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袜菊衣单,蕉花密露寒。
云雨过去,颜宫主怀抱着我卧在**休息。精挑细选是我们的追求,热门的书为大家呈现,敬请持续关注,
他斜斜倚在靠枕上,姿势是那般随意,却无处不透着魅惑的气息,弯弯的唇角划着迷人的弧线,一只手自然的将我拥入怀中,时不时肆意揉捏一把。
另只手饶有兴趣的玩弄着我一绺油亮的青丝。
纤长干净的手指缠绕着乌黑浓密的头发,越发显得肤色白皙晶莹,发如泼墨。
那坚韧的发丝竟也迎合一般,跟着他美丽的手指弹跳起舞。
人不争气,头发也这般卑躬屈膝。
我用手肘捣开后面的人,身体却登时给强健的手臂牢牢圈住,动弹不得。
那手臂有力的制住我的身体,就像那些威胁,制住了我的行为。
心里竟有些悲哀无力,为什么,我的人生会变成这样?
夹杂着数不清的算计欺骗心机仇恨?
还有云大哥……
胡思乱想间,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微微一惊,回过神来。
“菊儿的头发这般美丽动人,以前竟没有发觉,真是可惜。”
颜宫主低笑着称赞,手在我头上揉着。
温柔的语气。
强硬的禁锢。
那手指插进我的发丝间,慢慢滑开,任由发丝从指尖穿过。
发丝根根垂落,柔顺异常的搭在光裸的肩头上,铺就一室的光芒。
我冷淡的拉走头发,翻身用被子严严密密包住头。
颜宫主拉住被子,“菊儿这是怎么了?”
我闷吼,“不要你管!”
刚才,竟被他弄得哭嚎着求饶,丑态毕现。
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见光,不听声,一个人待着。
可,终究是奢望。
颜宫主拉开被子,欲吻我的耳垂,我扭头躲开了。
他眼色一冷,便使力扣住我的身体,牙齿霸道的咬住耳垂,重重的磨咬着。
身子愈发敏感,几乎忍受不住一丁点刺激。
我禁不住微微发抖,体温升高。
痛恨这样**贱的自己,头深深埋进被中,恨不得闷死在里面。
颜宫主以为我害羞,便强硬的将我拽出来摁在胸口里。
似乎就算我要逃避,也只能躲在他的怀里。
聆听那雄壮的心跳,心脏竟也激动起来。
这算是什么?变态?受虐欲?
或是……爱情?
多么悲哀。
颜宫主笑道,“菊儿也知道害羞,可真是百年难见。”
我哼,“那是,我哪有您脸皮厚呢,跟那城墙根儿拐角似的。”
颜宫主揉面团一般揉了揉我的头发,邪魅笑道,“菊儿是在怨恨本宫不够努力吗?”
我打开他的手,“恨?您瞅我这张苦大仇深的脸像不恨的样子吗?!”
颜宫主抱紧我,手指往下探去,邪笑道,“那本宫现在补回来?”
竟然用折磨我几个时辰巨大的凶器戳我大腿。
惊世的美人竟这般下流。
我使劲推他,“其他公子还等着杀猪呢,颜宫主慢走。”
颜宫主突然笑了起来,胸口剧烈的震动着,“原来,菊儿是在嫉妒,哈哈哈……”
嫉妒??
我冷笑,“您别自作多情了。”
颜宫主自顾自的说道,“菊儿不喜欢,以后我不去找兰儿他们便是。”
我很无语,“颜宫主我真的不想做你去找他们玩吧拜拜。”
颜宫主根本不听,揉着我的身子欲行那龌龊事。
我冷嘲热讽挣扎无果,被摁住。
“我脑子又笨脾气又坏,您到底喜欢我啥啊?我改还不行?”
