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叫,可是嘴被他塞住了,我想逃,可是身体被捆住了,那一刻,我恨不得立刻死掉。”胡娜眼里闪着悲愤的目光。
孙建新脱口问道:“他是你们医院的吗?”
“不是,但他在我们那很有势力,我们院长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他很霸道,也很强硬,手下养了一批打手。”胡娜接着说,“他不顾我的挣扎,最终还是奸污了我,事后,我想去告他,可是他派人去我家里威胁我的父母,说如果要是不听他的话,就让我名声扫地,永远抬不起头,做不了人。我父母终于被他吓到了,我们家也确实是得罪不起这种人的,我爸妈不让我去报警,让我忍了这口气。可我生来倔强,当然不肯就这样屈服,没想到,他竟然把我掳去,关在他的别墅里,每天不停的折磨我,羞辱我,为的就是要打掉我的自信和自尊。我的反抗不但没有让他知难而退,反而激起了他的占有欲,他是死死都不肯放手。我的拒绝换来的不仅仅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就连我的家人也受到了影响,我的父母在单位受到排挤,几次面临着下岗的危险。那段日子,我们真是走投无路了。”胡娜的双眼带着一丝绝望的迷离,呆呆的盯着屋内的一点,久久不曾移动。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对于胡娜来说,是她这一辈子无法释怀的恶梦。她本想以死相抗,可是那个男人连死的权利都没有给他,他把矛头直接对上了他的父母和她的家庭,胡娜无奈了,她绝望了,她放弃了,她最终跪倒在那个男人的脚下,违心的顺从了。整整六年,她一直处在他的**威之下,由于倍受凌辱,她竟然看不得女性的器官,不得已,她求那个男人帮他换个科室,没想到那个男人一句话,就把她从妇科调到了外科。她曾一度心死,所以无欲无求,只求早日解脱。随着日子一点点流逝,青春也飞快的跳动它的脚步,她突然发现,他对她的占有不象以前那么强烈了,她暗地里调查,发现他竟然又有了新的目标,这让胡娜翻然悔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趁着现在可以借助他的势力,她应该为以后打算,他不可能占有她一辈子,当她人老珠黄,他就会抛弃她,那时她将一无所有。机会终于来了,这次进修是她费尽心思,在那个男人和那个新目标纠缠时,她冒险出现在他们眼前,然后半求半威胁的要那个男人帮她争取这个名额。再加上那个男人的心思此时都用在了新的目标上,对她也是放松了许多,胡娜决定抓紧这个机会,以后离开那男人时,她也不至于不能生存。
胡娜没想到,在学习班里遇见了孙建新,那伟岸的身材,帅气的面容,还有那并不健谈的举止,年轻却深沉的眼神,竟然深深吸引了她,她那颗从来没有为谁跳动过的心,竟然无法控制的驿动起来。虽然她知道,孙建新比他小了整整五岁,但她对自己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女人,放纵一下有什么不
可?这么多年我所受的苦还少吗?为什么不能追求一次自己的真爱?”她丝毫没有克制自己,将一颗心全放在了孙建新身上,她知道自己比孙建新大,孙建新一直把她当姐姐般尊重,可是她不想当姐姐,她想当他的女人,哪怕只是几天,她也想当他的女人,全心全意的当一个男人的女人。远离家乡,她终于暂时摆脱了那个人的控制,她想有自己的感情,哪怕是短暂的,她也想曾经拥有。她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孙建新,照顾他,关心他,终于博得了孙建新的亲近,让她找到了今天这个机会。
这两天,和孙建新出游,是这六年来,她最放松、最快乐的日子,不用再想起那个恶魔般的人,不用再怕被他监视,她无忧无虑的跟着孙建新东游西逛,听着孙建新为她讲典故,讲历史,享受着孙建新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对她的照顾和关心,她不想这么就放手,为了她的愿望,她想搏一搏,她想彻底拥有眼前这个男人。
借着酒劲,胡娜一把抓住孙建新的手,激动的说:“建新,我喜欢你,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喜欢过男人,我讨厌他们,我憎恨他们,可是我一见到你,我就知道我完了。”
孙建新完全被胡娜雷到了,他一方面没想到美丽泼辣的胡娜竟然有这么悲惨的经历,另一方面他也没想到胡娜竟然这么赤祼祼的表达出她的意愿。
“胡姐,胡姐,你、你喝多了。”孙建新不知道该如何说。
“不,建新,我没喝多,我说的是真心话,我真的喜欢你,我并不要求你对我怎么样,我只想有份自己的感情。”胡娜带着渴望的眼神真诚的看着孙建新。
