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孝在做什么?
都说商人最是重利伤别离的,殷成孝是王爷,更重要,他也是一名商人,还是个可以算是成功的商人之一。
商人就是重利,所以殷成孝也不例外,他重利,还是非常的重利,只是,这次,他却再也体现不出商人的本性来了。
自从那天知道林雨落被黑衣人抓走,大哥和他及五弟出门私服寻访未果,他就一直把酒楼和其他的生意放下了,再没有去看过,一心都放到了寻找林雨落的事情上面。
表面上,殷啸天不是太着急,其实只有他知道,大哥看来是对这位皇后动了真心了。
可是为什么自己还要这么心急,只是因为她是酒楼里的一个股东吗?就那么简单?
站在书房的窗前,望着早已经升起的圆月,今天又是一个月圆的日子:“大概已经十六了吧。”
殷成孝自语道,他记得林雨落和他说过,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他真的认真地观察过几回,果然像她说的那样,月圆的时候,真的是十的要比十五的圆些。
今天的月亮很圆很圆,应该是十六了,雨落已经离宫五天了,不知道这五天里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那些人虐待,她的脾气还是那样的不知道服软,殷成孝一想就心痛的要命。
“怎么还没有消息,已经五天了,怎么回事,难道真的要动刑总的人才能办成事吗?”殷成孝不安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走去走来,若是停下,他真的不知道会不会忍不住破坏这里的一切。
书房里王府的禁地,谁都知道,所以,殷成孝更爱护这里。
“王爷。”突然,门外传来暗卫的声音。
殷成孝心里一喜,立即道:“进来。”
话音一落,一道黑影窜进了书房,在书房的外厅站下身子。
“在哪里?”殷成孝语音急切地道。
“回王爷,目前还不知道娘娘在哪里,只是,有一点疑惑,属下想告知王爷。”
“说。”
“今天,在西城新开了一家布桩,而布桩现在虽然还没有正式开业,却已经有不少的贵族千金和夫人前往原因就是这个东西。”暗卫说着,
“接着说。”殷成孝沉下声音。
他不知道这后面是什么,只不守他知道,绝不会那么简单,只是个新布桩开了的事情,
“京里的贵妇人都去了,几乎是全部还有那些名门的小姐。”
“……”
“她们都是因为这里出很好的裁衣师,样子新,而且,很特殊,王爷让属下注意特殊的东西,所以,属下把东西带来了。”
那名暗卫说着抖开一件长衣。
殷成孝走上前来,伸手接过,死死地盯着这件衣服。
他没见过林雨落设计过衣服的样子,但是,他却知道,凡是林雨落穿的衣服,上面总有一处是引人注意的。
那就是,有一朵图案是云纹,管是哪件衣服里,都会有这么一朵云纹在里面,虽然不是很注意,但是,却让殷成孝能够注意到。
他也问过,林雨落告诉过他,这是一个人的标志,就相当于汒的了商标一样,他当然不懂什么叫商标。
这件衣服上有云纹,难道是真的巧合吗?
“在哪里?告诉我确切的地址,我要亲自去看看。”殷成孝下了令。他要亲自把林雨落接回宫里,或者,他可以让林雨落在宫外就那么地生活着,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的话,风险是很大的。大哥殷啸天手里的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只是不知道,谁能抢先就是了。
殷成孝找到线索的时候,殷啸天也没闲着,他在派出三弟的同时,也派出自己的暗影,他得这个消息的时候,殷成孝也正在听,只是殷啸天没有知道云纹的意思,只是怀疑,有可能是林雨落的杰作。不然的话,三弟也不可能注意到这家新布桩的。
吩咐看好了三王爷的人,殷啸天多日未开晴的脸上终于挂上了一丝微笑了。
看来,自己与那个女人的缘分还是存在的,
想到他终于可以给小孝一个回复,殷啸天的心又不确定了,自己这么努力去寻找皇后,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给小孝一个说法吗?一个交待?自己对她真的不动心吗?
