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险柜……你没满二十二岁前不能打开?”黎盛源惊讶的问,想了想又问道:“拿着钥匙的不是你本人,也不能打开保险柜?”
秦景安点点头,那家银行在国内国外都挺有名的,爷爷当时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进去,当时就申明,要打开保险箱得具备以下两点。
第一,去打开保险箱的人必须是秦景安本人。
第二,秦景安必须年满二十二周岁才行。
如果秦景安去的时候没有二十二岁,银行是不会让他拿里面的东西,或者别人拿着保险箱钥匙去,银行的人也不会将东西交给那个人。
当年离开国内的时候,秦景安只有十九岁,还是个半大少年,钥匙弄丢了以后他回去找过,但没有找到。后来想去找那个跟他一夜缠绵的女人,可家里逼着他出国,他没那个金钱和精力去找人,于是就拖到了现在。
反正那个女人拿着钥匙也没用,因此他五年里并没有太过着急。
而现在回国了,想去找她拿回钥匙,刚刚确定她的身份还没来得及思考怎么拿回钥匙,老天爷就送给了他一个惊喜。
秦景安闭上眼睛,似乎又看到了顾南音小腹上那个淡得快要看不见的疤。
那个女人,曾经为他生过一个孩子,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孩子,钥匙什么的可以徐徐而图之。
黎盛源抿了一口红酒以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秦景安。
有一句话,他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
他的目光太过专注,都快要实质化了,就算闭着眼睛,秦景安也感觉到了。
睁开眼看了看他,秦景安问:“还有什么事?”
黎盛源迟疑了一下,然后拿起桌上的一张照片,轻咳一声,说:“这男人……长得蛮好的哈!据说还是容家的长孙,身份显赫,哈哈——”
听着他言不由衷的干笑,秦景安勾了勾唇,“然后?”
黎盛源笑容僵了僵。
他转头用照片挡着自己的半张脸,压着嗓子试探着说:“景安,你难道就没有想过,顾南音生的那个孩子极有可能是……是这个容承炜的种?”
秦景安闻言,脸上的笑容沉了沉,眯着眼紧盯着那个容承炜,淡淡的说:“不可能。”
黎盛源耸耸肩:“那你当我没说。反正我是觉得吧,五年前顾南音才十八岁,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儿跟个陌生男人一夜情以后,突然发现自己怀了那个陌生男人的孩子,她十有八九不会将孩子生下来。第一,她还太小,还在读书,怎么敢生?第二,谁知道孩子他爸是个什么人,万一生下来以后是个麻烦怎么办?”
侧眸看了一眼秦景安,黎盛源叹息着将照片扔在了桌上,“反正换了我,我是不会生的。”
秦景安闭上眼睛不看黎盛源的脸,不咸不淡的说:“换了你,我当时就萎了,你想怀也怀不上。”
“……”
黎盛源苦巴巴的笑了笑,他就知道,自己好心没好报。
有时候秦景安这人吧,挺固执的,认定了的事情就由不得别人质疑,别人一质疑他就瞬间采取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不,在秦景安这儿是暴力不暴力他都不合作,他那人太强势,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