“没了。”

司徒雨一巴掌拍我脑袋上了,“那你担心个屁!”

我道,“可我脑袋好像糊涂了,就像影碟划花一样,那一段怎么也想不起来。”

司徒雨道,“谁叫你没事老睡觉!睡傻了吧!”

我挠头道,“是吗?”

司徒雨拉着我跑出制衣坊,“就是!”

我叹道,“那我再睡俩月,岂不成大傻了?”

司徒雨白了我一眼,“现在也不聪明!”

我,……

我俩在街上游荡半日。

司徒雨满街撒银子,什么糖葫芦葱油饼小手链大风车,看见就买。

想来是没把银子当钱使,直接扔出去砸人摊主。

好奢侈的暗器啊!

多恶劣的小孩啊!

问题是,你喜欢花钱不要紧,为啥不雇个短工帮忙拿东西呢?

我手上胳膊上肩上全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

连脑袋上也顶着一筐冬桃。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突然间想起这句至理名言来。

小人难养?

大概是幺儿吧。

他现在归属玄机楼,正在招兵买马重建木家。

成天不见人影,好不容易见一面,就给我带了一堆药材。

接下来的半月,我就得与那些药材终日相伴。

搞得我一见他就害怕。

可总觉得还有个‘小人’,十分的难养。

谁呢?

模模糊糊一个高大的身影。

不小啊?

怎么印象里他就是很小呢?

丁点大的那种。

奇怪。

不管了,一路胡思乱想,摇摇晃晃。

司徒雨见我实在辛苦,便蹦过来拿走我手里的糖葫芦。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舔个没完,腮帮子也跟着酸了起来,口水哗啦啦的淌。

司徒雨见我馋成这样,解释道,“小玄子,你不能吃,山楂是上火的,你肝火太旺!”

我……面条泪……风中摇曳……

后来司徒雨有些不忍心,揪下一个带虫眼的递给我。

“给,别跟我大哥说。”

我喜极而泣,连忙张嘴咬下那颗裹满了糖汁的山楂。

还没待咽下,却给人从后面一推。

噗!

山楂给我吐到了地上。

滚了几滚,沾满了灰尘,跟驴打滚一般。

我气恼,扭头去看谁这么手贱。

却是司徒云。

我一看是自己人,可逮着撒泼的主儿了。

把手里的东西朝天一扔,我一屁股坐地下就开始大哭大闹,“啊啊啊……我怎么这命苦啊……吃个糖葫芦都不行……呜哇哇……人家不干不干了啦……”

司徒云连忙将我抱起,“玄儿,街上的东西不要乱吃。”

我不干,大哭,“俺要吃糖球!”

司徒云道,“回去我做给你吃,怎样?”

我抹了把眼泪,把他鄙视了一番,“就你?”

司徒云道,“回去不就知道了?”

当司徒云拿着裹了冰糖的药丸给我时,我就知道那丫心眼不是一般的坏。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我将信将疑,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司徒云回去。

司徒雨正满地捡他的东西呢。

司徒云冷冷一哼,“雨儿,谁让你带玄儿出来的,万一再有闪失,你还想面壁思过吗。”

司徒雨连忙爬过来抱着他哥腿谄笑,“是小玄子央我带他出来玩的!”

得,多好一替罪羊啊!

他说着眼睛还使劲朝我眨巴。

意思为,你敢反驳我晚上就给你下药!

我打了个冷战,忙点点头。

司徒云当然不信司徒雨的鬼话。

我这种一天恨不得睡上个十个时辰的人,怎么会摒弃舒服的午觉跑出来玩?