林雨落不知道京里的动静,她现在一心扑到了自己的布桩上,虽然布桩上不是自己在做,可是,一切样子都是自己在设计,她真的好想看看自己的衣服做出来让人接受的样子,也想看看,每个爱美女人脸上的表情。
这才是她最想得到的东西。
“不早了,别忙了,快睡吧,不然的话,明天你又是一对熊猫儿眼了。”身边传来了沐惜知轻轻地劝告声。带着沐惜知的气息,来到了林雨落的身边。
“我一会儿就忙完了,今天如何?”林雨落抬头,这已经是她出来的第六天了,有钱好办事,没想她还以为还在等些日子才能开的布桩,沐惜知只用了不到二天就已经开了起来,而且,她设计的那几套衣服竟然一开市就被订出了好几套去,听说,那天还来了不少京里的贵妇呢。
对她的衣服赞赏不已,这一切她真的很想自己亲自看看。
可是,自己在这里,真的是身不由己啊,她有些叹气地道:“大楼主,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去啊,我都已经来了快一个礼拜了。”林雨落放下手里的笔,瞪着身边的沐惜知问。
前二天就说要送自己回去,可是这又过了二天了,他还是那副神情,慢悠悠的,就是不急,他不急,她可是急啊,能不急吗?
“怎么了?又想他了?”沐惜知的眉头有些轻微地皱起。
“就算不想,我是不是也该回去了,小孝都这么多天没见到我了,他会想我的。”林雨落道。
“告诉你一个消息吧,我想用不了多久,你的布桩就会有人盯上的。”沐惜知避开了方才话题,
“盯上我的布桩,为什么?”沐惜知的话果然把林雨落的吸引了过来。
“是啊,是三王爷的人,别以为天机楼是青楼,天机楼想知道的事,还是可以知道的。”
“他说什么?想要拨了布桩?”林雨落担心地看沐惜知那一脸莫测高深的笑容,不解地摇着他道,“你别光笑啊,你到是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我才想着要干件事,就要砸锅啊。你派人告诉三王爷,告诉他那是我开的啊。”
“你还真是笨啊,你知道吗?若是告诉三王爷那是你开的,他知道了还不告诉殷啸天啊,那你的布桩就真的开不成了。”
“那怎么办?”
“布桩先开着,我会派人看着,还有,这个布桩三王爷只是怀疑,因为什么我不得而知,不过,他们买走了几件衣服。”
“对了,大楼主,你怎么就知道那几个买衣服的人三王爷的人呢?”
“怎么会不知道,那天是个亲自坐阵,本来男人单独买衣服就已经很少有了,等问到尺寸的时候,他们又说不出来,只是把那样子买走了,而且,看他们神情严肃,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而且功夫还不低。
这京城里,除了殷啸天那个人手里有几把子好人之外,还会有谁有这么好的人手在手里抓着,自然就是三王爷,所以我才会知道,三王爷的人差不多满京城都在了。而且,他对你可能是相当的熟悉了,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买走那几件衣服的。“
“那有没有看到殷啸天的人?”
林雨落突然很想知道,殷啸天有没有在找她,虽然沐惜知一再说没有看到殷啸天的人,可是,她就不大相信那个男人真的会对她被绑架而无动于衷。再怎么说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他就真的一点夫妻的情分都不念吗?那也太黑心了吧。
“殷啸天的人我不能说看见了,可我想,既然三王爷都已经这样明目张胆地出动手下,殷啸天他也不会再闲着了吧,明着他没有动,暗着他一定也动了,所以,这些日子在你还没有完全做好后备之前,你还是在这里
好好地住着,不要忘记,就算他再怎么暗地里来,他到底是一个国君,他的人脉不是你我可以抗得动的。只有我们不动,他们才不会找得到,再有个三五日,我相信也该差不多了,我找一个好一点的借口,让你回去。若是你想的话。”沐惜知终于吐口答应让林雨落回宫了。
松了一口气,终于再过个三五天她就要离开这个快让她闷出病的地方来了。每天只是这小楼一座,也太闷了,什么地方也不能去。
从沐惜知每天早出晚归来看,这里大概还是在京城外吧,不然的话,她怎么觉得,这里的空气要比宫里的清闲的多呢?