臀瓣被分开。
“颜宫主您的品味不表这么差行不行?以免影响形象……啊!!……”
一枪中的。
又是狂风暴雨,却黯然销魂的一夜。
颜宫主清晨便起来,围着湖边练习轻功。
待我起床时,他已经飞了几百圈了,脚下的鞋子居然没有浸湿。
稍一动,便感到浑身的肌肉酸疼无比,尤其是后面,跟被砂纸磨了一夜似的,又肿又痛。
不禁心情灰败,没精打采的爬起来,慢吞吞穿上衣服。
颜宫主从湖面掠过来,紫衣翻飞,翩然若仙。
我当没看见他。
颜宫主拉我坐下。
他知道我心中不畅快,便亲手喂我吃饭。
我扭头不吃,“喂肥了还得宰,我可不想天天被‘杀’。”
颜宫主沉思一会儿,低声道,“菊儿,你可知紫绝心经乃至刚至阳?”
我翻个白眼,“你家内功命门我都知道!”
颜宫主道,“因为过于阳刚,故只有男子才可修炼,但也抵不住那至阳的内力冲击,必须定期泄洪,不然会爆阳而亡。”
我挺意外,“还有这样的变态武功?紫绝心经干脆改名叫‘紫绝春经’得了!”
颜宫主额上青筋立马爆了一根,伸手端来菱米粥堵我的嘴。
我不愿喝,推开勺子,“所以你找了四大公子发泄兽欲?”
似乎‘发泄兽欲’不太文雅,颜宫主神色一冷,却很快的恢复正常。
“他们也是我得力下属。”
颜宫主执意将勺子放在我嘴边,硬往嘴里倒。
那粥几乎洒了,我无奈只得喝了一口,“咕嘟……天天都换口味挺新鲜是吧?”
颜宫主道,“四人分担会容易些,也防止独宠惯坏他们。”
我笑,揶揄他,“呵,您可真是‘雄伟’啊。”
微风拂来,紫袍荡漾。
两人的长发纠结缠绕,飞扬在深夜的晚风中。
颜宫主额上青筋乍起,又夹了个小笼包沾了些甜酱送到我嘴边。
看来用粥堵嘴不行,改用小笼包了。
我懒得与他争执,干脆一口吞下,鼓着腮帮子大嚼,“听说,你的玩意儿一般人无法承受?”
颜宫主微皱眉头,似不喜我的粗俗。
也是,我嘴里嚼着的包子馅都快喷出来了。
“菊儿没发现,每次与你欢好后,你的身子都会出现异常吗?”
颜宫主搅着手里的热粥,略显不自然的问我。
我点头,鼓着嘴道,“有啊。”
颜宫主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什么?”
我道,“屁眼疼。”
颜宫主……
却见颜宫主放下粥握住我的手腕,浅浅输进一丝内力。
我只觉得肺腑间畅快无阻,呼吸间甚是轻缓舒服,飘飘欲仙。
颜宫主道,“普通人与我**时,会被释放的真气震伤,而你则不但安然无恙,反而经脉通畅身轻体健,而且你身子发汗时散发的药性,我也能从中受益。”
我道,“传说中的歪打正着?”
颜宫主道,“不,而是木易经与紫绝心经相辅相成。”
我点头,“哦,我就是您的补药。”
颜宫主听出我话语中的情绪,伸手揽过我的身子,“菊儿不相信我说过的话?”
我推开他,“您说过的话多了,鬼知道哪句该信?”
信你,我还能剩下骨头?
怕是连灰儿都没了。
颜宫主凑过来咬住我的耳朵,“就是那次‘爱死爱慕’,菊儿可记得?”
我浑身酸软,勉力挣扎,“记得,您差点把我玩死的那次不是?”
颜宫主收起笑容,“菊儿,对别人,我从未这般用心。”
我道,“别介,你还是别用心,咱命薄受不起!”
那夜,他歇斯底里的嘶吼着,“菊儿,我欢喜你……”
不愿提起,更不愿去想。
颜宫主掐住我的下巴,手指在口中惩罚似的翻搅。
我啊啊呜呜给弄得难受极了,张嘴便咬了那手指一口。
颜宫主收回手去,脸微微转了过去,藏在阴影中,“菊儿,那日我说过,我……欢喜你。”
我撇嘴,“您的疯病还没好吗?怎么说起疯话了?”
