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孟晚亭像是一架不知疲倦的机器,夜夜都压在我的身上。而我每天都无所事事,等待晚上的临幸。
这算什么?
我无奈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苍白□的身体。
“林医生,该换药了。”周锦华拿着药箱走进屋子。
我伤痕累累的上身暴露着,下半身潦草盖着一张被子,双腿从被子里面伸出,随意地搭在**。在周锦华面前无须过多的掩饰,因为他一直把我看成是一个男人。
“周大哥。”我坐起身来冲他笑笑。
周锦华体贴地坐到**帮我把药箱打开,看着我单手熟练地为自己换药。
“医生的手就是灵活。”周锦华羡慕地说:“难怪大哥总是盼着你好起来。”
我手下一晃,带动伤口一阵疼痛。
周锦华见状连忙说:“林医生你别想歪了,大哥就是想让你给他按摩一下。”
“是吗?”我无心地笑笑:“他希望在**的是个医生而不是现在的我?”
“不是。”周锦华严肃地纠正:“是让你找回做医生的感觉。”他顿了一顿,说道:“林医生,大哥不是同xing恋。”
“啊?”我愕然抬起头来。孟晚亭不是同xing恋?
看出了我的惊讶,周锦华继续说:“你态度好一些,也许大哥可以放过你。”
“态度?我的态度还不够好啊?”我歪着头笑看着周锦华。他的话我不是不明白,只是做不到。
周锦华说不出什么,只好闷闷的闭上嘴。
“周大哥。”
“嗯?什么事林医生?”
“没什么以后不用叫我林医生了,我叫林落夕,叫我落夕就可以了。”
周锦华看了看我的左手:“不怕了?”
“没事,你和孟先生不会同时出现的,背地里这样叫没关系。”
周锦华犹豫了一下,然后爽朗笑笑,说:“那好吧,不过你以后也别叫我周大哥了你多大?”
“27。”
“我今年33,你以后叫我一声大哥就行了。”
“知道了。”我看着面前敦厚的周锦华,淡淡一笑。
孟晚亭推开门,把手里的上衣扔到沙发上。
我默默起身为他解kai衬衣的扣子。
最近这三天一直是这样,在他回来之前把自己洗干净,为他囧囧服,然后乖乖在**等着。
贴身佣人+**
我为自己可悲的身份轻叹。
“怎么这么忧郁?”孟晚亭浑身水汽的坐到我身边,暖洋洋带着沐浴后的气息。
“没有。”我回答。
“怎么总是这么冷淡?”孟晚亭拿起我的左手:“听周锦华说你的手好多了。”
“嗯,多谢孟先生的药。”
孟晚亭的左手按住我的右手,然后抬起我的脸。
“孟先”我的话被孟晚亭用舌头堵在嘴里。他的舌头柔软湿润,撬开我的牙齿,在口腔里面细细舔弄。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想象亲我的人是老婆可惜失败了,因为小雪的吻不会带有那么浓烈的侵略xing。
“把舌头伸出来。”孟晚亭命令我。
“孟先生这”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孟晚亭惩罚似的咬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无奈,只能把舌头浅浅伸出来,任孟晚亭含在嘴里□。
“嗯”难以置信的呻吟声从我的嘴里流出来。
孟晚亭放开我,让我的脸与他面对:“**了?”
“孟先生!”我羞红了脸愤愤把头扭开。
今天的我到底是怎么了,被孟晚亭强吻竟然会发出那种没有廉耻的声音
孟晚亭猛地把我按到**,扶起肉刃直接一插到底。
“啊!”我短促地叫了一声,然后要紧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今天的孟晚亭格外兴奋,在我身上疯狂的率动,好久没有出血的下身又在疼痛中留下**。
孟晚亭抬起我的左腿。
“不要”我虚弱地抗议,明知没有成功的可能。
一条腿搭在孟晚亭的肩膀,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入口处已经逐渐麻痹,身体深处有撕裂般的疼痛。
我右手紧紧抓住床单。细碎的呻吟夹杂在粗重的喘息声中。
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像孟晚亭这种出身阔绰的人会有如此强健的体魄,粗大的手和满身的伤痕。
艰难转过头看着压的我喘不过气的人,孟晚亭立刻醒来。
我脸红地转过头。随即被孟晚亭扳回来。
“怎么不看了?”调笑的口气。
“我只是想看看孟先生睡了没有,我喘不上气了”
孟晚亭翻身从我身上下来,好奇地看着我。
我发现,孟晚亭是一个多面xing的人,现在的他,和平日里折磨我的他简直就是两个人我开始怀疑孟晚亭是不是有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孪生兄弟。
我不作声,以不变应万变。
“林落夕你好象瘦多了。”孟晚亭忽然说。
我点点头:“可能吧,最近都一直躺着。”
孟晚亭在我的腰上臀上来回地捏着。
我躺着不动,眼睛看着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孟晚亭拉过我:“你总是这么冷淡,庸医都是这样的吗?”
庸医
“孟先生,你还没有报复够吗?”
孟晚亭直视我的眼睛,忽然说:“我允许你去上班。”
我诧异地看着他,孟晚亭正色望着我。
“孟先生,您真的要放了我”我保持声音的平淡,但心脏已经剧烈的跳动起来。
“但是你晚上要回来这里给我按摩。”
我点点头,“我明白了孟先生。”
反常的孟晚亭,良好的开端。
孟晚亭的暴怒,孟晚亭的疯狂,孟晚亭的狠辣,孟晚亭的冷静。
在我的印象中,孟晚亭是一个极不稳定的个体,必须如履薄冰的面对他。
可在周锦华他们眼中,孟晚亭是一个负责的老板,够意气的大哥。
在游乐场见到孟晚亭的时候,他面对地方官员,举手投足都充满了霸气。
像是有许多个xing不同的人藏在这个名为“孟晚亭”的身体内,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就摆出不同的姿态。
我不知道哪一种才是真正的孟晚亭,对于他,我心里只有恐惧和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