还有,她想不出来,沐惜知要用什么样的方式送她回去,她更没有想到,沐惜知送她回去的方式竟然是那样的特别,以至于让殷啸天和殷成孝真的以为她是被绑架了,而且,还真的受了伤。
送走沐惜知时候,林雨落放下了手里的笔,独自沉思起来,她不知道方才沐惜知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可是,却在那一刻,她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异样的念头。
也许,她现在最需要的不是钱,而是感情,一个男人的感情,一个男人对她真诚的爱意。
有了钱是可以自由,可是,没了爱,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住多久,难道她还真的很想就这样一直留在这种情况下,老死终生?
默默地走到窗前,她的脑子里开始把她接触过的男人的影子都过滤了一遍,殷啸天,殷成孝,沐惜知,还有殷含孝,这四个男人,哪个才能是她的真命天子,而最小的少年殷含孝,她可以排除了吧。
外面的天很黑,要不要出去走走?也许换个环境会让她的心静一下。
悄悄地走下楼,她记得楼的南面有一个小小的花园,白天有事没事的时候,她会去那儿坐上一会儿,总是闷在这里,她也是很无聊的。
小花园不算太大,有假山和小河流水,不过都是人工做的,但却也是很别致。
下了楼,林雨落来到了凉亭上坐下,夜色的清凉,带着一种淡淡的幽暗,凉风习习吹来,、拂得鬓边的长发乱舞,弄得脸颊痒痒的。
林雨落也不去理会,只管把目光投向了那小河水里,那月色已经是半圆,正投在那水里,随着水波的动荡,或缺或损的,林雨落竟然看得入神。
“睡不着吗?”一个清亮好听的男声在夜风里,不大不小地顺着风送进了林雨落的耳朵里。
林雨落抬头,正是刚刚送走不久的沐惜知,他一身月白长衫,腰里系了一根水兰的腰带,身无长物,在这半圆的夜色里,到是个清雅的人。
看着沐惜知的这一身的打扮,显然他刚刚也是回去换了衣服出来的。见他这般问自己,林雨落笑着站了起来:“你还不是一样的没睡?”
沐惜知向凉亭里走过来,在林雨落的身边站了下来,看着面前的林雨落,轻声地笑问着:“忙了一天,怎么也不想着多休息一下呢,女子比不得男子,你不是说过,睡晚了要起皱纹的?”
沐惜知的声音很温柔,不高不低的,正能让林雨落听到耳朵里,感受着温暖的感觉。
“闷死了,就出来走走,你还不是一样,不是嫌屋子里闷,又何必这半夜的出来呢?”林雨落回眸望着近在咫尺的沐惜知,沐惜知那温暖的气息,顺着微风已经飘向了她的鼻端。
鼻端的感觉,是一种清清的,兰草的淡香,不由得展颜一笑,看着沐惜知的目光里,带了一丝的顽皮:“大楼主也是要学女子薰香的不成?”
林雨落可是对香水有一套的,那一世里,她不太习惯喷香水,可是很喜欢闻男人身上那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这一世以来,她还没闻到过哪个男人的身上有香气呢。
沐惜知除外。
她知道,懂得香水的男人,一般都是很有品味男人,是她比较喜欢接受的一种男人。
这种男人通常绅士,就像这沐惜知一样,虽然把她绑架了来这里,人身没有自由可言,可是他的每一件事做的,都让她有一种自己被重视的感觉,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失去了自由,被囚困的意思。
“薰香?”沐惜知忽尔笑道,“怎么会说我薰香呢,那不是你们女子应该做的事吗?”
