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女友很嚣张

第八章 青潮乐队绽奇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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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的台阶,由多少凄迷的坚毅砌成,精彩的生活,夹杂着多少灰色的阵痛。生活的大潮卷着他们,也卷着你我,各人心中的甜苦,更与谁人说?

青潮乐队以新青春,新理想,新潮流为宗旨,他们的音乐具有鲜明的新时代特征,诉说这个时代纷繁复杂的青春故事,批判这个时代零乱不堪的精神追求,激扬年轻的一代在叛逆中抛弃假恶丑,活出真善美。

郭潇潇是乐队的主唱兼吉它手,才艺卓越,自小受各类西洋乐器熏陶的他师从多位国外名师,钢琴被他玩得出神入化,带给人们全新的视觉与听觉享受。家境富裕的他并没有因为物质的富贵而停止不前,而是孜孜不倦地追求自己的人生目标。他像春天勃勃生机一样开朗,潇洒自如。他一贯的出场方式总是让人难以忘怀,炫酷的黑色跑车,一身白色的衣服,耀眼的墨镜,迷人的表情,随意的身姿都是动人心弦的POSE。如果说其中之一就能令人痴情,那么叠加后的整体却足以让人痴情得为之疯癫,应该说是所有女孩子心目中最理想化的心仪王子。

济墨是乐队的贝斯手,没有背景的他属青年一辈中少有的才俊。凭着对艺术狂热的追求,不论是作画还是乐器演奏,以及醉人的舞姿,虽未师出名门却深得前辈们欣赏,已有不少作品获得奖项。一向低调内向的他,像秋雨的默默无语一般自白,伤逝感怀。他是个平凡人,没有什么场不场的,他像所有的浮萍一样,在不经意中被人记好,记起的时候有些感伤的怀念,又在不经意间被人遗忘,遗忘的时候有些失落的空虚。

张恺忠是乐队的鼓手,是摇滚元老崔老师的得意门生,各种乐器玩得炉火纯青,深得崔老师真传的他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之势,年经轻轻就声名大振。他性格如夏的不拘,似骄阳般热烈的一个很MAN的男人,风流倜傥。乐队中,就数他最喜欢耍酷,也是最有酷型的一位。他吸引别人眼球的不是道具,而是身体壮实性感的灵活耀动。

另外乐队中还有一位隐形的乐队管理师,他喜欢清静,隐居乐队幕后不被人所知晓,大家都叫他阁老。他有春的温暖,夏的热情,秋的丰硕,冬的诗意,酸甜苦辣。他像所有平凡人一样穿梭于大街小巷,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果你不注意,他就不存在,如果你留意了,你就会情不自禁的关注他,渐渐的把他刻在心里,这都是不知不觉间发生的事情。

志同道合的他们难得的是如手足般的深情,齐心协力让青潮乐队创立之初便深得人们喜爱。真正让乐队声名显赫是因为正在参加的“中华青年才艺大赛”,青潮乐队在比赛中真正诠释了自己乐队的宗旨,充分展现了各人的优秀品质。

中华青年才艺大赛四年举办一次,只要是华人都可参与,才艺不限,参与人数众多,筛选严格仔细,除了一

个总桂冠外,各项才艺都设立了独立的冠军,声势浩大古今中外难以比拟,居于各类比赛之首,被称为“青年才艺奥运会”。

初冬的黄昏,夕阳无力的强撑着身子,郊外荒废的工厂顶着寒风,遥望渐去渐远的残阳喘息。厂区很大,杂草丛生,四面的铁丝网却很坚挺。工厂废弃已久,因有些还算值钱的破旧机械而保住了守厂大爷的饭碗。对于工厂的主人郭家来说,那些破铜烂铁当然值不了几个钱,值钱的是工厂屁股下的地皮,守厂的大爷也不是守厂,而是守着郭家未来的财富。

郭潇潇将车停下,跟守厂的大爷打了声招呼,绕过几间厂房向乐队的训练场走去。他们的训练场是以前工厂员工的文艺演出会场,虽然废弃却并不破落,退色的印记反而增添了许多古典,岁月的沧桑像是诉说着时间的韵味。

穿着一套米黄色休闲服的唐风阁爬在窗前发呆,那浅得苍白的夕阳光,把他染成一尊迷人的雕塑,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像一缕细柳随风舞动,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他的眼波卷着睿智飘向思念的地方。