但司徒雨总归是他疼爱的弟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我们一行三人往回走。

刚走到半路,又下雪了。

我汗颜,这俩月几乎天天下雪,门都快埋了。

不禁怀念有温室气体笼罩的美好时光。

回到铸剑山庄,我刚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

却不想石老头叫我去下棋。

也该我手贱,当时无聊的难受就‘发明’了几套棋。

一开始先倒腾了一副象棋,我跟司徒雨下了半天后,便名噪当场,围观的仆人多大数十人。

司徒雨棋艺奇烂,回回必输。

石老头挺感兴趣,跑来下了一盘后便每日缠着我下棋。

后来我不胜其扰,又弄了个跳棋出来。

这样的弱智游戏总该会了吧。

乃们自己玩去吧。

谁想司徒雨这笨瓜,还是回回惨败。

最后司徒雨坦白从宽,说她以前只打网游,从来不下棋,连跳棋都没听说过。

我倒。

老爷子都招呼了,我还能睡吗?

只得爬起来往后院跑。

老爷子一见我乐得满脸都是菊花,“小玄子今天玩的可好?”

我艰难咧嘴笑,“挺好,挺好。”

挺好个屁。

石老头拉着我杀起来没完,眼看天都黑了。

可惜,他的棋艺跟司徒雨有一拼,老输不赢。

玩了一会儿老头没劲儿,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茶。

我也跟着喝茶,喝菊花枸杞蜂蜜茶……

清肝明目,润肺止咳。

“小玄子近来身子可利落?”

我点头,“嗯哪。”

石老头又问,“那**如何?”

我一口茶喷了出来。

“老头你说什么呢!”

我脸红,跳着脚嚷嚷。

他一老小孩,成天趴我房檐地下听墙角。

他捋着胡须道,“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我过去摸摸老头额头,“大爷,您老说胡话了。”

石老头道,“非也,有木家神医在,还愁男子不能生养?”

我……瀑布汗……咱没那‘容器’好不好……

石老头年事已高,无法再生育儿子。

只得接受自己俩儿子都好龙阳的惨烈现实。

因思念孙子之心过于强烈,终于沉溺在男男生子的狗血情节里。

我不禁擦拭了下额头上莫须有的冷汗,以示衬景。

这老头,真够可怜的。

没几天便要过年,司徒云更是忙得人影不见。

司徒雨则每日缠着我,跟我讲解龙阳十八式,孜孜不倦的将我由宅男变为腐男升级版。

甚至,他从勾栏处淘来几十本男男春宫,逼我挑灯夜读。

我只熬的俩眼黢黑,满面倦容。

看图时眼睛都是直的。

司徒雨说我已经达到境界,可以出师了。

我刚要庆幸脱离苦海,他却拉着我练习……**?!!!

二十九的时候,幺儿过来看我。

他长高不少,面容越发清丽英俊,身形也见长。

不像我,这半年几乎都没长个儿。

他拉着我去内室说话,“哥哥今日身子可好?”

我道,“好,好的很呢。”

幺儿看了看我的气色,“不好,似乎没睡好。”

我道,“嗯哪,天天晚上看书。”

幺儿道,“看书极耗心神,以后不要看了。”

我点头,困乏不堪。

幺儿又道,“我带来新的方子,不太苦。”

我拉着幺儿的手,刷的两行清泪,“弟弟啊,哥没病,不喝药了行不?”

幺儿道,“不可,还须再喝半年。”

我哭道,“可我一点儿都不想喝,一喝就睡觉,不睡还头昏。”

幺儿脸色一变,轻拍我的手背,“哥,你身子虚弱,还不能承受云雨,你要谨记。”

我脸红,低吼,“怎么谁都跟我说这事!”

幺儿道,“好好,不说了。”

我气哼哼道,“木易经呢,我想看看。”

幺儿道,“此书我记在心中,过几日便抄与你看。”

我怒,“你这话都说了几个月了,到现在我一个字也没见着!”

幺儿眨巴着眼睛问道,“哥,你不相信我吗?”