“我不会闻错的,真的是香气,而且还是那种淡淡的兰草的香气。”林雨落摇头,没有因为沐惜知的否认而认为自己错了,只见她走近沐惜知,把头贴向沐惜知的衣领,嗅着。
男人薰香,大概也就是衣领,袖口,有狐臭的或者在腋下再喷些个,但不会掩藏那种狐臭的味道的。
沐惜知没有体臭她知道,可也没见过他身上薰过香,今天到是特别。
闻了几处,都没有那种香气,林雨落不解,抬起沐惜知的手臂,向他腋下闻去。还是没有:“这可怪了,怎么会没有呢?”
沐惜知见她怀疑,微微一笑道:“为什么一定认为我是薰了香的呢?”
“你身上有股淡淡的兰草的香气,我绝不会感觉错的,虽然我没有在你的衣服上闻到,但是这种香气绝对是存在的,我相信我自己。”林雨落说着,秀眉微皱,盯着沐惜知的俊脸,一脸的若有所思。
“不会是因为这股子香气就要想一晚上吧,今天也难得是个好天气,既然在此巧遇,那就坐下一同赏月吧。”沐惜知没有和林雨落方才的话题,他很自然地拉着林雨落,把她送到石凳上坐下,那石凳白日里早就已经让阳光晒了个热,这时坐着到也不觉得凉。
“赏月,虽有月亮,可是无茶水果品,这到是种奇特的赏月方式啊。”林雨落斜睨一眼沐惜知,想看看他这个月到底要怎么赏。
沐惜知含笑不语,只是伸出了双手,轻轻地拍了二下,便见那暗黑处走了两个人出来,借着月光,林雨落可以看得出来,那两个人她没见过,身上穿的也是暗色的衣服,长衫,款式竟然也和沐惜知的相差无多。
“楼主有何吩咐?”两个男人的姿势一样,半躬身之势,低着头,并不看向林雨落,只是冲着沐惜知而已。
“取些赏月的东西来。”沐惜知的声音淡淡的,口气无丝毫的变化。
两个人转身就消失在暗影里,林雨落对这种男人,在电视里早就知道,有钱人都好养一些会武功的男人放在家里,很利害的那种。
“想什么呢?”沐惜知向仿佛是凝神细思的林雨落,“还在想着要回去的事吗?”
沐惜知的声音很温柔,就像这晚的月亮一样,就是让人感到异样的舒服。
林雨落微微一笑,似真还假地道:“是啊,不知道大楼主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把我送回去呢?”林雨落说着,还冲着沐惜知调皮地眨了眨眼。
一天的忙碌,换成这档清幽的环境,竟然让她在这月明风清的夜晚有一种身在世外的感觉了。
白日的那一片喧嚣已经被这洁白的月光所取代,让人倍觉透澈。如沐春风的感觉。
“今晚的月色很美吧。”沐惜知举头上望,透过那间隔的空隙,仍可见那明月高悬,感叹着,“虽然没前二天圆了,可是,它还是那么的亮。”沐惜知把头转向林雨落,一副很犹豫的样子,“雨落,这里不好吗?”
声音轻柔若水,却像巨浪冲击着林雨落的心。
女人的敏感,让她不知道如何去回应那份不知道的感情。
她抬起头,与沐惜知对望,不其然地撞上了那对深色的眸子,那眸子里的幽深让她感到一阵心动。
“月色虽美,却也不是昨日之夜了。”林雨落恍若未闻地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沐惜知在听到林雨落那轻轻的一叹,就知道了,这个女人大概心里又在想那个人了吧?
真的是自己来迟了一步吗?