郭潇潇推开古色古香的门,嘴里叼着烟,像是叼着一柄叛逆的剑。无声无息的靠近唐风阁,和他并排望着夕阳落下去的地方,只是唐风阁的眼波很深,他的眼波透过墨镜散得很广。

“少抽点烟,担心跟湘湘接吻的时候肺活量不够用。”唐风阁的声音很润,兼具文的雅武的实,他依然望着远方,只是脸色兴起稍许玩味。

郭潇潇笑了几声,左手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接吻时间长了嘴会酸,抽烟缓一缓,来劲了接着下半场。”他的声音充满青春活力的穿透力,人如其名豪迈潇洒,看上去生了一双不忧不虑的翅膀。不忧不代表无忧,不虑不代表无虑,只是他善于排忧解虑而已。

说话间已灭了烟,手指一弹烟头向窗外飞了出去。以前他没有灭烟的习惯,唐风阁有次不经意的对大家说,因为嘴巴点燃了烟草,烟草可能把希望烧掉。言下之意是叫大家戒烟,戒不掉也要养成灭烟的习惯,否则会引发火灾。大家都不是烟鬼,抽烟纯粹是以烟会友,并未去戒,却养成了点烟灭烟的习惯。

几个人一般年纪,唐风阁却是大家的头狼,他不遗余力的帮助大家,大家称他“阁老”以示尊敬。

“恺忠他们呢?”唐风阁转头看了看郭潇潇。

“济墨去学校催他去了。”郭潇潇找把椅子坐下,顺便也给唐风阁找了一个,唐风阁摇摇头,继续望着窗外。

想到张恺忠,郭潇潇有些来气。他每次都是最后一个来,每次打电话给他不是在忙着缠绵就是在忙在分手,大伙对他颇有微词,好在并没有影响乐队的形象。他还满脸苦闷状的说,这年头的女孩子太热情了,拒绝了她们的好意就像扎破了她们

的美梦,只能让他们先学会做梦,然后再教她们从梦中走出来。郭潇潇对他这种灭绝人性的大义凛然深感不齿,说他是糟蹋了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张恺忠反而指着郭潇潇哈哈大笑,像是得看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笑得热泪盈眶,然后他用跟天下女人有仇的神情说,你也太逗了,这年头还有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从她们经历春天开始,就已经如花思欲了。

郭潇潇见他笑得很悲伤,也许他心里受过重大打击,虽然不赞同他的话,但却心疼着自家兄弟,并不去接话。

“最近跟湘湘还好吗?”唐风阁习惯关心几人的事,但从不多嘴八卦。喜欢安静的他没见过郭潇潇的女朋友郑湘湘,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误会,不至让大家都太过尴尬。

郭潇潇收回思绪,“好得不得了,照例陪着她好姐妹在你当志愿者的那家医院治疗,我就是从那过来的。”他把腿搭在另一把椅背上,高高的很舒服。忽又说:“对了,今天医院发生了件事。”

唐风阁饶有兴致找找的“哦”了一声,今天他在医院值了半天班,难道自己走后发生了什么事?

郭潇潇咬牙切齿,“医院有个病态男护士,光天化日之下差点强了她的好姐妹,后来竟然连湘湘都想非礼,太无法无天了。你平时注意到有这类猥琐的人吗?”一般从别人那传来的话多半会变味,更别说是经过郑湘湘加工过的。此时的郭潇潇,脑海里全是今天郑湘湘描述病态男护士欺负古惜的画面。虽然自己没在现场,但任谁都能相像,这个混蛋要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唐风阁惊得瞠目结舌,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在普通区,从没见过男护士,男志愿者倒是不少。”他又很不肯定地说:“高级区可能有男护士,那都是付费的专业男护士,为了保护隐私一般人不让进,志愿者不是为他们服务自然进不去。”这是正规医院,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发生。不过想想早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自然也说得过去。

“对了。”郭潇潇想起郑湘湘说的拍了拍头,“我想起来了,是B区1—08号,那男护士听说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好像家里人出了意外什么的,然后就疯了。”

“她们没受伤吧?”

“还好湘湘跟我学过跆拳道,那个变态护士打不过她就逃之夭夭了。”顿了顿,“医院也处理了这个事情,只不过是个意外,这个精神病护士也真是,怎么会想到强别人,估计当护士的时候就心术不正了。哈哈……”说着说着禁不住哈哈笑起来。

“有病嘛,谁都说不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今天也被人糗了一次。”

“发生在你身上的糗事?”郭潇潇像发现新大陆般欢喜道:“阁老有什么糗事说来我也乐乐!”他一脸兴奋从椅子上跳起来走到唐几阁身旁。

(本章完)