颜宫主脸色立马黑了,终于绷不住温柔的嘴脸,“菊儿,你为何总要这样?”
我道,“咱还就喜欢说话夹枪带棒,没事找抽呢!”
颜宫主抬手,却终究没有落下。
低低的叹息,“菊儿,莫要与兰儿争抢,他们只是暖床之人,你不是。”
我摇头,“争风吃醋哪儿比得上国仇家恨呢?”
颜宫主挑起眉毛,“你还是介意他的死?”
我对他的不通人情都逗乐了,“我说大美人,我要是给别人捅死了你介意不?”
颜宫主冷冷的看着我,“菊儿不一样。”
我加重声音,“一样。”
颜宫主胡乱搅动手里的粥,良久,“菊儿,一直这样……也好。”
我摇头晃脑穷得瑟,“万物不是永恒存在的,而我,不在胁迫中爆发,就在虐待中灭亡。”
颜宫主抖了下手中的勺子,似乎给那‘虐待’烫到了。
“本宫对你极好,何来虐待?!”
居然还死不承认。
我微笑,特真诚的问他,“要不你换我在上面试试?昂?”
颜宫主立刻扼杀我于热粥之中,“食不言寝不语,菊儿小心呛着。”
说完一大碗子热粥就硬灌进了我嘴里。
烫得我舌头都麻了。
……
颜宫主继续喂饭,我喝粥吃包子。
可没过一会儿,他又开始跟我说话呛人。
许是我气鼓鼓的样子逗乐了他,颜宫主捏着我脸笑,“菊儿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我满嘴都是包子,给那句‘可爱’雷的外焦里嫩。
不禁怒道,“那些公子都很乖巧,这样不好吗?难道你喜欢每天都有人给你气受?没听说过生气还能打通经脉增强内功的昂!”
颜宫主嘴角直抽抽,使劲灌我热粥。
又来这招!
我给烫得伸着舌头大喘气。
喘着喘着,便感觉颜宫主气喘吁吁的蹭了过来。
他呼吸开始凌乱,逐渐粗重,眼睛里似有火焰在熊熊燃烧。
我心慌慌,急忙推他,“干嘛,又**?!”
颜宫主咬牙忍耐,艰难离开我的身子,只是裆处支起的大鸟有些滑稽可笑。
却丝毫不影响他清傲绝群的气质。
我用力的推他,“找别的公子杀猪去!”
颜宫主急促粗喘,声线沙哑,“菊儿……我想要你……”
我手脚乱扑腾,“去去去,一边儿玩去,我没空!”
颜宫主却一把搂住我,火热的唇登时压了下来,含糊不清道,“本想和……兰儿……可终忍不住抱你……菊儿……”
我黑线,在他怀里挣扎,“你谁啊,我跟你很熟吗?!”
颜宫主不再说话,摸准地方直捣黄龙!