不会吧,爱不是没有先后吗?这不正是她说的话吗?她总不能推翻自己的话吧。
沐惜知现在也不大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毛病,到底对这个女子他存的是什么心思。
每天见着,总会觉得自己的心跟着她的一起跳,看着她的第一样动作都觉得与别的女人不一样,新奇中带着一种向往,是什么,还是不大清楚。
“怎么了?想那个人了吧?”沐惜知的心里有些酸酸的直冒泡儿。再也装不出来绅士的模样,直接问出了口。
“可不是吗?都快半个月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说不定啊,连殷啸天那个人都快招架不住了呢?”
林雨落心里想到殷含孝,嘴角儿就挂上了淡淡的笑意,眼里仿佛见到那个单纯的小子正在冲着他的大哥发着脾气。大概宫里可以随意向皇上发脾气的也就只有殷含孝一个人了吧。
“你是说……”
等等,沐惜知用手支着头,现在他的思维有些混乱,她嘴里的那个想念的人不是殷啸天?那会是谁呢?皇宫里除了殷啸天之外,还有哪位男子呢?太监不能算男人吧。
沐惜知有些不解地望着林雨落,她不会是爬过宫墙吧?那胆子也太大了吧?
沐惜知一脸的异样表情,让林雨落看了个正着儿,于是她带着疑惑地表情看着沐惜知:“大楼主,你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你的脸色不大好啊。”
“啊,啊,没什么。”沐惜知回了神,忙不叠地回声道、
“你怎么了?”沐惜知的反应更让林雨落疑惑不解了。她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沐惜知,好像沐惜知要不给她一个解释,她就这样一直瞪下去似的。
“对不起。”沐惜知让林雨落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长这么大到没怎么这样的对过女子,那些爱慕他的女子,他都没有有一个喜欢的,从不假辞色地对待,像林雨落这样大大方方地对他的女子还真是绝无仅有的一个。
“什么?”沐惜知的一声对不起,更让林雨落犯起了寻思。
“我原来以为是你怕殷啸天那个人担心你呢,没想到,你所担心的人不是他。”沐惜知镇定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心,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还真会以为啊,我都被你绑架了这么多天,都没见着他来找过我,你认为我这个皇后在宫里还有什么地位可言吗?”耳里听到殷啸天三个字,林雨落的心情便突然间转坏,想想那个无情的男人,她就觉得自己还真是够亏的,第一次竟然给了那个混蛋。
“你也别总是那么想,我知道找你的人里有三王爷,但是我想,殷啸天他一定也派了不少人,但他是皇上,绝对不可能地里找你的,暗中找你还是可能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林雨落那紧皱的眉,沐惜知就不忍再说殷啸天的坏话,虽然那个殷啸天是该好好地说他些坏话了。
“不提他,皇宫里他只是皇上,我只是皇后而已,有什么关系,我不会为他有什么心思的,其实,在宫里最让我挂记的到是另有其人的。”林雨落今天的话好像说得多了,可不说几句话,她烦燥的心情就不好。
“噢,这么说,宫里还有其他让你担心了?”沐惜知眼珠儿一转,莫非?旋即摇头,那怎么可能呢?
沐惜知苦笑一下,暗骂自己糊涂。
“算了,我的事不说,还是说说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去吧。”林雨落话题猛地一转,到有些让沐惜知措手不及呢。
“你想怎么个方法回去?”沐惜知不想和林雨落打哑迷了,看起来,不送她回去怕是不行了,那就送吧,只是,这送也要讲个方法吧,这样平平静静地就把她送回,太便宜那个姓龙的吧?