“可是,胡姐,我已经有家庭了,我老婆,我不可能和我老婆离婚的。”孙建新语有些无伦次的说。
“我没有要求你娶我,我只想在这段时间里和你好好相爱,我从来没有爱过人,也没有被爱过,我只想体会一下爱和被爱的感觉。”
“可是,可是……”孙建新完全懵了,他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对胡娜解释。
胡娜失望的看着孙建新,苦涩的笑容慢慢浮现在她的脸上,她说:“建新,你不愿意就算了,姐不会强求你的,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她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大口大口的喝进去。
“胡姐,别喝了。”孙建新无措的劝慰着。
胡娜无所谓的笑了笑说:“这点酒算什么呀,姐连农药都喝过,可惜没死成。”
孙建新看着胡娜那张姣美的面容,却满是悲苦和凄凉。孙建新心里突然充满了同情,当一个女人表现出柔弱的时候,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而孙建新正是这种男人。
“胡姐,凡事想开点,别想太多。”孙建新说。
“行了,建新,就当姐今天什么也没说,来,陪姐喝酒。”胡娜又
给孙建新倒上酒。
“好,胡姐,我敬你一杯,为你的将来,来,干。”孙建新举起了杯。
胡娜不再说话了,只是闷着头不停的喝酒。孙建新也不再劝了,只是默默的陪着她。胡娜终于醉了,醉得一蹋糊涂,孙建新扶着她到了街上,胡娜又说又笑,又哭又闹,弄得街上的人都纷纷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孙建新不得不强行将她塞进出租车里,胡娜这个样子,晋修班住的宾馆是不能回去了,孙建新只得带着胡娜找了另一家宾馆,开了个房间。
“建新,建新,来呀,来呀,哈哈。”胡娜叫着他,紧紧的攀附在他身上。
“姐,你先躺会,我给你擦擦脸,精神精神。”孙建新将胡娜放到**,起身去浴室投了条毛巾。当他转过身来时,蓦然发现胡娜就站在他身后,身上竟然一丝没挂。
“啊!胡姐……”孙建新顿时目瞪口呆。
“建新,建新,来嘛。”胡娜借酒装疯,抱住孙建新主动的吻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脖子。自从离开家,孙建新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虽然他对胡娜并没有非分之想,但面对一个美丽诱人的胴体,他孙建新做不了柳下惠,他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在蠢蠢欲动。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浑身的热血也在沸腾。
尚存理智的他隐忍着那份来自身体的躁动,喃喃的说:“胡姐,胡姐,你冷静点。”
“不,我要,要了我吧,建新,要了我吧,我不要你负责,要了我吧。”胡娜热烈的说,她的双眼闪动着炽热的火焰,她的双颊象牡丹花一样娇艳,她的双唇象玫瑰一样红润。孙建新终于将早已潮湿的双手放到她祼露的双肩上,全身立刻象被电击一样颤抖起来,他不想再克制了,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他不想再做君子该做的事。他一把将胡娜抱起来扔到**,急切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狠狠的压在胡娜的身上。
伴随着胡娜一声声尖叫,孙建新尽情的发泄着,驰骋着,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菲儿,出现了宛如,但他没有觉得愧疚,而是偏激觉得女人都是如此的下贱,她们的身体只有在男人的身下才会有快乐。他甚至想到了菲儿和宛如也许正在某个男人身下娇喘呻 吟。他心中突然升起一团怒火,身下的胡娜竟然变成了菲儿和宛如的交替,他狠狠的撞击着,冲刺着,胡娜的尖叫带给他一种强烈的快感。他仿佛听见宛如在他身下扭曲着身体,不停的求饶,长久以来在林家的那种压抑终于得到了释放,他象一头疯狂的野兽,不停的在胡娜身上找着平衡,直到胡娜高声叫着:“建新,够了,我不行了,建新,够了,够了。”
胡娜的叫声将处于幻想中的孙建新拉回到眼前,他这才想起面对的是胡娜而不是宛如,他怒吼一声,终于泄在了胡娜的体内,疲惫的瘫在胡娜满是汗水的身体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