我哼。

幺儿叹气,“算了,过了年我给你拿来便是。”

我这才有了好脸色,“那好,咱们拉勾。”

幺儿拉脸道,“哥,你十六了。”

我推推孩子脑袋,“丫挺的装什么深沉,你不过十三,老气横秋的装啥呢!”

幺儿无语,只得与我拉钩上吊,约定正月初八再来看我。

到时带着木易经一同过来。

三十晚上,铸剑山庄一同庆贺新年。

我挨着司徒云坐着,跟着他一起觥筹交错。

他喝酒,我喝养生茶。

他吃肉,我喝养生……小米粥。

还不是那个死幺儿说什么肉生痰,非让我素食!

真够憋屈的,嘴里都能淡出鸟儿来!

折腾到半夜,新年晚宴才结束。

司徒雨把我揪到一边,紧张兮兮的问我,“步骤都记住了吗?”

我想了想,点头,“都记住了。”

司徒雨把从制衣坊带回的盒子交给我,“光着身子穿上这个,步骤不能落,听见没有?”

我端着盒子往里看,“这啥啊?”

司徒雨道,“演出服!”

回到房里,司徒云还没过来,想来是给琐事缠住了。

我急忙把盒子拆开,把演出服拿了出来。

……

我的脸色,比天黑了还黑。

果然……是演出服……

但是迫于司徒雨的**威,我还是泪流满面的套上了。

胳膊大腿脖子全在外面,身子上全是白白的绒绒的大毛。

胸口处的大毛更是茂盛,毛绒绒的一大团。

下面居然是女士泳衣样式!!

还是高开叉的!!!!

先别说屁股后面那一小片布料几乎包不住浑圆翘挺的两坨肉,更可气的是,屁股缝那里居然有个又大又圆的毛球儿!!

这个死女人!

我只当是司徒雨的恶作剧,刚想脱下来,却发现盒子里有张纸片。

“小玄子,你若敢脱下来,我明天就给你好看!”

纸片上的字迹仿佛司徒雨那穷凶极恶的嘴脸。

我……泪奔……

却见纸条上还有几行小字,标明了这‘演出服’的穿法。

我没来及看就给盒子里的其他物件吸引视线。

一个发卡,上面两只大大的,粉粉的……兔耳朵?!!

两双银光闪闪的……手铐?!!

一根……羊皮小皮鞭!!!

几根……红油蜡烛!!!

还有……铁夹子!!!!

我……

听着司徒云似乎进了院门,我赶紧把盒子踢到了床下。

但还是把那副兔耳朵带脑袋上了。

当司徒云进来时,脸唰的一下青了。

一只可爱有纯情的……小白兔?!!正海棠春卧在**!!!

满头的乌发披散全身,闪亮夺目。

一双大大的兔耳朵微微耷拉着,弱不禁风。

一双惊慌的大眼睛惶恐不安的眨着,无辜纯洁。

一双修长莹白的**羞涩颤抖的并拢着,性感魅惑。

一只……一个?翘翘的小尾巴??在屁股上探头探脑,毛茸茸的甚至可爱。

白如处子,娇若女儿?!!

好一只纯情**荡??的小白兔儿啊!~

我面部僵硬,不停抽搐,却不得不背出司徒雨教了无数个日夜的台词。

“云……云大哥……还请你……你……用自己火热抖动的粗大……狠狠的……用力的……残暴的……毫不留情的……贯穿我的……**空虚的身体……让……让我用……用下面饥渴的粉嫩小嘴……(偷看手心里写的小抄)……小嘴**荡的……吮吸出滚烫浓烈的***……来吧……不要怜惜柔弱的我……来吧……狠狠的占有妖魅的我吧……来吧……让火一般炽热的欲望燃烧我们难以压制的**……让我紧致的小菊花……在你的雄性肉枪下……妖娆灩丽的绽放……让我……在您的巍然雄风下……悲惨的哭喊呻吟……让我……让我……(小抄模糊了……)”

我只念得满头大汗,偷偷抬眼看了下司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