沐惜知在心里暗自地冷笑了二声,不为别的,就为她这些日子的不开心,也要好好地教训一下那个姓龙的小子。
“我也不知道,不然的话,你还是像我来时一样把我丢回到宫里好了。”林雨落想都没想地道。
“你不认为这样一来,你回是回去了,怕是日子就不能像原来一样了。”沐惜知轻声地笑了起来,不等林雨落问,已经自顾自地解释了起来。
“谁都看到了你是为一个穿黑衣的人绑架出来的,若是回去也只能是你逃回去啊,怎么可能是我把你送回去呢,你那样回去的话,不要说殷啸天会起疑,就那些他的后宫们,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把你从皇后之位上拉下来那只是最轻的。说不准,你还会为此而丢了性命呢。”
林雨落仔细想了一下,沐惜知的话到并不都是危言耸听,但是,要自己逃回去,她自信还没那个本事,除非他肯放水。
“你放我走吧。”林雨落向沐惜知眨巴眨巴眼道。
“我会放你的不会让你觉得,是真的放你,知道吗?”
“怎么样?真的让我逃出去?”
“不错,还有,天机楼的事不能让殷啸天知道,那个新布桩他们已经知道,而你的特殊就在于三王爷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的所在地,所以我们的动作想在布桩进行,但我想来想去,若是在布桩进行的话,你以后就能在用那个布桩了,所以,这件事,还是要好好地想一下才行呢,不然的话,很难瞒得过那个殷啸天的。”
沐惜知陷入了沉思当中,真的很难,请神容易送神难,何况这尊神他并不想送回去,就更难了。
“我看这样吧,你不管怎么放我,总得给殷啸天一个绑架我的理由吧,不然的话,我也没办法向他交待啊。”
“这个到是真的,让我想想吧。”沐惜知看了一眼林雨落,真是麻烦事,抓她出来的时候,就没想过要放她出去,只是想着要交换来着,可是现在算来,到不知道能不能再用这一招儿了。
月儿正中了,已经是半夜了,暗影们送来的茶点早就凉掉了凉亭时的两个人现在都进入了沉思的境地里,谁也没把心思放到这上面来了。
怎么回去,到真的成了问题。
“如果我说,让殷啸天用一个人来换你,你看让谁出宫?”沐惜知突然道,也许这次可以把小孝接出宫了吧?唯一遗憾的是,小孝并不认识自己,只怕他不肯呢。
“一个换一个?”林雨落瞪大了眼睛,不相信沐惜知会用这么笨的法子。
“是啊。不行吗?”沐惜知有些不解地看着林雨落那疑惑的眼神,“不行还是不方便?”
林雨落摇头:“都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要用交换的方法?”
沐惜知苦笑一下:“本来我想着用交换的方法来着。”
“用谁交换?”林雨落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她恍忽记得,她刚刚被他绑架出来的时候,提到过小孝。难道是小孝?
“殷含孝。”沐惜知道,脸上的表情平静如水。
“你想对他怎么样?”林雨落紧张了起来,小脸绷得紧紧的,大有沐惜知一有对天不利的话说出来,她就会马上阻止一样。
“我只会对他好,不会对他不好的。”见到林雨落一副极像母鸡护小鸡的样子,他再次无奈地苦笑着,“只是这里面的原因,我不能告诉你,殷啸天他知道,想知道里面的,就去问他吧,不要问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请原谅。”沐惜知一下子把口封死。
端了茶水转头去看那头上的月亮。
“好,我会问的,如果你真的对小孝有什么不利的话,我们之前的交情作废。”林雨落正颜历色地道。
“我明白,我说过,我只会对小孝好而不会对小孝不好,你要防备的应该是殷啸天而不是我。”沐惜知的神情有些严肃,让林雨落的心里不禁有些怀疑起来,三个人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关系。
看到林雨落眼里的迷惑,沐惜知道:“回去宫里之后,去藏书阁看看吧,也许会对你有帮助的。”
林雨落瞄了一眼沐惜知,见到沐惜知的样子并不像开玩笑:“你和殷啸天有过节?”
她不能确定,但也可以猜得到,他们一定认得。
如果认得,那沐惜知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不会是那还未谋面的两个皇小叔子中的一个吧,到皇宫里这么长时间了,可从来都没有听到任人讲过那两位皇子的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