身体被完全打开。
喘息声呻吟声怒骂声以及各种**靡不堪的声音,登时回荡在湖心小筑里。
我贱的人神共愤,他也贱的够呛,俩贱人正好凑一对儿。
……
颜宫主武功开始突破瓶颈,突飞猛进。
几天后,便已经可以抱着我在湖面上飞两三圈鞋子也不湿。
他练功极其辛苦,一天十二个时辰,几乎有十个时辰都是在勤苦练功。
每天只睡一小会儿,我睡觉的时候,他便出去练轻功剑法,或者守着我修习内功。
但只要我一醒来,无论在多远,颜宫主都能迅速赶过来。
跟有心灵感应一般。
“啊啊……你这种马……啊哈……啊……”
“菊儿,你太紧了。”
“**你……啊啊……使劲捅……能捅松?啊嗯……啊哈……”
“菊儿的名器虽然使用多次,却依然如处子般紧窒,本宫好生喜欢。”
“滚你妈!……啊哈……妈逼……啊!啊啊……”
“菊儿莫乱骂,不然后果自负。”
“啊……啊!嗯~啊啊……”
因为内功增加太快,颜宫主身体负担不起这样阳刚冲撞。
他的身体总是烫得跟火炉一般,鼻子都快喷火了,头顶似乎总飘着青烟。
那双美眸深处,却始终荡漾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痴恋。
我竟害怕这样的眼神,更害怕这时候的他。
四处逃窜,却总是被活活逮回来。
下场……惨不可言。
只有在**后的几个时辰内,颜宫主才能勉强压住疯狂的欲火。
可只要他一练功,尤其是内功,人就不行了。
当他走向我的时候,眼睛跟饿了一冬天的狼似的,既凶狠,又贪婪,还残暴。
就像一只猛兽一般疯狂的撕扯着我的身体。
痛极,却爽极。
我实在受不住了,绞尽脑汁躲在水底下藏着。
可还是被薅上来大操大干。
几乎精尽人亡。
不分时候,不分地点,只要颜大宫主**了,便冲过来压着我大战三百回合。
不管我是睡还是醒,不管是‘**’还是‘强暴’,人家都‘乐此不疲’。
我直给操弄得人仰马翻,眼圈青黑,干脆利落的昏了醒醒了昏。
以致于那段时间都是在**度过的。
直到有天,我被滚滚的雷声震醒,脑中懵懵的,还想着咦怎么没给压这种脱线的问题。
颜宫主一到雷雨天便会犯病,自己躲到后台却把紫颜踢上来。
许久不见紫颜,有些想他。
“紫颜?”
我满小筑寻找紫颜的身影,却没找到。
湖面上荡起层层涟漪,凉风夹着雨腥味吹飞了朦胧纱帘。
我看到,紫颜正在小筑外面的凉亭里,一头的乌发给风吹的四处飞散。
苍凉,霸气,仍是那般高高在上,静静地坐着,温和迷人的笑容不复存在,面色难看得很,通身气质依旧耀眼,却格外透着种孤寂与落寞。
人一动也不动,任由头发狂躁飞舞,凌乱打结。
我悄悄走过去。
却发现他浑身僵硬,似乎在微微?发抖?!
我走过去,摸摸他的头,不烫,却是摸到了一手冷汗。
似乎在艰难抗争着什么。
我推了下他,“喂,下雨了,收衣服了。”
紫颜极缓极慢的转过头,艰难道,“菊儿,帮我……”
竟然还是颜宫主!
颜宫主将一根银针递到我手上,“待会,刺入我后脑。”
说着,拉住我的手在他脑后试了试。
我疑惑,“为什么?”
颜宫主喘着粗气,“等着便是。”
我只得坐下,在颜宫主身边等着他所说的那一刻。
没一会儿,颜宫主便撑不住了,跑了。
紫颜被踢了上来。
“菊儿,我怕……”
紫颜死死抓着我的手臂,牛皮糖一样黏在我身上。
我薅着他衣服问,“你知道颜宫主要干什么吗?”
紫颜立马摇头,大眼睛瞪得圆圆的,“颜宫主不让说,他让你等,菊儿就等会儿呗。”
我揪着他耳朵使劲,提高嗓门,“反了你啊,叫哥哥,不然给你扔湖里玩水!”
紫颜看了看漆黑的湖面,只得乖乖委委屈屈的叫了声,“哥哥……”
我跷起二郎腿,摸孩子头,“不错。”
突然,一个黑影轻飘飘落到了小筑凉亭外。
宛若鬼魅一般。
紫颜吓得啊一声尖叫扑进我怀里,坚硬的脑壳把我撞得几乎翻过去。
我也挺害怕,毕竟这小筑除了我和颜宫主是谁也不准上来的。
会是谁呢?
我没有武功,而颜宫主又疯疯癫癫,使不出武功。
来人挑的可真是时候!
“来……来者何人!”
我抱着发抖的紫颜同抖。
那黑影也不说话,慢慢的往这边走。
气场压迫,异常沉重。
紫颜睁大了眼睛看着来人,浑身竟散发着汹涌的戾气!
该死的灯太暗了,看不清来人。
待到人影出现视野,我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